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自坚暗叫:我的妈呀,这是什么世道,这女人比我们男人还要厉害,要不是老子有些手段的话,还不被你折腾死呀。
搂住她滚倒在草地上,不仅亲个不停,一双手也不客气地在她身上游走。
哪知当他去扯张春花衣服的时候,却被她死死地拉住。
说什么也不让他把衣服拉了下来。
“我说春花呀,你倒是放手呀。”
人家不愿意他也不好强迫,自己也不是那种混蛋。
“不放。”张春花咬着牙忍着,尽管她内心激荡得很。
可意识还是告诉她这最后一道关卡可不能被他攻破了。
他这手摸了来让自己舒服舒服过过瘾头,也心满意足得很。
苏自坚见可她不肯放手,让他有种英雄无用武之地,内心憋屈的很。
“你看你呀,都把我搞成这样子,怎不给我。”
“那是你自个儿的事,别拿我来出气。”
想要把他推开却没他力气大,说什么也推不开他。
男人到了这种地步真的难以推却。
不过为了保护自己最后的清白,这事儿说什么也不答应。
“唉!”苏自坚长叹了一口气,直接坐起身。
张春花怯怯地问:“怎么!生气了?”
“这要换是你,只怕比我更生气呢?”苏自坚没好气地说道。
“谁让你那样了,我又不是你老婆。”
“是你自己要和我上山的,你敢说你不想?”苏自坚不悦而道。
“我才没你这么坏蛋,满脑子就想这个。”
苏自坚哈地一笑,道:“你真的没想过?”
“我呸!谁想这个了。”张春花啐嘴而道。
苏自坚知她脸皮子薄,不好意思承认。
毕竟是没经过这事儿的少女。
“既然我们都这样了,你就大方一点嘛。”
张春花面上一阵臊热,哼哼唧唧的也没说话。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苏自坚十分激动。
“啊!你……你……”刚想说句埋怨的话,嘴又给他封住了。
过了好一会儿,俩人才起身。
苏自坚看着她很是满意,心情也好到了极点。
“你还没采药呢?再这么下去到了晚上只怕还采不到药的。”把他的手拍开,起身跑开。
“今天采不到明天我们可以再来采的呀。”
看着她的背影,心中大乐:你这小娘们别想逃开,老子早晚有一天会把你搞到手的。
“这个……”张春花嘟了嘟嘴,听出了苏自坚的言外之意。
一时讲不出话来,白了他一眼道:“反正就是不给,你想都别想。”
说着,侧身转过一边去。
苏自坚凑近她的身前,在她耳旁轻声地说道:“我要是硬来,这可不可以的呢?”
张春花吃了一惊,吓得后退了一步,惊恐地说道:“你敢!”
“我就敢!哈哈!看我怎么收捡你。”
下午的时候俩人才下了山,下山之前苏自坚又抱着她亲热了半天功夫。
回到村里,他把草药洗干净进行分类,就在村长家里钉了个架子。
有个村民砍竹编制了不少的簸箕,把那些草药放在里面。
在村长家里吃过了晚饭后,提着簸箕装着草药上老张头家里头。
用刀背把草药剁碎成末,找来旧布包扎上。
自此之后,一日三次替张小虎换药,数日之后登见效果。
腐烂的部份开始长出肉芽,竟有消炎起色之状。
老张头大喜地说道:“我说小苏呀,你还真有些本事的嘛。”
老张头家数口人对他感激不尽,硬是要留他吃个宵夜什么的。
宰了只鸡喝上两口,苏自坚带着微微的醉意回去。
早晨九点多的时候老张头过来:“小苏,你不上咱家去看一看吗?”
苏自坚道:“我这不在岗位上,一会来人装粮那怎办?”
“没事,这以后呀你不在的时候我会叫人替你的,这村里村上的人要你帮的忙不少,这也是急人之难,是在作好事,你说是不是呢?”
苏自坚一笑说道:“主任这话说得……”大笑不止。
“快去吧!”老张头挥了挥手,催促他快点走。
苏自坚心中极是高兴,那是因为他也知道这老张头一定知道他因何而来到这里。
刚来之时,他那眼神脸色就不怎么好看。
此时变换了另一种目光来看自己。
这是一种进步,一种肯定,怎不叫他高兴呢。
那些草药全都放在村长家里,而老张头家里也放了一些。
这不够上那要,那不够上这要。
这来来回回,他总是在村里钻窜。
这没多久下来已与村里的人都熟悉了。
他先在老张头家里替张小虎看了脚,情况良好。
要些开水置凉后冲洗,再把草药捣烂贴上包扎。
然后到村长家里,替村长老婆伊秀兰揉脚贴草药。
伊秀兰把裤管卷到膝盖上来。
苏自坚轻轻地给她揉着,手法既轻又慢。
苏自坚暗暗得意,一双手也渐渐不老实起来。
伊秀兰只觉得他按摩还真是蛮舒服的,一时竟是没注意到他的别有用心。
她微微睁目一看,顿时吃惊不已,急忙起身,却被他抱住了。
“小苏你快放手,叫春花看见多不好呀。”
“没事!咱就一会功夫,能赶得上。”苏自坚心中冷笑!
“不行,不能呀。”
“怎不行了。”
“这个……”
再要说些什么,嘴已被他吻住了,再也讲不出话来了!
伊秀兰忍不住唔唔叫了起来!
“妈!妈,你很疼吗!”
这时,门外冷不丁的传来张春花的声音!
伊秀兰都快吓死了!
她连忙整理衣服,却被苏自坚阻挠着。
而苏自坚的手,正不老实的游离着。
一股强烈的、陌生的异样涌上心头。
她已经很久没有被填满过了!
害怕之余,莫名的激动,期待。
伊秀兰沉默了半刻,感受着苏自坚有力的身体。
一咬牙,硬着头皮道:“你去帮我把水盆里的衣服洗了吧!娘一会给你做饭。”
“哦,好。”
苏自坚刚刚都把门锁死了,张春花一时半会进不来。
他现在就要看看伊秀兰的态度!
伊秀兰看着怪正经,原来也是渴望的不行!
他细细打量着,她比张春花的身材,更加丰腴一圈。
完全没有生完孩子的下坠感,而更显臃美!
也比一般的农村妇女白很多,像发光一样。
这无疑是在刺激着苏自坚!
飘逸居士的这部小说《艳路权途》,可以说是心灵鸡汤,它让我明白:两个人在一起,最重要的感觉就是舒服。即使默默不语,也是一种默契,纵然两两相望,也是一种惺惺相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