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社眯着眼睛,指尖摩搓食指微微侧头看她:“殿下美人在怀,怕是舍不得走了。”
“什么?”
怀社微微侧头,饶有兴致地看她:“不如东宫双喜临门,明日便将那表姑娘纳入府中如何?”
赵鹤观回看他,沉吟一瞬,随即轻笑出声。
如玉一般的脸上挂了笑意,眼神明亮如雪夜中的灯火,但却学着登徒子的样子伸手上前来:“太子妃如此莫不是吃味了?放心,孤与太子妃新婚燕尔,又怎会抛弃另寻他人?”
怀社身量未动,但面色却肉眼可见地冷凝起来。
就单单投来一个威胁的眼神,赵鹤观便觉得有无数把利剑向她刺来般。
一旁的予榕瞧在眼里,不由得为这个小太子捏了把汗。
啧啧,这点玩笑都开不起。
赵鹤观有些尴尬地将手偏了个方向,做出“请”的手势。
“太子妃辛苦,随孤回东宫罢。”
予榕见她是个识时务的,悬着的心终于是放了下来,如此剑拔弩张的气氛,自家主子分明气到了极点,偏这小太子还是个不怕死的,还挑逗起来了。
她可真怕自家主子在这东氿的后花园中,将这小太子就地解决血溅当场。
待回了东宫的马车,怀社静坐主位闭目,赵鹤观打量着他,左右也无事便起了逗趣的心思与其搭话:“啧啧,公主殿下当真心狠,孤为了替你脱险害的自己沦落这般,你竟一句也不关心?”
“关心什么?”怀社睫羽动了一动,向赵鹤观投来的目光确是带了那么几丝挑衅,“自有表姑娘替吾关心。”
赵鹤观唇角笑意明显:“太子妃对玉芙这般在意,莫不是——”她慢慢靠近,直视他那双漂亮且及其像那日男子的眸子,“莫不是太子妃,知道了些什么?”
“那就要问问殿下,有什么是不容旁人知晓的。”
怀社回了原来的姿势,翅睫垂下不再理她。
可就这一句话却让赵鹤观喉咙发紧,整个心连着五脏六腑都被抓捏了一般。
她不过是随口一言,可怀社的话是什么意思?
方才她去见柳玉芙之时确是感觉有人在跟着她,她父皇是个荒唐性子,本就没有多加注重宫中巡查,如今皇宫守卫不严,而跟着她那探子又是个功夫好的,能听到她所言并不稀奇。
原本她发觉怀社话语中句句带刺,便是猜测出那探子是怀社的人。
本以为是怀社气她昨夜新欢抛下他,如今又觉得懦弱的她不是良配才出言讽刺。
可她方才那话,在加上那双及像那也男子的双眼•••很难不让她多想!
她趁着怀社闭上双眼缓缓靠近,温热的呼吸若有似无地扑到脸上,待着些许熟悉的味道。
这味道好像是•••西氿特有的凌霄花!
赵鹤观有些懊恼,那日的药效让她脑子糊涂的很,周围全是那迷情香的味道,根本没闻到那男子身上的任何气味。
“看够了吗。”怀社突然出声睁眼。
他那张美艳的脸近在咫尺,赵鹤观错愕一瞬刚想后退,但马车突然停顿,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后仰,随后又猛地向前倾。
慌乱间她用手撑着身体,但再一抬头,与怀社的距离竟只差毫厘。
在注视到面前人那双厌恶且带着杀意的双眼时,赵鹤观才反应过来,自己的手臂并非撑在车壁上,而是好死不死地搂在怀社的腰上——
最近看小说有点上瘾,其中半老李娘写的小说《醉妆》是我的最爱。短短一个月,已经N刷了,对于这部优秀的小说,喜欢的简直就是爱不释手,和我一样的童鞋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