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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岁不嫁人传说

二十五岁不嫁人传说不正经半仙

主角:秀琴,方挥
《二十五岁不嫁人传说》是目前非常火爆的一部短篇小说,故事情节丝丝入扣,引人入胜;细节严谨详实,经得起推敲;文字精炼,笔触细腻。小说《二十五岁不嫁人传说》内容介绍:过年前一个月,家里接连发来信息,我照例以为是催婚,打开手机后发现是满屏的——不要回家!打电话回去,家里也无人接听。闺蜜建议我回家,于是我提前请了年假。到村后,发现许多户人家在办丧事。疑惑之际,村长面无表情走来,开口第一句话是:「嫁人了吗?」见我摇头,下一秒,村长由身后举起砍刀。「二十五岁不嫁人,会死。」一直有联系的闺蜜,也早已在三年前去世。...
状态:已完结 时间:2024-06-05 21:3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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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年前一个月,家里接连发来信息,我照例以为是催婚,打开手机后发现是满屏的——不要回家!

打电话回去,家里也无人接听。

闺蜜建议我回家,于是我提前请了年假。

到村后,发现许多户人家在办丧事。

疑惑之际,村长面无表情走来,开口第一句话是:「嫁人了吗?」

见我摇头,

下一秒,村长由身后举起砍刀。

「二十五岁不嫁人,会死。」

一直有联系的闺蜜,也早已在三年前去世。

正文

1

毕业三年,家里催婚三年,我因此三年没回家。

临近又一个新年,爸妈再次狂轰滥炸般发来短信。

不同以往,这次竟是满屏地让我不要回家。

不仅如此,打回家的电话和短信,全部无人接听。

我担心家人安全,闺蜜在手机另一头也建议我回家,我遂向公司请了年假。

下了大巴车,距离村子还有五里路。

我招手拦下辆小三轮,问师傅江瑶村去不去?

师傅顿时面露惊恐,开车扬长离去。

我陆陆续续又拦下五辆三轮,但只要听到江瑶村三个字,师傅们纷纷摆手。

最后一位师傅得知我二十五岁且没有对象,劝我赶紧跑。

问及原因,他并不回答。

我深感不解,再次给家里打去电话,依旧打不通,只好打给闺蜜。

闺蜜和我同岁,同样三年没有回家,我们本来约定好一起回村,由于公司请假步骤多,这才导致我迟回一天。

长长的电话铃声停下,闺蜜的电话同样没人接听。

无奈之下,我只好拖着行李箱步行回村。

到达村口时,天色渐黑。

村里人习惯早睡,但此时不过将将五点,村子便安静得有些可怕,走近后,停下包括呼吸在内的所有动作,才能在扑面而来分不清是雾还是烟的漂浮物中听到细细的啜泣声。

我按照记忆中的路线往家里赶,低头解个围巾的功夫,眼前出现个白茫茫的老人。

距离拉近,才发现是村长背着手,从雾气中走来,似是早知道我的出现,专程等我一般。

我抬手,扯着冻僵的脸颊露出个笑脸,村长却面容紧绷,乌青的眼袋重重地挂在眼底,用一种看死人的眼神盯着我,良久,阴森森开口:「嫁人了吗?」

我尴尬眯起眼睛,笑说没有,不着急。

不料下一秒,一道冷冽的锋利气息打得我顿时汗毛耸立四肢腿软。

村长由背后举起把砍刀:「二十五岁不嫁人,会死。」

2

记忆里慈祥温和的村长仿若杀人狂魔,举着刀一步步朝我走来。

我不可置信地扔下行李箱,蹒跚着后退两步躲过他的第一刀攻击,这才确定,村长真的要杀我。

支起吓软的双腿,我拼了命地往后跑,不小心跌倒后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才躲过村长接连不断的攻击。

