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死的透透的,谢琬捏着蛇的尾巴仔细辨认了一下。
“五步蛇,还好,还好。”
之所以说还好,是因为这种蛇毒是有血清的,实验室里就有。
下一刻,她的意识没 入实验室,在冷藏室里找到了五步蛇的血清,再睁开眼的时候,血清已经装在注射器里抓在手上。
春香此刻依旧接近昏迷,谢琬连忙给她注射血清。
一管血清按到底,她手腕一翻,注射器回到了实验室里。
这种感觉让她觉得颇为新奇,就像是在用法术一样。
血清还有一会才能奏效,谢琬将春香抱到床上,然后举着油灯在房间里检查,防止里面还有别的毒蛇。
检查了半天,蛇没发现,她却看到了窗户上的破洞。
她举着灯,贴在上面看了一眼。
风透着小洞灌进来一些,带着些许唾液的腥臭味。
谢琬的脸色,顿时寒了下来。
今晚的事不是意外,而是人为,府上有人想要了她的命。
至于这人是谁,谢琬不用想便能猜出来。
后半夜,春香的毒解了,人渐渐恢复了意识。
由于后怕,小丫鬟搂着谢琬委屈巴巴哭了许久,谢琬耐心哄着,打算帮她讨个说法。
次日一早。
尚书府的饭堂香气四溢,桂圆莲子粥,配上几个小菜,瞧着十分丰盛。
谢琬早早到场,坐在那里自顾自的吃着早饭。
谢庆年回京之后,按照规矩要每日早起上朝,此刻是不在家里的。
随后不久,赵氏到场,她一眼看到谢琬竟然不等人齐先动了筷子,不满的‘哼’了一声,随后便落了座。
“有些人呐,出嫁以后连家里的规矩都忘了,当真是......”
“你再不闭嘴,这碗粥就扣在你头上了......”
谢琬目露寒光,让赵氏惊了一下,随后她又觉得气恼,自己居然被她给震慑住了!
不过这丫头什么时候气势这般吓人了?以前唯唯诺诺的样子哪去了?
另一边,谢雪雅起床洗漱,兴冲冲离开房间,前往饭堂的路上竖着耳朵听着下人们的交谈。
可是听来听去,也没有听到自己期待的劲爆消息。
而且看府中的氛围,似乎和平时也没有区别。
这不对啊......
不过很快,她就想通了,肯定是因为谢琬的尸体还没有被人发现......
到了饭堂,谢雪雅瞧见赵氏乐呵呵说道:“娘,我跟你说,谢琬那个小贱人......”
迈过门槛,谢雪雅瞳孔一缩,只见谢琬眼神冷冷的瞧着她,吓得她心里直冒寒气。
她竟然么有死?
“你刚刚,骂我什么?”
谢雪雅慌乱了一下,很快镇定下来。
“骂你怎么了?你还想动手不成......你疯啦!”
谢雪雅话还没落音,谢琬便起身,闪电般就粥碗扣在她头上,黏糊糊的汤米就顺着她的发丝滴落,将头发粘黏在一起。
“放肆!”
赵氏见女儿受了委屈,猛地一拍桌子,“谢琬!你也太张狂吧!仗着自己是姐姐就欺负你妹妹?此事就算闹到老爷那我也不怕你!”
“是么?”
谢琬悠然转身,目光如炬。
“可若是爹知道了你这女儿昨天晚上往我的房间里放毒蛇,你觉得他会如何?”
赵氏目光惊骇,“这不可能!”
此刻正在拨弄汤米的谢雪雅脸色明显露出惶恐之色,“你别胡说八道,谁往你房间里放毒蛇了!”
“没放?”
“没放!”
谢雪雅料定她没有证据,死也不承认。
谢琬冷笑连连,“可你刚才看见我那一惊,真是不知作何表情。”
“呦呦呦,一个表情你就什么都能看出来了,若事情都照你这么办,以后京城的官员审案子看表情猜就行了,也不用人证物证了。”
赵氏担心事情捅到谢庆年哪里,一连串的说道,“况且现在正是蛇鼠出没的时候,说不定就是下人没抓干净才转到你房间里去的。”
事情究竟如何,谢琬心里十分清楚,可惜她确是没有证据。
就算她证明有人捅开她的窗户纸,也没有办法证明,蛇就是从那个小孔里进去的。
谢琬突然笑了一声,“赵姨娘说得对,现在鼠虫多,进到房间里也很正常,要不今天这事就这么算了?”
赵氏愣了一下,这谢琬方才还气势汹汹,怎么突然之间就偃旗息鼓了。
她也不想把事情闹大,便板着脸色,“那这事就这么算了,你爹那里咱们都别嚼舌头。”
谢琬‘嗯’了一声,眼眸带着莫名的笑意,步伐轻快的走了。
谢雪雅一身狼藉,心里火气上涌,但是却无可奈何。
“娘!咱们就这么任由她骑在咱们头上耀武扬威吗!”
赵氏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那还能怎么办,你爹护着她,你就算再不甘心,也不该往她屋里头放蛇!幸亏此事没有落下把柄,不然以后没咱俩好日子过!”
谢雪雅胸口起伏,只觉着堵得慌,这么多年了,怎么就突然斗不过她了?
现在事情没办成,还被她羞辱一番,这次打草惊蛇,欧承宣安排的事情她只怕没办法继续了。
不久后,尚书府外。
“你说什么?她会医术?”
围墙外,欧承宣不可置信,谢琬自幼长在尚书府,学得都是琴棋书画,女红针线才对,哪里懂什么医术?
谢雪雅脸色凝重,“我也觉得不可能,但是昨日爹身体好的突然,昨夜五步蛇的毒都被她解了,这古往今来,还从没听说谁被五步蛇咬了能活下来。”
欧承宣踌躇这踱步,“会不会是因为蛇没咬到她?”
谢雪雅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蛇确是没咬到她,可是听下人说,她身边的丫鬟被咬了一口,方才我特地去瞧了一眼,她活蹦乱跳的一点事都没有。”
欧承宣思来想去,脸色不太好看。
“此人不除,终究是祸害,下次你务必一击得手!”
谢雪雅心中不情愿,眉头深深锁着。
欧承宣知晓她的想法,柔声相劝,“雪儿,你爹没有儿子,以后这尚书府的产业必然是你们两姐妹平分,若是除了她,你爹多年的积蓄,可都是你的了,你就算不为我考虑,也要为了咱们以后的孩子考虑吧。”
犹豫再三,她还是答应了。
“好,你容我想想。”
和男朋友分隔两地,甚是思念,孤独之余,翻开了这部小说《毒医弃妃迷人眼,疯批王爷宠红脸》。原来,那个相思的渡口,是我们必经的地方。雨季过后,你的身影印入我的眼帘,只此一眼,便是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