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的门被一脚踢开。
“叶暖暖!”
季寒天黑着脸,一把将叶暖暖拎出了浴缸。
叶暖暖吓得都忘了尖叫,被扔到床上,才懊悔地想起祸从口出!她已经不知道自己这是第几次跟他坦诚相见了。
“季先生,冷静!你产生幻觉了。”她抓起被子掩住身体,“今天的菜里有蘑菇,可能搀了致幻蘑菇,我可以帮你化验一下……”
“嗯,真产生幻觉了。”季寒天边点头边缓缓拉开皮带卡扣,并向她靠近着,“你居然变成美女了。”
“你得控制,不可以被幻觉支配!”叶暖暖吞了吞口水。
“我可以,因为我是混蛋!”季寒天欺身向前,将叶暖暖卡在床角,脸停在与她不足一厘米的地方。
他的气息暖昧地吹拂在她脸上,叶暖暖退无可退,只能别开脸去,“你不能碰我,别忘了我是叶家派来勾引你的……”
“我可以,因为我是变态!”季寒天掐着她的下巴,与她鼻尖相触。
他垂眸,感觉到她屏着呼息双唇微微抖动,他放任自己吻上了她的唇,带了三分怒意,三分戏谑,三分品尝,还有一些情难自禁。
叶暖暖脑中烟花爆开,眼睛一闭就狠狠咬了下去。
季寒天显然有防备,更快的闪开。
叶暖暖一击未中,再次看准时机向他猛撞过去,双手趁机抽出他的皮带,想借力将他的手缚住。
可惜她与季寒天的实力悬殊太大,他虽被她扑倒,却不急不慌地掐住她手腕,以体重压制,轻松地将她反手摁在床上,慢悠悠绑了她双手。
“骨头还挺硬!”季寒天意趣盎然,“你教官没教你反扑时得保护好自己的鼻子吗?”
叶暖暖才意识到自己鼻子撞破了,低头在被子上蹭掉鼻血,才注意到季寒天的视线在自己身上肆无忌惮。羞愤异常地向被子里蠕动。
季寒天看着床上的血迹,嫌恶道,“这么血腥?好像我真是虐待狂似的!扫兴!”
叶暖暖像只竖着刺的小刺猬,但衡量自己的处境,还是软下声音,“骂人是我错了,我道歉,我去泥淖爬100圈,但你别碰我!”
季寒天原本只是想吓唬吓唬她,可是她如此抗拒,倒让他真有些生气了。当初她一身青紫,明显就是……别的男人能碰,他不能?这个认知让他的怒气飙升,脑中不断闪过她在梦里都在呼唤的那个名字,季云凌!
“我不能碰?你一个二手货还要守身如玉?为谁?那个狗屁季云凌?”他掐起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你身上那些恶心的痕迹是他弄的?”
“季寒天,你别侮辱他!”叶暖暖怒了,他侮辱自己可以,污辱季云凌不行。
“侮辱他?!”季寒天怒极反笑,“我弄死他也不过分分钟!”
叶暖暖脸色变得苍白,短暂的和平让她差点忘记这个男人是恶魔,她身子轻颤,用尽量卑微的语气乞求他,“别伤害他,真的不是他~”
“那你现在告诉我,我可以碰你吗?”季寒天直起身子,居高临下地睨着她,眸底像黑暗的地狱。
叶暖暖紧紧咬着牙,半晌,才颓然放弃所有尊严,“可以……”
季寒天敛去残忍笑意,紧蹙了眉峰。
“贱!”
他转身离去,轻蔑的撕碎了她最后的尊严。
他没碰她,叶暖暖的心却像被重物压住了,胸口堵得厉害,她将自己紧紧包裹起来,小小身体颤抖着。
她必须摆脱他,她暗暗告诉自己。爸爸妈妈靠不住,只能靠她自己,她必须变得更强。弱者永远无法捍卫尊严和羞耻,她坚定地告诉自己。
之后的几天,叶暖暖都小心地躲避着季寒天。每日如常绞尽脑汁地做各种自己的拿手菜,然后尽量不出现在他面前。每日早出晚归,除了在厨房短暂停留,基本都把自己关在房间,连书房都不敢去了。
终于在某天的上学路上,她被晨跑的季寒天拦住。季寒天半长的头发因为汗湿,凌乱地垂落,遮住他一半凌厉的眉眼,黑色的运动装,让他的形象一瞬又跟季云凌有些重合。
叶暖暖想问他到底认不认识季云凌,又不敢,只好盯着他颈间一颗晶莹的汗滴躲避他的逼视,汗滴反射着晨光,让她有些失神。
“今天不躲了?”季寒天发现自己居然不反感被她盯着看肌肉,似乎跟外边那些女人不大一样,虽然有些呆,但没有那么明显的放浪和渴望,“好看吗?”
“呃~”叶暖暖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季先生~嗯,早上好!”
“嘁!”季寒天嫌弃道,“装,继续装,不是都敢跟我死磕了吗?怎么又变包子了?”
“我只是想相安无事。”
“我娶的是女人,不是仆人,相安无事?”季寒天挑眉。
“没区别呀,我是女的,当仆人也没问题。”叶暖暖尽量想让自己表现得乖一些。
“当然不一样,女人可以当仆人用,但最主要的作用还是在床上。”季寒天轻挑她尖尖的下巴,“用季氏一条生产线,换个相安无事的仆人,我亏了。女人我当然不缺,可作为生意人,我不做赔本的买卖。”
“我父亲本来就是让我来勾引你的,如果你真睡我,就中了他的圈套,也许会更亏本。”叶暖暖也顾不得要脸了。
“凭你?”季寒天好像听到了最大的笑话,笑得很爽朗,“我倒真有兴趣试试,你怎么勾引我,怎么让我亏本。”
“万一哪天我真给你下了药,传出去也影响你光辉的形象不是?”叶暖暖想了想又道,“可是我不会那样做的,我们是同盟,你完全不用屈尊降贵睡我。”
大早晨的谈论这种少儿不宜的话题,两个人可能都觉得没什么意思,叶暖暖为了早些脱身,只能尽量顺着他的意思规劝。
“季先生,您也不是守旧的人,再说咱们是利益婚姻,没什么忠诚可言。当然啦,我肯定可以保证在婚姻关系维系期间绝不给你戴绿帽子。而您大可以挑喜欢的睡,随便睡,我对绿帽子持欢迎态度。”
看着她一脸认真,季寒天鼻子差点气歪了,又把他推给别的女人,真当他是种马?
“时光静好,与君语;细水流年,与君同;繁华落尽,与君老。”读罢作者杯且从容的小说《双面总裁的心头好》,让我感受颇深,也深深的明白了很多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