代价是一头长长的黑发被村长砍成短发。

等到力气耗尽,我认命地蜷缩在地上捂住头,预感中的疼痛却没有袭来。

抬眼,便看见我妈扯住村长胳膊,赔着笑:「当初给娃儿上户口时填大了几个月,其实她过了年才满二十五。」

村长听此将砍刀收起藏在背后,灰蒙蒙的眼珠子一动不动盯着我,说话时嘴里不断冒出冷气。

「不想让她死,就早点把她嫁了。」

「好好好。」

我妈附和着连连答应,然后将我拽起,连忙拉着行李将我匆匆往家带。

鬼使神差间,我回过头,对着村长鞠了一躬。

但回到家后,我一直陷在惊魂未定当中,直到滚热的眼泪滴到脸颊上才发觉身子已经回暖。

我妈在一旁拨出去一通又一通电话,全程是低三下四的求人语气。

我抹着泪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哆哆嗦嗦指着我,然后「哇」一下哭出来。

「之前让你早点结婚你不答应,现在让你不要回家你偏回来。」

「这下好了,要是年前嫁不出去,你的下场,就会落得和村里的那些女娃一样惨死。」

3

我妈说村里最近莫名其妙死了好多人。

有的是掉河里淹死的;有的是出车祸被撞死;有的前一秒还在做饭,下一秒就直挺挺倒在灶头;更有甚者直接死在睡梦中。

但死的无一例外都是年满二十五岁且没有嫁人的女娃。

家人怕我出现意外,这才不让我回家。

附近村子也都传我们村是受了诅咒。

我不信这些怪力乱神,直言是村长为了解决单身汉娶妻困难,故意装神弄鬼造成恐婚,只为单身女娃早点嫁人。

这不,刚到村口,他就迫不及待要杀死我,仗着受村民尊重,连道德和法律都不放在眼里。

我妈却反驳我,说村长其实是为了我好。

他并不是要砍我,而是砍去我的头发做记录。

哪个女娃年满二十五还没嫁出去,他这样能一清二楚,好为她张罗婚事。

我半信半疑,镜子里,刻意留了数年的黑长直无故变成参差不齐的狗啃短发,从某个角度看来,有些神似常年留着齐耳短发的闺蜜。

想到闺蜜,我心里「咯噔」一下。

闺蜜比我早回村一天,现在却迟迟没有消息。

我担心她的安全,刚想出门找她,被村西边的王婶堵个正着。

她身后跟着个不高的木讷男人,我认得,是她的远房表弟,三十五,离异,靠两头母猪养活家里的三个孩子,人虽看着老实,却经常干些偷鸡摸狗的事情。

而我在大城市上班,月入五位数,长相身高全部没得挑。

尽管男人条件与我极其不匹配,王婶却像恩赐般,口气极其狂妄:「我表弟很抢手,要不是我和你妈关系好,你都不一定能见上他。」

「你家要是愿意多出点彩礼,这事也就成了。」

我笑着婉拒王姨包藏私心的好意,这样的极品好男人,还是更适合经常偷男人的李寡妇。

王婶因此气极,骂我不知好歹。

「好心当成驴肝肺,要不是秀琴三年没回家,我能把表弟介绍给你?」

王婶带着男人摔门而出,我脸上的笑容也彻底凝固。

王婶口中的秀琴正是我闺蜜,住在村西头,从小无父无母,是捡垃圾的孙奶奶捡到她,并将她抚养长大。

王婶和是秀琴的邻居,还是村里有名的好事精,如果秀琴回家,她必定是村里第一个知道的。

可她却说秀琴不曾回家。

我担心秀琴的安全,出门寻她时被我妈拦下。

为了防止我乱跑出事,她将我反锁在屋。

无奈下,趁她深夜熟睡,我悄悄翻窗出门。

4

我家住在村东边,去往西边的路程贯穿了整个村子。

路上偶遇几户村民家没有熄灯,纸钱燃烧起的烟雾在烛火中冉冉飘摇。

我控制不住好奇,走近门头挂着白布的李叔家中。

乌黑的棺材躺在大堂正中心,前方摆着遗像,留有齐耳短发的女娃一双黑溜溜的眼珠直勾勾盯着所有来人。

李叔和李婶哭得双目通红,无神般怔怔盯着燃烧的火盆。

悄悄出了门,我去往另外两位去世的女娃家中,发现她们的遗像造型,无一例外,全部留着齐耳短发。

我摸着自己的短发,大胆猜测,这些女娃的死全部和村长脱不了干系。

短发的作用也根本不是方便他为女娃们张罗婚事,而是方便他杀害未婚女娃。

5

我越来越担心秀琴的安全,赶路的脚步越发急促。

到秀琴家需要过一条河,河边栽有许多枫树,冷风吹过树叶发出簌簌的骇人声音。

我壮起胆子大步向前,忽地心里闪过一丝不安,抬头间就见一根树枝直竖竖地冲我脑门砸来。

我快速闪躲,树枝直接插进泥土中。

呼吸凝滞好长一段时间,我长长吐出口气,慌乱环顾四周,依稀在灰蒙蒙的烟雾里看见个背手老人。

我猜测是村长,正欲仔细辨认时,一道温热的呼吸突如其来打在耳边。

「别去。」

在手电筒光的照射下,我认出声音的主人。

是方挥,我和秀琴的高中同学,多年没见,除了略显疲惫,五官依旧和以前一样俊朗,当初还差一点成为我早恋的对象……

紧紧打住回忆,我回过头,发现村长迈着急促的步伐朝我走来,距离越来越近,已经可以清晰辨认出完整面貌。

而刚刚树枝的掉落很有可能不是意外,而是村长的有意谋杀。

村长,要杀我。

6

想到这,我躲到方挥背后,让他护送我到孙奶奶家。

夜已深,秀琴家的堂屋门没锁,还亮着灯光。

进入屋内,悬着的心将将落地,我问方挥怎么这么晚还没睡?

「李叔找我帮忙操办丧事事宜,刚忙完,就看见你一人在河边。」

方挥家自爷爷那辈起就专门帮人举办丧事,想来他是继承了长辈衣钵。

我向他表达了感谢,让他早点回去休息。

「那你怎么办?」

说这话时方挥点了根烟,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大概猜出他是担心我回家时再次遇见村长。

我让他放心,

「今晚我在秀琴家睡,不回去了。」

忽地,方挥靠近我,抬手拂去我脑袋上的树叶,手掌落下时若有似无地碰触到我的耳朵。

走前,又深深看了我一眼,只这一眼,令我瞬间重回十七八岁。

摸着羞红的耳尖,我暗骂自己不争气,猝不及防间,背后狠狠挨了一拐杖。

里屋门口,孙奶奶弯着比三年前更加佝偻的背脊,悲痛地举着拐杖指着我责问:「为什么要回来?」

我和秀琴从小一块长大,孙奶奶待我和秀琴一样好。

我忽地红了眼睛,委屈巴巴道:「许久不回来,想你们了。」

孙奶奶只穿着里衣,我担心她着凉,将她扶到床上躺下,柔声哄了几句好话将她哄睡着后,去到秀琴房门口。

敲了数次门后,里面无人应答,我于是直接推开门。

房间里面黑黢黢,散发着无人的阴森冷气。

「秀琴?」

我低低喊了一声,刚想打开房间的灯,孙奶奶沙哑的声音由背后猛地再次响起。

「别找了。」

「秀琴死了三年

书友评价

  • 裙底手震
    裙底手震

    不正经半仙的这部小说《二十五岁不嫁人传说》,可以说是心灵鸡汤,它让我明白:两个人在一起,最重要的感觉就是舒服。即使默默不语,也是一种默契,纵然两两相望,也是一种惺惺相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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