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人市出来时,我身边跟了两个十八岁左右、会武功的姐姐。
谢南淮逼我给她们取名,我下意识反问。
「她们原来没有名字吗?」
谢南淮气笑了。
我不敢再惹他,急忙给那两位姐姐取名。
「花红,柳绿!」
看着所有人一脸便秘的神色,我知道自己又丢人了。
果然,谢南淮扶额,已经没力气生气了。
「给你一日时间思考,不然咱家就把你也卖了!」
「噢!」
我低下头,又成了一只鹌鹑。
「抬头挺胸,走路自然点!」
我:……
要不是对他心存愧疚,又打不过他,我真想跟他拼了。
比我娘还啰嗦。
想到娘,我心里便又低沉了些。
算了,不跟他计较,我还要靠他回村狐假虎威呢!
回到客栈,吃过丰盛的午膳,我便回屋绞尽脑汁地想了一下午。
期间,两位姐姐已经开始服侍我的各种生活起居。
我渴了,眼神才瞟向茶壶,其中一位姐姐立即通晓我的心意,把茶倒好递到我手边。
「小姐请用茶!」
我赶忙起来接,便被坐在另一边的谢南淮一眼瞪得坐了回去。
在她的白眼下,我抿了抿嘴。
学着他的神情动作,把茶杯接过来,轻轻抿了一口。
这些贵人真奇怪,喝个水还不能大口喝……
一下午,我取了十几个名字,都被谢南淮否决了。
直到天边的晚霞飘起,我想起来娘亲夜里哄我睡时唱过的一首歌。
「卖花担上,买得一枝春欲放。泪染轻匀,犹带彤霞晓露痕。
怕郎猜道,奴面不如花面好。云鬓斜簪,徒要教郎比并看。」
我哼唱完后,心头一动,看向谢南淮。
「叫彤霞、晓露,可好?」
谢南淮看着我,又嗤笑了一声。
「确实不错,只是这位女词人的词,可不是一个目不识丁的村妇会吟的,看来你也不太了解你娘呢!」
我叹了口气,只觉得他疑心病太重了。
「娘说了,这是她在戏台子下听来的。」
「呵!」
谢南淮嗤之以鼻。
作者佚名的这部小说《伴上九千岁后,我杀疯了!》,是一部极具创新色彩的古言小说。作者走出以往古言小说的窠臼,用非同寻常的人物故事和精到的情节把握探索新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