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白抬头看见了陆铭逸,一个想法在她脑里生根,她紧紧的抓住她的衣袖:“老板,你能帮我一个忙吗?”
陆铭逸饶有兴趣的望着她:“鹿白,你真当我是观世音,救苦救难了?”
鹿白脸色有些难看,她常年处于高位很少求人,但是今天她必须弄清楚这件事的始末,她垂下眸子,复而抬起头:“求你帮我一下。”
陆铭逸眸光微眯,虽然他跟鹿白接触不多,但是对于她还是有所耳闻的,他还是有点好奇在别人眼里尊贵无匹,娇纵任性的大小姐,丢掉了所有的光环,会成什么样子?
“我不做亏本的买卖。”陆铭逸不疾不徐的说着。
鹿白的脸色一下子就变得难看了,她咬着唇:“你想要什么?”
陆铭逸低下头,蜻蜓点水一般碰了碰她的唇。
他脸上带着轻笑:“好了,我的报酬到了。”
鹿白手紧紧的攥着,抬起手,疯狂擦拭着唇瓣,将本身就淡的唇瓣擦得像是通红。
陆铭逸假意的叹了口气:“你就这么排斥吗?你这样可是很伤我的心的。”
鹿白看了他一眼,稳定住了自己的情绪,开门见山:“你现在能带我去见我的爸爸了吗?”
“你真的想见他?”他轻声问道。
“恩。”鹿白点了点头,再次恳求道:“这个对我很重要,我必须去弄清楚。”
“你有没有想过,真相往往比你听到的更加残酷。”陆铭逸的眸子讳莫如深,像是一块巨大的磁铁,里面产生着团团的漩涡。
鹿白的头渐渐的垂了下去,她抿着唇,瘦弱的肩膀微微颤动着,就像一只可怜的小白兔:“我不知道,但我一定要弄清楚这件事始末。”她不意外他会知道这个事情,毕竟她现在也是上流圈子的笑话了。
陆铭逸看到她可怜兮兮头上还挂着水珠,莫名心里一紧,他一扶额,果然自己是个怜香惜玉的主:“好了好了,你别表现这个模样,我带你去就是了。”
“真的?”鹿白眸子一亮,眼里全是闪光。
“你别这样看着我。”陆铭逸别过头,不与她对视,要是让顾祁言知道自己私自带她去见了鹿云晖,那他也没有好果子吃,唉,他心里叹了口气,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摊这趟浑水。
带着鹿白去了关押鹿云晖的监狱,他只是打了个照面,狱警就带着鹿白去探监了。
鹿白看着对面仿佛老了几十岁的男人,唰地一下眼泪就掉下来了,她颤巍巍的拿起电话:“爸……”
鹿云晖也是热泪盈眶,家里的情况,他也略知一二,看着自己从小宠到大,光鲜亮丽的女儿,一脸憔悴的出现在自己面前,他再也绷不住了:“小白。”
“爸,你别哭,我活得很好,你放心,妈妈的病情稳定下来了,一切都很好。”鹿白看着在事业上一向雷厉风行的父亲,垂垂老矣的模样,心酸不已。
“小白听着,你回去以后,就立马去我的书房,我一直很喜欢的古董花瓶里藏着一个存折,密码是你的生日,你拿着这笔钱,立马去国外,再也不要回来了!”知道时间不多,鹿云晖的忙不迭的吩咐着。
鹿白愣了两秒,握紧了电话,咽下了喉头的哽咽,:“爸,今天肖阿姨把以前的事告诉我了,这是真的吗?”
鹿云晖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难堪。
鹿云晖痛苦的闭上眼:“小白,有些事我不能跟你说,但你一定要相信爸爸,我是真的把顾祁言的爸爸当成兄弟,但事情出现了偏差……”他嘴唇蠕动着,摇了摇头,不再说什么。
“爸!你说啊!到底怎么回事?!”鹿白的眼泪直接掉了下来,心里像是被人捅了一匕首样,疼得她无法附加,她别过头,抹掉眼里的泪。
鹿云晖摇头不愿再多说,站起了身,一向宽大的背脊弯了下去。
鹿白坐了很久,眼泪一直吧嗒吧嗒的掉着,她站起来的时候,明显发现自己的脚没有力气,她撑着桌子强迫自己没有倒下。
鹿白垂着脑袋,像是一只斗败的公鸡般走了出来,陆铭逸扫了她一眼,走到了她的身边:“怎么样了?问清楚了吗?还是说答案过于残忍了?早知如此你又何必……”
真的很羡慕小说《许你顾忘情深》中的这对CP(鹿白顾祁言),他们的爱,如当空的皓月,是那么纯洁,唯一、坚定与永恒。他们的情,如磐石那般坚固,风雨不动安如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