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秀即刻拔剑,视线转了一圈。
她的敏感力不弱,可却没有丝毫感知。
“小姐,莫非想多了,婢子没发现可疑人啊。”
这边的梅花还未凋零,依旧火红,纷飞逐舞,果真应了那句梅花香自苦寒来。
凌筠溪优雅坐下,观赏起面前的艳丽芬芳,也没有揪着不放:“或许是我多心了吧,若是能找到玉佩还好,若是找不到我倒真想去趟信阳或者南阳。”
连路线她都想好了,直接南下就成。
阿秀挪了伞把坐到旁边,皱眉:“可再过不久便是皇太后生辰宫宴了,她如此重视八王爷,宴请名单必定有您的。”
京城离信阳远在千里,一个月未免太短暂。
凌筠溪也知道皇太后怕是不会轻易放过她,这才没做出最终决定。
两袖一挥,重重呼了口气:“对了,钟彤羽可来了?”
“来了,她比您还赶早,这会怕是在八王爷那边。”
凌筠溪点点头,料想也是。
一抹算计的阴笑高高覆上白皙的脸颊。
“阿秀,咱们为阿珠抱那一巴掌之仇去。”
凌筠溪转了转眼珠子,嘴角漾起一丝得意,脑袋灵光的阿秀即刻明白过来,主仆俩默契偷笑。
两人正打算往八王爷所在地那边走去,可一位脸面陌生的小厮神色匆匆向她们跑过来。
连帽子都飞了出去。
“这位小姐,刚才无意踩到您那位姑娘是我家小姐,小姐让我速来跟您说一声,您家那位丫鬟正被仗打呢,快去看看吧!”
阿珠!凌溪吓得变了脸色,能把一身功夫的丫鬟打倒对方岂是等闲之辈,还没等小厮反应过来她已经快如疾风掠过。
就在接近寺院的门口,一众人等皆围成一个圈,七嘴八舌议论纷纷,外边的人看不清里面的情况。
就在动手的小厮打算再一鞭往被死死压在长板凳上的阿珠抽下去时,刹那间,上空飞出一段白绸带。
噼啪,一掌将那小厮弹出几丈远。
“唉哟喂,谁!谁敢动我!”
小厮疼的直呲咧,单手撑起地板,另一边手轻轻揉搓自己的屁股。
愤怒的双眼速速扫向人群。
凌筠溪在空中旋转了好几圈,洁白的一身诃子裙转动,绸带飞绕,一身秀发随风舞动,直到玉足轻轻点地,众人方才看清她的倾城绝色模样。
在座的男女,孩童,皆发出震惊的感叹:“哇——”
凌筠溪看都没看那个狼狈的小厮一眼,快速到了阿珠身边,此刻,阿珠的珠钗已经散落一地,些许秀发垂了下来,小身板后边的臀部已经隐隐起了红,侵染的艳丽衣裳。
“小姐……”
阿珠可怜巴巴地抬头,凌筠溪徒手替她擦去泪珠,心疼极了。
虽为丫鬟,但从小就被娇养,甚少受到皮肉之苦,一顿仗责着实把她打得头皮发麻,所以不怪此刻不争气的直喊痛。
“好了好了,没事了啊。”凌筠溪轻手拍她的后背,细声宽慰着,将她带出了人群。
而一个跟头跳进人群的阿秀已经立定到小厮跟前,一脚踩在他的胸口处。
“原来是你这讨打的歪瓜裂枣,找死!”
“你敢,我可是有靠山的人。”
小斯谩骂叫嚣,牛气冲天,对着凌筠溪挑衅:“我说七小姐,你还真把自己当主子啊——”
说到最后一个字,凌筠溪直接让他那声轻挑的语气变成要命的尖叫。
她就说感觉有人偷窥自己,雪花针一出,直接刺入小斯下半身那个要害上,再扎进指甲的厚度怕是这辈子连性福都没得享。
“说,是不是钟彤羽叫你监视我的?”
提力,小斯的脖子即刻被一股力量勒紧。
读罢《将军太难追,神医娘子美又飒》之后,很是感慨作者籽讙在文学方面的天赋,既可以做到天马行空,挥洒自如,又可以运筹帷幄,引人入胜。希望籽讙多多出品佳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