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蜜一个闪跃,伸出纤纤玉手捏住阐诗琯的下巴,一枚药丸入口,其苦不堪言。
“咳咳……”她又咳了两下,指着蜜蜜,“你……”想她与这蜜姑娘也没有结怨,先前又听闻她亲口证实,可这貌美如花的姑娘家家做起事来手段竟如此狠辣。
蜜蜜却依旧一张冷脸,将手中一青翠玉白的小药瓶收了起来。
阐诗琯只觉这药瓶好生眼熟,忽地想起上次秀儿给自己送药也是这样的瓶子,看来这总管府的药都是一个地方批量购来的。
略一寻思间,忽感腹中痛楚有所好转,她忙握住蜜蜜的手,眼冒金光,“噢,买嘎的,这是神药吧!哪卖的哪卖的,给我弄点防身呗!”
“放开!”
蜜蜜将手往回一收,阐诗琯紧抓不放,一松一抓,终于把蜜蜜弄烦了,一甩手将阐诗琯推倒。
蜜蜜扶额,这女子还真是空有一副小心思,身体却如此弱不经风。想到此前与大人的争议,忽觉有些脸红,大人说的对,不求她能习得花拳绣腿,但求遇到危险能够激灵应对。
她摇了摇头,伸手去扶阐诗琯,阐诗琯却趁机解下她腰上佩戴的锦囊,解开便去寻那药瓶,却被蜜蜜一下夺过。
阐诗琯嘟嘴,“小气。”
蜜蜜将手置于锦囊中,掏出一药瓶放在桌上,“你若能在我手下逃生,我便把这药送你。”
阐诗琯见那鼓鼓的锦囊,回想刚刚解下来时那种沉重感,又瞟了一眼放在桌上尤为显小的药瓶儿,不禁啧啧嘴:“就掏出这么一小瓶来,着实小气得很,你锦囊中明明有那么多,何不再加些赌注?”
“不加!”蜜蜜沉声道,便收了锦囊。转而又朝阐诗琯抓去。
“你赖皮啊!我还没准备好呢!”阐诗琯如是说着,脚底却未停下,从桌子底下钻过去便跑了。
“你……”蜜蜜手指指着阐诗琯脸色难看,“你堂堂一个相府小姐,竟然如此有伤大雅,成何体统。”
阐诗琯扮了一个鬼脸继续跑,转眼间便跑出了司仪堂范围。后面蜜蜜紧追不舍,她便胡乱跑起来。往日两点一线习惯了,这撒开欢跑,才发现这总管府竟是这般大。
阐诗琯满眼都是惊奇,渐渐的已经忘了自己还在逃亡之中。
“站住!别跑了!”忽然身后传来一声厉喝。
阐诗琯这才想起自己还在与蜜蜜的打赌中,她冷哼一声,“当我傻……”
下一刻她后面的话语化为惊叹惊掉在了地上,只见刚刚还在后面追逐的蜜蜜一个起跃,已经飞上了半空从她头顶而过,来到了她的前方,伸手将她擒住。
随即阐诗琯崛起小嘴,愤声道:“你过份了!你会飞叫我怎么玩?”
“闭嘴!”蜜蜜神色一凝厉声道,眼神向阐诗琯的前方略瞟了一下,拉着阐诗琯便要我走。
阐诗琯朝那里看了一眼,只见花木掩映处似乎有一个亭子。
“干嘛?”阐诗琯欲要将蜜蜜甩开,无奈对方是一个练家子,怎是自己说要甩开就能甩开的。
蜜蜜见阐诗琯挣扎,将其桎梏得更紧,眼神又朝那亭子瞟了一眼,轻声道:“回去我把那瓶药给你就是了,假若大人在此,怕是你我都走不得了!”
她话音一落,便要带着阐诗琯离去,却听那花木掩映处传来一尖细的声音:“何人在此喧哗?”
最近几天,整个人沉浸在小说《宦臣驾到:无良痞妃轻点作》的精彩故事情节中,同时让我懂得:一个人最幸福的时刻,就是找对了人,他宠着你,纵容你的习惯,并爱着你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