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棠如顿时一慌,立刻扯回裙摆,“你胡说什么!这药膳这饭食,都跟我和母亲没有关系,你少在这里攀咬!父亲,这样的恶奴,就应该拖下去乱棍打死!”
阿秀眼下终于知道,夫人和三小姐是不会保她的,立刻扭头给沈幼鱼磕头,“小姐,真的不是我,是夫人给您准备的药膳啊,小姐!”
沈知年自然也不想再听这丫环说出不利于相府的话,“人都死了吗?还不赶紧将这丫头拖下去!”
很快,外头便进来两个身材粗壮的婆子,将阿秀堵了嘴拖下去。
沈棠如见沈幼鱼全程连半个字都未吭,顿时气从心中来,“姐姐可真是狠心,阿秀服侍了你五年,姐姐竟是连半句求情的话都没有。”
沈幼鱼到这时才慢悠悠地开口道,“背主的丫头,我保她做什么?阿秀这么忠心地替妹妹办事,妹妹不也是撇得干干净净?”
上辈子,她的身边出了两个背主的丫头。一个春香,一个阿秀。做着她的丫环,暗地里却效忠着沈棠如,一个毁了她的名声,一个对她下毒。
前世,她与她们感情有多深厚,如今便有多想扒了她们的皮,吃了她们的血肉!
“够了!”谢长清却是懒得再看这场闹剧,事实如何,他早已看得分明。沈家分明就是个火坑,自己的妹妹在这里丧了命,眼下连自己的外甥女都险遭毒手。
“既然相府没能力照顾好幼鱼,那本将军就将她接去镇国侯府住。”
此话一出,即便是沈幼鱼也愣住了。这简直就是插手相府的家事,明晃晃的打沈知年的脸。
沈知年的脸色越发的难看,“这怕是不合规矩。”
“有什么规矩不规矩,我这就回去准备,晚些便派人来接。”谢长清说完便起身,一撩袍子便出去了。
沈知年气得拂袖,跟着谢长清离去。
见谢长清和沈知年都离开了,沈棠如也没有了做戏的心思。她冷冷地扫了沈幼鱼一眼,一张明艳俏丽的脸上满是嘲讽和恨意。
“二姐姐这一招以退为进用的倒是不错了,做了这么多年的小绵羊,终于还是忍不住了是吗?”沈棠如咬牙说道,她也有些想不明白,平日里胆小怯弱的沈幼鱼,何时变了心性。
沈幼鱼扫她一眼,笑道:“三妹妹不也是装不下去了吗?”
“你!”沈棠如气结,愣是被她堵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如儿,不要失了你嫡女的身份,跟一个庶女在这里耍嘴皮子功夫,算什么事。平白降了自己身价!跟我回去!”李氏剜了沈幼鱼一眼,罢了这才拉着沈棠如愤愤不平地离开了这里。
沈幼鱼闻言冷笑,这些话如今对她而言已经完全没有杀伤力了。
傍晚,镇国侯府的车驾停在了相府门前。谢南枫亲自来接,留了人在外头,也没说拜见沈相,只道是接了沈幼鱼便走。
书房里,沈知年沉着脸,面前一盏热由热放到冷未动一口。镇国侯府这样的举动,分明是在打他的脸。
而更让他在意的是,以谢长清眼下对沈幼鱼的在意,若是参他一本,虽他并不惧,却是个麻烦事。
碧溪阁里,秋桐帮着沈幼鱼收拾行李,谢南枫则陪着她坐在院子里。
眼前的沈幼鱼身量瘦小,比同龄女子要小上许多。
今日父亲回来,提及表妹在相府的种种,谢南枫只觉得胸口生起一股郁气,恨不得将李氏母女二人抓过来好好地教训一番。
“回到镇国侯府,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谢南枫心疼她,拍了拍她的脑袋,柔声说道。
沈幼鱼闻言展颜一笑,心头一阵暖意。
表哥待她好,便是真心实意地好。往日里有什么好东西,都会送过来给她。
就如同前世,明知是个陷阱,为了她这个被关的妹妹,他还是选择回京,最终被贺景梧生擒,落得个身首异处的下场。
思及此,沈幼鱼压在心底的恨意再次翻涌上来,恨得指甲在掌心刻下深深的印子。
“怎么了?是哪儿不舒服吗?”
沈幼鱼陡然回神,看着眼前谢南枫满是紧张的眼神,摇了摇头,心中却是悄悄舒了口气。
眼下,表哥还活着,一切皆重来了。
突然,院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很事急促。
碧溪阁的院门被打开,却是沈从嘉阴沉着脸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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