第十章.野史秘闻
驴二盼的无字店铺中,翁伯正一脸怒色踱着步子。
“你不是说我们安全了吗?现在倒好,小非已经失踪三天了!你倒是给我个解释!”
驴二盼自觉理亏,就连沏茶的动作也不稳,差点烫着自己。
“老翁,你急有什么用?现在连居委会的大妈都动员了,正一个个小区查呢。”
“哼!”翁伯瞪了驴二盼一眼“别怪我说话难听,要是小非有个三长两短,谁也别想找到白玉钥背后的东西!”
“少说两句行不行?”驴二盼的眉头锁成一团“好吧,实话跟你说,沈老那边的山势图有进展了,初步判定是咱们国家的某处山脉,现在正一一比对呢。”
此话一出,翁伯立马惊奇回过头,似是想到了什么。
可随即脸上又露出一丝不屑道:“好啊,找到位置指日可待,还要我这个糟老头子有什么用?想赶人就直说,弄些弯弯绕有意思吗?”
“不是这个意思!”
驴二盼赶忙起身拦住了要走的翁伯。
“急什么?怎么叫赶人呢?好歹那东西也是你家祖传的,你能不知道些什么?”
“少给我戴高帽,我能知道什么?地形图都有了,还有什么找不到的?”
见翁伯有些生气,驴二盼脸上却是浮现一抹笑意问着:“我们虽然知道怎么破解地形图,但哪一条山脉不得绵延几百公里以上?没有明白人怎么找的到?”
“你看我像明白人?”翁伯反问。
“行了老翁,把你的花花肠子收起来吧,要说你不知道开启盒子方法我信。但你要说不知道确切位置,那我可就该怀疑那小金盒子是不是你家的了。”
驴二盼将话挑明,翁伯眼神中闪过了一抹精光。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敢说不知道吗?到时候你再找沈老以倒卖文物罪将我抓起来,那我找谁说理去?”
“哈哈哈……”驴二盼大笑几声,拉着翁伯坐到了原木茶海跟前。
“别较劲了,白玉钥背后的东西只要不现世,吴非那小子就是安全的,他可是关键所在。再说了,难道你就不想将自己的矿产追回来?你老婆可是跟人间蒸发了一样,就不好奇?”
“咳咳……”摸了摸自己老脸,翁伯干咳几声“关在精神院整整六年,要不是小非我也逃不出来,希望他小子没事吧。”
“这就对了。”驴二盼面露正色“你要相信我们,吴非一定不会有事,根据猜测,他应该被另外一股势力劫持了。”
“另外的势力?不是国外那伙人?”
“当然不是,国外那伙人处心积虑将你们同时送过来,没理由再把吴非抓回去。”
翁伯脸露惊奇,伸出三根手指继续问道:“你是说现在一共有三股势力惦记那白玉钥?你这老小子跟我说实话,那东西背后究竟藏着什么大秘密?我祖上可从没说过这些。”
先是点点头,驴二盼警惕瞅瞅四周才小声开口。
“按照文件里说的,这极有可能牵扯到明代的军师刘基。”
“刘基?”翁伯睁大了眼睛“三分天下诸葛亮,一统江山刘伯温,你是说跟刘伯温有关系?”
再次点头,驴二盼神秘说着:“卷桥上卷桥下,挖得可卖半天下。这个你听没听过?”
“知道一些,好像跟江西‘七一水库’有关系吧?”
“没错,文件中说水库建成之前那里曾有一条鹅卵石铺成的古代官道。相传刘伯温当年曾在此与一只狐狸偶遇,后得到一本灵棋经书才声名大振的。”
翁伯听了这个解释有些疑惑,脱口问道:“灵棋经书是一本占卜用的古籍,难道和刘伯温成名有关系?”
“这个就不知道了。”驴二盼敲了敲茶海边缘“不过,那条官道上还有一座卷桥。说是刘伯温为了感谢那只狐狸,就派人在那地方藏下了一批宝物,所以才有了卷桥上卷桥下,挖得可卖半天下的传说。”
翁伯听了这些微微蹙眉,右手放在下巴处摩挲着。
“可这些又跟双凰护石白玉钥有什么关联?完全是风马牛不相及。”
“呵呵呵……”驴二盼轻笑一阵,转身从一旁柜架上取出了两张复印件。
“这个传说曾在一本没有著作者的野史古籍中出现过,而且还简单画出了当年官道卷桥的一副插图,你仔细对比一下。”
翁伯疑惑接过两张A4纸,将其凑到眼前观瞧起来。
一张纸是小金盒子的放大照,另外一张则是副泛黄的勾勒图。
图中能清晰看见座高高拱起的桥梁,下方是一条小河。
在桥头竖着一块巨大石头,上面写着‘卷桥’二字。
而石头的旁边还有一只双腿站立的狐狸,它的嘴中还叼着一本书籍。
在狐狸的对面则站着一人,只不过此人只是个背影,根本瞧不见正脸。
翁伯越看越不解,随后将那张放大后的小金盒子递到了眼前。
就见双凰护着的那块白石清晰可见,左右对比了好一阵,他猛地抬起头看向驴二盼。
“双凰护着的白石和卷桥的桥头石一模一样!”
点点头,驴二盼努努嘴:“再仔细瞅瞅。”
带着新奇,翁伯又看了看那张小金盒子的放大图,随即惊呼起来。
“印记,印记!这石头上的印记也是螺旋纹!和小非后脖子上的一模一样!”
驴二盼此时脸上挂满了得意笑容。
“怎么样?现在还敢说两者没有关系吗?老家伙,我可是知无不言了,现在也该轮到你说说了吧。”
翁伯脸上的兴奋渐渐消失,喝了碗茶后露出了追忆神情。
“原本我还纳闷为什么祖上都会在临死之前留下那么一番话,看来和刘伯温有关系,这可真是万万想不到啊。”
“什么话?!”驴二盼明显吃惊不小,探着身子追问:“快讲讲,这对我们抢占先机很重要,决不能让那股国外势力将咱们老祖宗的宝贝抢走!”
露出一副神秘笑容,翁伯同样向前探了探身子低声道:“几字头上起屏障,透风之地抬头望。”
“几字头上起屏障,透风之地抬头望?……”
驴二盼一直默念这两句话,足足过去了五分钟他才继续追问:“这什么意思?后边还有没有?”
可翁伯此时根本没有搭话,反而是喝了口茶喃喃自语。
“也不知道小非怎么样了?这小子到底在哪呢?”
好久没有这么痛快的哭、这么畅快的笑过了,看完这部小说《险局》,整整牺牲了我的两包纸巾,作者养猫的二哈,尼玛赚足眼泪给你,还我纸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