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的门被推开,屋内的吵闹声穿透了出来,人不少,还有几个圈内熟悉的面孔。可即便如此,刚走进她还是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角落处的男人。
苏酒皱了皱眉头,心想,他今天是带着程潇潇回去见贺家的人,即便贺家的人不留他程潇潇怕是也不愿意放他走,可怎么会这么快脱身?
“哟!”
一个左拥右抱的公子哥看到了刚进来的苏酒双眼一亮,一把推开了自己身边的两个嫩模。
“这是谁请来的小美人,不常见啊,刚来的?”公子哥贴上来,笑容透着浓浓的玩味儿。
苏酒不动声色的拉开了距离笑笑,道,“我找贺先生。”
闻言,前一秒还想动手动脚的公子哥瞬间就像是打了霜的茄子似的焉了。笑话,在这儿的贺先生就只有一个,还偏偏是个不能招惹的主儿。
他的人,谁敢碰啊?
贺淮北听到动静看了一眼过来,随后松了松领口慵懒地往后靠了靠,一声矜冷的气质显得和这个包厢格格不入。
苏酒快速挂上了伪善的笑容上前,“贺先生。”
她径直的在他的身侧坐了下来,一副亲昵的模样,而后者一点儿也不怜香惜玉的推开了她。
苏酒受挫了也不恼,收回了那一闪而过的落寞加深了笑意,“怎么,贺先生特地让自己的助理接我过来不是因为想我了?”
贺淮北没回答,低头抽出了一支烟,苏酒识趣地摸到桌子上的打火机凑过去给他点上。
烟雾徐徐的散开,模糊了他的脸,让人看不清表情。
苏酒捏了捏手心,摸不准他的心思,问,“这样的场合贺先生不应该是带着程小姐的吗?喊我出来,不怕小报记者又拍到?”
男人掸了掸烟灰,“这样的场合不适合她。”
这样的场合是什么场合?
苏酒望了望包厢内的人,大多数都是玩乐的少爷们领着刚出道的新人或是尚未有名气的圈内人玩着成人的游戏。
恍然间,苏酒已经明白过来了。
唇角勾起一抹冷笑,道,“是啊,程小姐是千金之躯,怎么可能来这种地方呢。”
哪里像她,阴沟里的蛆虫罢了。
贺淮北仿佛没听出嘲讽的话外音,话锋一转,“我听说,五年前你突然在娱乐圈里声消匿迹了。现在又还能再悄无声息的回来接戏甚至还找上我要到了‘胭脂’的角色……”
他故意顿了顿,随后感慨,“你可真是好大的本事。”
女人没料到他突然提到这点,睫毛微颤,稳住心神,“贺先生这意思,是在暗示什么?”
“我不过是想看看你是否真有这么大的本事罢了。”男人一脸冷漠,可那翻滚的眸底又像是在盘算着什么。
空气骤然安静了下来,苏酒的脸上自始至终挂着无辜的神情,此时也装模作样地说,“贺先生的意思,我还是不太懂啊。”
“秦轲。”贺淮北突然喊了一声。
被唤作秦轲的小公子立刻出现,“贺少?”
苏酒不明所以,看了一眼,这才发现是进门时拦住了她的公子哥。
还不等明白过来贺淮北究竟想做什么时,自己已经被一把推进了秦轲的怀中。
始作俑者斜睨了一眼二人,不带一丝感情淡淡的说,“这人送给你了。”
一盏清酒的这部女频小说《喜你为疾,药石无医》,让我明白:爱情的美好在于,原本平淡无奇的画面,因为有了那样一个人,顿时变得生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