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慕凌枭狂妄的样子,风谣心头一怒,用力想要挣脱他的钳制,却很徒劳。
这动作,更把他惹怒。他微眯起眼睛怒视她,眼底慢慢泛起一层阴狠。
“我平时最唾弃不自量力的女人!”他冷笑道,逐渐收紧手中的力度,把她慢慢抵在了池边的石壁上,俯身紧紧压着她。
“你不过是我要回来的宠物。若敢背叛我,我会让你想死都死不了!哼!”
“混蛋,我会杀了你。杀了你的!”风谣气急的咆哮。却也仅仅是咆哮。因为她根本不敌慕凌枭一根手指头。
风谣丰润的柔软紧贴着自己,令慕凌枭瞳孔漾起一抹欲光,他邪笑着在她的丰臀上狠狠捏了一把,用自己充血的地方抵住她。
“女人,别挑衅我的能力,在这个岛上,我才是王者。”他云淡风轻的警告道,却是在陈述一个事实:这是他的地盘,他做主。
风谣紧抿唇瓣怒视着慕凌枭,一张脸涨得通红。
她想挣扎,却被他死死钳制。他的力气大到一种可怕的地步,如有一团罡气把她锁住似得,无所遁形。
他们的姿势很暧昧,身躯紧紧相贴。他能感受她汹涌澎湃的高耸,她亦能清楚他肿胀地方在不断膨胀。
“你想怎么样?”她冷冷道,放弃了挣扎。
或许,她应该试着妥协,因为爷爷说过,活着,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
“你是谁?为何要暗杀慕少飞?”慕凌枭居高临下的俯视风谣,直视她的瞳孔。
风谣漠然的瞥了眼他,又垂下了眸子。没有说话。
“那枚玉佩本是慕家之物,为何在你身上?”慕凌枭顿了顿又道。他迫切的想要搞清楚这些让他饮食难安的谜团。
提到玉佩,风谣的身子一僵:那玉佩本来她一直戴着,在袭击慕少飞的那天放在了衣服内袋里,敢情是被这家伙拿走了。
她顿然一怒,但却很快恢复正常。她告诉自己,不能再冲动了,否则就是鱼死网破的下场。不,或许她死了,他却半点事都没有。
“女人,说话!”
面对风谣的漠视,慕凌枭耐心全无。他扣着她的喉咙,看到她的脸色在急剧变化:从白到红,从红到紫,再到青!
风谣紧咬唇瓣,情不自禁哆嗦着。她死死的瞪着慕凌枭,紫色的瞳孔里,是倔强,是仇恨。
看着那紧抿的红唇,慕凌枭邪魅一笑。抓起她的发丝勾起她的脸颊,低头吻住了诱人的唇瓣。
舌尖,凶残的刺进了她的唇齿间,不断的在她口中汲取她的芬芳,她的空气。
那修长的指节,亦在她身上最敏感的地方放肆撩拨。他一点不怜香惜玉,也根本不在乎她大病初愈。他就那么肆无忌惮的拥吻她,用他最兽性的一面摧残她的心底防线。
“唔……禽兽,混蛋!”
风谣无法呼吸,痛苦的挣扎着,他却更加用力的咬着她的唇瓣,把她重重抵在石壁上。那灼热肿胀,竟然肆无忌惮的逼近她的密地,随时都可能入侵。
胸腔的空气在逐渐减少,风谣的大脑竟然开始出现空白,而慕凌枭根本没想到放开她。他疯狂的卷着她的舌尖,想要把她吞噬。
“禽兽……放……开我!”
推不开慕凌枭,风谣目光一寒,狠狠咬住了他的舌尖,口中顿然有一股咸湿的血腥味蔓延开来,但他根本不为所动,反而更加狂热。他双手反抓住她的手臂,愈加放肆的缠住了风谣的舌尖,在她唇齿间疯狂的扫来扫去,根本不留时间给她呼吸。
他那张俊朗的脸,一直都泛着冷笑,邪恶得像个魔鬼。
伤势未痊愈的风谣本就比较虚脱,力气用尽时,她的双眸渐渐失去光彩,身体也软软的倒在了慕凌枭的怀中。
他这才冷笑一声,缓缓松开了她的唇瓣。她的嘴唇上尽是殷红的鲜血,来自他被咬破的舌尖。
她的脸很苍白,但靠在慕凌枭的怀中看起来却是那么和谐。即便是光溜溜的,也都是一副赏心悦目的美景。
慕凌枭轻轻拭了一下她嘴角的血迹,瞳孔冒出一缕嗜血的光芒。亦如一头猎豹发现了猎物一样,特别耀眼。
“女人,别试图挑衅我,你,亦或者你背后的所有,都不是我的对手!”
“你……混蛋!”
风谣气急,一股恶气从腹间窜上来,她忽的两眼一黑,整个人晕了过去。
慕凌枭冷哼一声,抱起风谣大步走向了岸边,抓起挂在边上的浴袍裹住怀中娇躯,傲然离开了温泉。
他的脚步很轻,源自于怀中的玩物,勾起了他的兴趣!
看了西极冰的这部小说《危情契约:恶魔缠上瘾》,感觉自己摇身变成了爱情专家,譬如:世上最牢固的感情不是“我爱你”,而是“我习惯了有你”。彼此依赖,才是最深的相爱。你服不服?!不服来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