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耳的鸟叫声唤醒了张佑斌。
空气闻起来超清新,但没有人声,没有车声,也没有鸡叫狗吠声。
张佑斌睁开眼,脑袋还是有一丝丝眩晕,一丝丝胀痛。
前一刻的记忆被快速激活,闪电般在脑海中划过。
他正在ZRH军事基地帮忙排查演习后未引爆的场地,突然看见战友已经摘除过引信的炸弹,莫名其妙地再次启动了。
千钧一发之际,他本能地想保护周边没意识到危险的战友们。
就在他猛地蹿上前,刚俯卧在炸弹上,就听“轰”的一声,炸弹爆炸了。
身体不对?
他应该被炸得粉身碎骨才对。
怎么会上上下下都好端端的?
地点也不对?
他应该在干燥一望无际的ZRH军事演习基地才对。
怎么会躺在这树木林立的原始森林里?
时间更不对?
刚刚结束的军事演习明明发生在炎炎盛夏。
怎么这里草枯叶黄,至少已经是初冬了?
张佑斌站起身,暂时放下心头的所有疑虑。
他伸伸胳膊,踢踢腿。还好,常年锻炼的力道都在。
练一遍内家拳,眼到手到,身随意走。
踢一遍谭家腿,虎虎生风,融会贯通。
再把其他一套套武术练下来,越练越惊喜,越练越起劲,浑身充满了力量。
突然,耳边传来一阵枪炮声,哪里打枪?哪里开炮?
张佑斌条件反射,猛得俯卧在地,贴耳仔细倾听,认真辨别后确定是枪炮声。
难道说这里也有哪只部队正在进行军事演习?
张佑斌摸出口袋里的手机,想给战友们打个电话,报声平安,再询问下情况。
可眼前的手机根本没有一丝信号。
这,到底是个什么鬼地方?
走吧,去找人问问。
可这原始森林,除了高耸入云的树木,就是遍地的荆棘灌木,没有道路可言。
顺着枪炮声音,张佑斌费尽力气跑到枪炮声附近。
夏装单薄的迷彩衣被刮擦撕裂得不像样,虽然他的身体素质很好,但明显感觉更冷了,可是他现在毫无办法。
他不敢直接往演习场跑,万一,前面部队打的是实弹呢?
看了看周围地形,张佑斌选中了一个山头,跑上去探身眺望:
好嘛,不是军事演习,这应该是在拍革命电影。
只见对面山头上正在进行着争夺战。
守山头的,穿的是红军装,阵地上还插着几面破破烂烂的红旗。
攻山头的,穿的是国军装,一个个当官的在队伍后面拿着手枪在吆喝着什么,一队队国军士兵们端着枪,猫着腰,畏畏缩缩地往山上爬。
遥看对面这漫山遍野的人,这恐怕是动用了大量部队参演。
再往身下面的半山腰一看,居然有个国军布置的炮兵阵地。
一溜串的老式82毫米迫击炮正在朝红军高地方向开炮。
这是哪个剧组在拍红色革命电影?
居然找了个这么夸张的原始森林,真是够专业的。
就在这时,张佑斌的身后突然传来噼噼啪啪的枪声。
转身一看,十几个红军正在往他这边的山头上跑。
一群国军士兵紧跟着他们,还一边吆喝一边没有目标的胡乱开着枪。
张佑斌正想起身打招呼,一颗流弹落到了他的身边,捡起来还烫手。
不对啊!
拍电影怎么能用实弹?
再一看演员们后面也没有跟着摄像机?
再回头望对面山头,冲锋在最前面的国军士兵们快攻上山头了。
红军战士们跳出了战壕。
双方手枪、步枪加刺刀,刀刀见血,枪枪要命。
这不是拍电影,这是在打仗!
难道说他穿越了?
穿越到一个他不知道的平行宇宙,来到了热血澎湃的红色革命战争时期?
张佑斌瞬间思绪万千:
这临时选调到军事基地配合演习检查,怎么会被炸弹爆炸弄成了时空穿越?
张佑斌从小聪明好学,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可谓是现代版的国学全才。
每年两次,他的父母都会风雨无阻带他远游,增长见识,开阔视野,锻炼本领。
六岁的时候,张佑斌一家人去道家圣地崂山旅游,遇见了他命中的师傅。
白发仙颜的师傅说跟他很投缘,一番真诚交谈下来,他的父母被说服。
老师傅收张佑斌为关门弟子后便将其一身本领毫无保留倾囊相授。
张佑斌懂事早肯吃苦,早晚坚持,冬练三九,夏练三伏,勤学苦练,一日不曾懈怠。
十年下来,各种内外功夫早已登堂入室。
举手投足,一派少年宗师风范。
年仅十六岁的张佑斌,因为文武全才被破格选拔到GF科大读书。
学习领悟能力极为优异的他,更是在短短两年间,就完成计算机、历史学、机械设计三个八竿子都打不着的本科专业学习。
于是乎,张佑斌便被GF科大顺理成章地留校硕博联读,专业任他选择。
可以说,他的前途远大未来前景一片光明。
小说《星火大燎原》不仅故事情节精彩,而且让我明白:爱情就像一只猫,潜在你心里,平时极为温顺可爱,一旦苏醒,便无可救药,为此痴狂一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