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次几乎要死在他的手下,第三次,她失望也绝望,自觉的扬起白天鹅一般的脆弱的颈子,不屈服的水眸中燃起炙热的火焰。
“我不要你管,反正我就要离开!”林小冉咬着牙,一字一顿的说。
薄谦之满腔的怒火终于在她说要离开这一刻这引燃,她怎么敢!
“那我告诉你做错了什么!”薄谦之捏住她的手腕,翻身把人压到身下。
接着就是衣服被撕裂的声音。
吻铺天盖地的压下来。
狂乱而粗暴。
薄谦之的脸铁青着,他能感受到她身子像被人折断了羽翼的鸟儿一样无助的颤抖着,她怕,他是知道的。
“薄谦之,你不要太过分了!”
“过分?”他挑眉冷笑,薄唇一张一合,说出的话却是尤其残忍,“你是我明媒正娶回来的老婆,不履行妻子义务,你说,谁比较过分?嗯?”最后一个,他拉长了尾音,轻轻浅浅的一个字,却仿佛把她往地狱拖拽!
“薄谦之,你疯了!”
林小冉又气又怕,如此光天化日,周遭可都是过路人,万一被人看到,如何收场!
她挣扎着,莹润的小脚登着皮质座椅,欲哭无泪,她怎么会招惹上这么一个魔鬼!
她呜咽,他一口摄住她的唇,意料之中的柔软香甜。
他在她的挣扎反抗下终于没有控制好力道,唱到嘴里淡淡的铁锈味道。
他大手抚上她孱弱得颤抖的肩头,俯身在她耳边轻声说了一个“乖”字。
林小冉抖得更厉害,她就算是再傻也不会不明白薄谦之现在这字里的意思。
“我不要!”
听到林小冉声嘶力竭的话语,看着她苍白流泪的脸颊,薄谦之震了一下。
他翻身而起,从烟盒里抽出一根香烟,点燃平复自己的情绪。
这还是林小冉第一次看到薄谦之吸烟,她整理好衣服坐起身来看他的脸,
车窗开的很低,空气中情欲的味道慢慢散去。
薄谦之中指和食指夹着细细长长的一支薄荷烟,卷了袖口,露出一截小麦色的手臂,搭在车窗,发丝丝丝缕缕垂下来,不似往日一丝不苟的沉稳淡定的禁欲风格,此刻得他倒是多了几分随性和桀骜的性感。
半晌,薄谦之丢掉烟蒂,开了引擎。
林小冉这时开口:“我不要和你回去。我要离婚!”
他像听到什么世纪笑话,嗤笑道:“你觉得能由得你?”
“听说,那个幼儿园园长骨髓已经找到合适配型了?真是幸运啊!”薄谦之兀自感叹,他心机深沉,没人能猜到他得想法。
“但你说万一捐骨髓那个人一不小心消失了怎么办?”明明是人命关天的事,但从他口中却像随手买件东西一般的轻松。
“薄谦之!你混蛋!”林小冉气的发抖,咬牙切齿恨不得将薄谦之大卸八块。
“只要你乖乖的,大家都相安无事。”他转过头对她笑,眸底星星点点的璀璨,让林小冉恨不得戳瞎他的眼睛。
晚上,薄谦之破天荒的回了房,彼时林小冉裹了浴巾刚从浴室出来,看到来人尖叫一声,扯过被子裹住半裸的身子。
“你进房间怎么不敲门?”她蹙着好看的眉头,一脸阴郁。
“林小冉,你好像没搞清楚,你现在住的是谁的房子?”薄谦之指着自己的卧床。
他说的没错,林小冉没嫁过来之前,这间一直都是他薄谦之的卧室来着,连设计风格都与其他卧室不一样的。
不光是这间卧室,方圆十里,哪处不是他薄谦之的产业。
“那你先出去,我换好衣服就走。”林小冉没好气的说。
“走?走去哪?”薄谦之的声音陡然冷了下来,“还是你觉得跟我回了一趟祖宅,爷爷认可了你,你就可以无法无天了?”
他靠近着眼前的女人,看她在床的一脚蜷缩成小小的一团。
白天的事情,是他思虑不周,委实吓到了她。
骨节分明的手,扼住她的下颌,强迫林小冉看向自己。
“薄谦之,我恨你!”
她瞪着他,眼眸猩红。
薄谦之的手狠狠的抖了抖,那一刻自己究竟在慌什么,他也说不好,“你说什么?”
林小冉眼泪不受控制得溢满眼眶,噼里啪啦的往下掉,濡湿了薄谦之的手。
“别哭了,眼睛会肿。”薄谦之终究是心了疼,低低的叹了一口气。
铁腕如他,也终究是动了恻隐之心,为她擦掉眼泪。
“别碰我!”
“还要这么同我闹下去?你就不想想刘姨?不想想马头湾的孩子们?亦或是......杜邵文。”
最后三个字,薄谦之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来的。
徐文拿回来的照片,大学四年的时光里,她只有面对杜邵文时,那张清冷倔强的小脸儿上才会出现灿烂的笑容。
说她未对杜邵文动心过,那是骗人的。
“那你要我如何?”她终于恢复了理智,吸了一口鼻子,却还是委屈,以至于这短短一句话不知道断断续续了几次。
薄谦之的危险的眯起了眼睛,她一幅舍生取义的样子,是为了杜邵文么?
如同优雅的猎豹,薄谦之瞬间将林小冉扑倒,单手攥住她的双腕,将她的胳膊举过头顶,他冷言:“好,既然你愿意为了杜邵文这么作践自己,我有什么道理不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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