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不是我该关心的问题,便是聚精会神的看起电视来。
一直到晚上十二点,徐瑞静早就受不住困在沙发上睡了起来,我也是哈欠连连。
那只鬼,该不会不来了吧。
我正这么想着,忽然听到一阵老妪的笑声,嗓子里面像是卡了口痰一样,笑的让人十分不舒服。
她家里还有老人?一开始没和我说啊?
不对,有老人怎么会白天一直没声音,晚上忽然笑了起来!
我浑身打了个寒颤,想叫醒徐瑞静,可我发现徐瑞静早就睁着眼睛在看着我。
眼神空洞,就是单纯的睁着眼睛看着我,仍旧保持着睡眠的姿势。
“喂!醒醒!”我大声喊道,可是她依旧那么看着我,那种眼神,就像是盯着一个死人。
“现在离开,还来得及。”徐瑞静嗓子里“咕哝咕哝”的,就像卡着痰一样。
我努力稳住心神,知道她这是被鬼附身了。
“你到底是什么鬼!佛牌张传人在此,你休得造次!”
人与鬼之间的抗衡,其实和人与人之间差不多,就是看谁的气势大。
我现在努力保持着淡然的表情,一副仙风道骨得心应手的模样,再加上佛牌张的名号,就是为了唬住这个鬼。
“佛牌张。”它念叨了一句,“我只是受人所托,这件事你最好不要管,要不然,大不了鱼死网破!”
她摸索着自己的胸口处,那里又多了一个牙印。
“还有三天……三天……”她不停的喃喃着,然后头一歪,躺在了沙发上。
我长舒了一口气,那东西总算是走了。
要是它现在跟我拼命,就我这小道行肯定躺在这了。
不过,从刚才徐瑞静的行为上来看,我已经是把那邪祟猜的八九不离十。
等第二天徐瑞静醒过来,首先便是查看自己的身体,看到多了一个牙印的时候,一副欲哭无泪的表情。
“你能给我做牌子了吗?”她几近哀求的问道。
“现在还不可以。”我摇摇头,把昨天晚上的事情告诉了她:
“那脏东西是受人所托,就证明不是无缘无故缠上你的,你想想最近有没有惹到什么人?”
她先是吓坏了,等冷静下来之后摇了摇头:“不会啊,我结婚之后就做了全职太太,根本不可能惹到谁啊!”
“那你最近有没有接触什么新东西?我的意思是,所有的新东西,包括衣服、化妆品、手链之类的,这些都算。”我再次提醒道。
因为如果那鬼受人所托,就必定需要依附在某种东西上接近徐瑞静。
徐瑞静想了好久,说我最近的东西都没换啊……倒是有一个新东西,就是我老公给我带回来的粉底……
我点点头,把那个拿过来我看一下。
她似乎有些怀疑粉底还能招鬼的事情,不过真的想不出什么新的邪门东西之后,把粉底给我拿了过来。
“这款粉底是我老公花大价钱从r国给我带回来的,特别好用,不光遮瑕,用完之后脸竟然会真的变白呢!你小心点,可千万别给我弄翻了。”
她一边炫耀着,一边把那粉底小心翼翼的交到了我手里。
打开一看,心里便是了然。
“这粉底盒子是不是被重新装过,为什么这么散。”我询问道。
“当然啊,这是特殊定制的,手工装填,当然不如机器那么好了。”徐瑞静一副理所应当的表情。
我虽然没有接触过奢侈品,但是确定这粉底一定被人动过手脚。
“你听没听过白粉婆?”
她一脸茫然的样子,我解释了起来:
“白粉婆是r国传说中的妖怪,只在夜晚以一副和蔼可亲的老婆婆的面目出现,喜欢欺骗容貌姣好的美少女,骗她们用自己做的一种白粉涂脸,称此粉能让少女们更加白皙漂亮,但涂抹了这种白粉的少女整张面皮会脱落下来,而白粉婆就将少女的面皮收为己用。”
“你是说,缠上我的是白粉婆?”徐瑞静害怕的叫了起来。
“对。”
“可是,这粉底是我老公给我的啊!他为什么会害我呢!”她仍旧是一副不相信的表情。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耸耸肩,“说不定找了什么地下女人呢!大老板不都好这个嘛!”
本来是我一句不客气的玩笑话,没想到徐瑞静却是狠狠的骂道:
“我就知道是那个狐狸精搞的鬼,还说什么只是刚巧招上了,我呸!”
我一听这个,有门,忙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原来他的老公以前也是个风流人物,搞了不少懵懂无知的小女孩,而徐瑞静的美貌与一心一意的爱情彻底俘虏了他,所以下定决心重新做人,再也不做那拈花惹草的事情。
徐瑞静一开始也不相信,可是她老公竟然真的删除了全部对象的联系方式,还快速跟她领了证,这才让她放下心来。
可是最近在她查手机的时候,竟然发现了一条短信,追问之下,她老公说那个女孩是个车模,以前的确有过交集,但是现在真的放下了。
她这些天好像在换工作,应聘到了秘书的职位,全是人事经理招聘的,和他一点关系没有。
徐瑞静求证之后果然如他老公所说,爱情让徐瑞静选择相信了他,可是今天遇到了这样的事情,很容易就是联想到了那个车模。
“就一个小车模还想上位!做她的春秋大梦!”徐瑞静说着就是气愤的抓着车钥匙想去公司找他们算账,我拦住了她,说你还是先做一个牌子走吧。
徐瑞静接受了我的要求,先带我开车去了店里,我准备做一块正牌给她佩戴。
去除邪祟,一定要正牌才可以,至于对付白粉婆这样的外来邪祟,鲁班牌当中倒是有记载。
和男朋友分隔两地,甚是思念,孤独之余,翻开了这部小说《鲁班牌》。原来,那个相思的渡口,是我们必经的地方。雨季过后,你的身影印入我的眼帘,只此一眼,便是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