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进了别墅端坐在沙发上,乔司年指了指上面的白色毛毯,我犹豫了一会儿拿起来披在身上,身体瞬间暖和不少,心也有点暖。
我吐口白气了然的问:“你想和我谈沈家?”
我和他之间只有一个沈家可以谈。
乔司年坐在我对面翘着腿,随后拿过一旁的电脑放在腿上打开,嗓音淡淡的说道:“这段时间沈家的股票持续上涨,你倒是有些本事。”
他将电脑转向我,我看见沈家股票一直呈上升趋势。
我笑了笑,解释说:“除开蓉城的一些大家族,很少人知道盛家也是属于我名下的公司,他们现在所得到的消息——庞大的盛家融资到沈家是强强联手,下一步铁定会有大动作,股市升值也是在预料之中。”
“你以前从没有将盛沈两家融合,现在怎么改变心意了?”
盛沈两家之前被他侵蚀的厉害,合作的项目基本上被他抢了去,我这样做不过是为了限制他,他现在问我这个问题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
因为他知道答案,我忽而明白他压根没把心思放在这。
他今天强迫我留在这儿是另有所图。
我不解的望着他问:“你究竟要做什么?”
“做我的情人,沈从梨。”
在这个欲流混杂的上流世界,有钱人有一两个情人是非常正常的事,不过那些女人一般都是想上位或者寻找个依托才攀附男人。
乔司年的话太羞辱人,我苍白着脸色起身冷笑道:“先别说我们离婚你又有未婚妻的事了,乔司年,你太把自己当回事了,我如今压根就不愿意跟你有任何的牵扯!你凭什么理直气壮的在我跟前说这些话!”
“沈从梨,你的心告诉我你爱我。”
乔司年的一句话让我溃不成军,我目光狼狈的望着他,突然觉得这几年发生的种种太过可笑,我握紧手指冷漠道:“这事你想也别想。”
我转身想离开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乔司年忽而拉着我的手腕将我压在沙发上,我和他面对着面,我的视线闯进了他薄凉的眸光里。
周遭都是乔司年身上的气息,很淡很令人沉醉,我屏住呼吸让他起身,他身体压着我,手指把玩着我额角的长发问:“就一个月的时间如何?”
无论我拒不拒绝他现在都不会放我离开,我心里好不容易维持起来的平静在这一瞬间碎成渣渣,我自嘲的笑了笑问:“倘若我拒绝呢?”
身上的衣服在他的指尖缓缓的脱落,在他进来的那一瞬间,我下意识的闷哼一声,双手抱着他的脖子讽刺的语气提醒他说:“乔司年,你刚打掉我的孩子,我的身体还没有恢复呢,你这人总是在消耗我的身体。”
乔司年充耳不闻,挺着腰只在我身上找着快感。
......
后半夜我裹着衣服狼狈的从别墅跑开,跌跌撞撞的走了没几步,一辆黑色的宾利停在了我的面前,我偏头望过去看见是之前那个司机。
我没有坐他的车,固执的走下山,在山下遇见一个算不上熟却又认识的人,她瞧着我这模样,愤怒的问:“你上他的床了?”
眼前的人叫颂暖也叫糯米,是乔司年现在的未婚妻。
就是她,精心谋划了一场车祸让我毁容。
我向来是个有仇必报的人,说话也就不客气了,“是啊,我和乔司年两人睡的还少吗?对了,我该恭喜你,不久后要成为乔太太了。”
她气的直接甩了我一巴掌,“贱人。”
我怔了怔,实在没想到人前人后的颂暖差距这般大,狰狞的不似之前那个喊着司年哥哥的小女孩,其实从一开始她就没有表面那么纯良。
乔司年喜欢的是这般心思深沉的小女孩么?
我抬手摸了摸唇角,有点湿润,用舌尖舔了舔还尝到一丝腥味。
我勾了勾唇问:“你的家族是哪个?”
她怔了怔,“你什么意思?”
“从此刻起,即便付出所有代价我也要让你的家族消失在蓉城。”我顿了顿,裂开嘴笑说:“颂暖,在我是乔司年的前妻之前你不知道我是谁吗?要么现在跪下来求我并且自动解除和乔司年的婚姻,要么后果自负!!我有一点要提醒你,我沈从梨从不是一个心善的女人。”
颂暖的脸色瞬间苍白,阴冷的问:“你凭什么?”
我收起笑容,淡淡道:“凭我在蓉城只手遮天!”
“你以为乔司年会让你由着欺负我吗?”
她说的没错,她有一个愿意护着她的乔司年。
“那我们试试。”
“砰。”
没想到她竟然从我背后踢了我一脚,我狼狈的摔倒在地上,全身上下疼的要命,颂暖不屑的看了我一眼然后上车去了山上找乔司年,我特么的在地上一直爬不起来,心底暗暗发誓一定要让她后悔莫及。
我在地上缓了许久,好在不久之后路过一辆出租车,我打车去了晚上离开的那个公交站,在那附近找了很久才找到那条藏青色的围巾。
它很脏,上面全都是雪水。
身上疼得厉害,再加上刚被乔司年那般对待过,我满心委屈的蹲在地上哭了起来,一直哽咽,难受的要命,找不到出口发泄。
就在我哭的不知所措时,一抹温润的嗓音霎时在耳边响起,“沈同学,你为什么要哭?”
喜欢都都哥哥很久了,更喜欢他的这部小说《你是风雨你是晴》,它让我明白:最浪漫的事是,遭遇风雨考验后,还能与爱人牵手夕阳。经历磨难后,仍和爱人细数沧桑,两个人肩并肩,相互依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