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必,他一脚跨上塌,再一次对着妖言扑上去。
妖言一个下腰避开,从榻上翻下去,拔出挂在墙上的宝剑指着夜鸣。
夜鸣看着闪烁着杀气的宝剑,冷酷的眼神变得阴骘可怕。
他拔出帝王剑,飞身过去,对着妖言手上的宝剑砍了下去。
“当啷。”一声,宝剑被强大的内力震开。
妖言的整个手臂骨头剧痛,手都麻了。
剑脱手,飞出去插在门上,使劲的晃动了几下。
夜鸣手持宝剑,一把捏住妖言的胳膊,将她摁在漆红的大柱子上。
咬牙切齿道:“我早就说过,你没了法力,就你这点剑法和武功,只能给我睡!”
他丢了宝剑,捏住妖言的下巴,眼神狂傲又疯狂。
“这么漂亮的嘴,只用来说伤害我的话,太可惜了。”
他用指头死命的磨挲妖言的唇,使她的唇变成鲜红的绯色,才低头狠狠的亲了一下,发出啵的一声响。
妖言恶心得不行,又推不开他,在他再一次吻上来那一刹那,一脚踩住地面的帝王剑。
帝王剑飞了起来,她伸手接住,对着夜鸣的脑袋挥剑。
夜鸣头也不抬,伸手就抓住了她持剑的手腕,一手掐着她的下巴,嘴角勾起残忍的笑容。
“你明知道伤害我,会反噬在你自己身上,你还要执意如此!你自己都不顾及你的身体,那我还顾忌什么?”
他将帝王剑丢出去,插在了门上,和之前妖言的宝剑并肩而立。
两人就这么在屋里无声的斗争起来,几个回合,妖言被压在了冰凉的地面。
两人都在喘气。
夜鸣是想要抱妖言激动得喘息。
妖言是愤怒和反抗累得喘息。
夜鸣彻底的将妖言控制住了,他含笑的啄了一下她嫣红的唇。
“好甜,比我想象中的还要甜!”
妖言死命的抓着夜鸣的手,不让他得逞,奈何力气不如夜鸣。
眼看衣服就要被拔掉,她急的一头冷汗,又拉不下面子对外面喊。
情急之下,她弯起腿,对着夜鸣下腹就是狠狠的一击。
夜鸣痛的表情扭曲,手劲一松,妖言便一脚踩在地面,从他身下钻了出去。
她一个漂亮的翻身起来,撞倒了桌子。
桌子也不知撞到了什么东西,发出一连串砰砰砰的响声。
刹那间,外面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紧接着,紧闭的房门被人推开了,“月月。”
是夜流苏的声音!
夜流苏在门外就看见了两把宝剑刺破木门露出的剑尖,便知妖言遇见了危险,直接冲了进来。
瞧见的画面是妖言衣衫不整,狼狈的站在一堆废墟中间。
在看皇帝,眼神充满侵略性,周身充斥着一股求偶的信息。
暧昧的气氛扑面而来!
榻上被褥凌乱,地面还有一片雪白的轻纱,那是月月的被撕碎的衣裳其中一块!
一瞬间,眼前的一切都化为了毒药侵蚀着夜流苏的心脏。
压抑多年的感情瞬间化为了愤怒,他拔出腰间挂着的宝剑指着夜鸣。
“陛下竟敢对蝶神不敬!臣下只能替天行道,铲除一切伤害蝶神的人。”
言必,他闪身过去,对着夜鸣挥剑。
夜鸣早就看夜流苏不顺眼,只是他太狡猾,藏得太深,抓不到任何把柄弄死他。
而今觊觎他的妖儿,还敢弑君,这两条罪名足以让他死几百次了。
他闪身避开夜流苏的攻击,拔出墙上的帝王剑,转身迎战。
铛铛几声,刀剑相撞,强大的剑气在房间震荡开来,吹乱了妖言的长发和衣裳。
夜鸣咬牙切齿道:“夜雁,你敢觊觎皇后,罪该万死,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本王倒要瞧瞧,陛下用什么将本王置于死地。”
情敌相对,杀气重重,两人瞬间又战成一团。
如此大动静,必然会引起外面的关注。
士兵进门瞧见是皇帝和王爷在打架,蝶神站在一旁观战。
生怕殃及鱼池,装着什么都没发生开溜。
顾南枝听见动静赶来,看见自家主子和皇帝打起来了,吓得险些晕过去。
但是她这个时候不能晕,急忙跑到妖言身边,将她拉到门外。
“我说瞎子,你到是管管他们,他们两个打起来了,谁受了伤,都是大事。”
眼下皇族就剩下这两位主了,皇帝尚未有子嗣,王爷尚未成亲,他俩要战死了,皇族就绝种了!
而看这两打红了眼,招招致命,完全就是一个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打法。
争夺皇位都没见他们这样红眼的。
太可怕了!
妖言看不见,但是听得见,知道战况激烈。
她不在意道:“都死了,反好。”
不错,这俩人死了,她更好取回自己的心。
“你……”顾南枝气的一跺脚。
“你也不想想他们为什么打架?不都是为了你吗?你一个冒牌货,就该做好你冒牌货的事情,不能让他们打,听见没有?”
妖言干脆不搭理顾南枝了,突然觉得这丫头有些烦人。
顾南枝被妖言无视,气的一跺脚。
跑到门口对着屋里那两位打的不可开交的主喊道:“君上,主上,你们别打了,那瞎子根本不在乎你们的死活,巴不得你们互相残杀,死了她好快活。”
顾南枝嗓门大,穿透力强,这一嗓子喊出去,让两人打的失去理智的皇家叔侄,听得真真切切。
原本不死不休的俩人突然停下了,纷纷回眸看向院外。
妖言坐在院外的圆桌边,优雅的饮茶,对里面的状况置若罔闻。
好像的确是顾南枝说的那样!
他们不死不休,而他们在乎的那个人,压根不屑一顾!
顿时,皇帝和王爷丧失了战斗力,纷纷收剑退开。
打是不打了,但是眼神却一个比一个狠。
顾南枝觉得他们在这样盯着对方,只怕还要打起来。
便跑进去,拦在他们中间。
“你们累不累呀!外面备好了茶,坐下来喝一杯……”
她的话尚未说完,两位主儿闪身离开了屋里,一前一后坐在了妖言身旁。
妖言端着茶杯的手僵了一下,“打完了?”
夜流苏看着妖言衣襟被撕开了一块,衣衫凌乱,便解开肩头的披风盖在她肩上。
他的披风带着体温,就像春天的阳光,披在身上整个身体瞬间不冷了!
这个举动叫夜鸣嫉妒红了眼睛,他伸手就去扯妖言身上的披风,却被夜流苏扇子挡开了。
这两天,完全被小说《楼兰妖妃很倾城》给迷住了,作者墨流沙诙谐幽默的笔调,独具特色的写作风格,深邃的思想维度,让读者折服!在此力顶墨流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