曙光升起,公鸡啼叫,宣告着新的一天的开始。
“靖慧!”瑷玛汗涔涔的坐起,她居然梦见靖慧用哀怨的眼神指责她的离去。
她不禁鼻头泛酸。她又何尝愿意这样呢?她也想回去啊!而且是迫不及待!
以后,她再也不要出国去做什么地理研究了,一次的深刻教训就够惨了──如果还有以后。
拭去额上的香汗后,她起身打开窗户,吸了口新鲜的空气,再往前一看,视野真是辽阔。
她拐着脚,缓慢的往外走,闷在屋内,会让她胡思乱想,随意逛逛,或许郁闷的心情能好些。
不自觉的,她已走至后园的湖口,瞧着眼前的美景,不禁看得失神了。
“脚好些了吗?梅姑娘?”
一道如恶魔低吟般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瑷玛讶然的往后看,却因动作太大而扯痛了脚,痛得她脸色泛白。
“你……你怎么会无声无息的出现在这里?”
只见宋志杰半趴在竹栏上,笑笑的望着她。
她拚命的咬住下唇,不想在他面前喊痛。
“脚很痛吧?怎么不说呢?”嘴巴虽然这样讲,但他那轻桃的眼光又令人质疑。
“不用你管。你已经打扰到我了。”她不想见到他,破坏她的好心情。
“什么你呀我的?我可是堂堂的王爷,你这放肆女子,说话太口无遮栏了吧?”他彷佛无时无刻都在调侃她。
“王爷?二十一世纪的人是不信这套的,你少仗势欺人!”瑷玛顶了回去。
“二十一世纪?你讲话可真另类!你倒是说说看,我欺负你哪里了?况且,这里可是我的地方,我想来就来!”
“你!”他好可恶!
明明有张迷人俊逸的脸恐,心肠却那么坏!
“我怎样?对了,你的脚是何时受伤的?似乎颇严重的!选拔的事落选就落选,没必要自惭的折磨自己呀!哦!还是你想借故停留在宋王府?”他
打开风扇,左右摇摆。
他分明是故意装傻!“现在我倒庆幸你没选中我!”
口是心非。他笑笑的不以为意,“还挺伶牙俐齿的嘛!”
“哼!”瑷玛撇开头。
“虽然你的身材瘦小了些,但该符合的标准还是有符合。对了,你的舞跳得很差!”他尽情的批评。
“这场选拔不是我自愿来的!像你们这种大官,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根本没替普通老百姓想过,才会有强押民女的乱象发生,搞得人心惶惶。”真想把他的笑脸撕下。
“哦!那可真为难你了。”他伸伸懒腰。
回到长安后,他的生活作息完全失了调!
“我问你,那日在厅堂上的魏征……那真的是他吗?”明明就很讨厌他,却又害怕一个人独自在这而胡乱扯些话题。
“我为什么要回答你?”宋志杰倏地将脸压近她,吓了她一大跳。
“非……回答不可!因为我从来没见过他。”
“嗯,普通人确实鲜少能见到那老骨头,不过,你似乎对他抱有浓厚的兴致?”她身上有股淡香,挺吸引人的。
“你!太无礼了。”跟登徒子没两样。
古代人不是都非常讲究什么礼教的吗?怎么这男人却恰恰相反,自恃又傲慢得可以。
“难道我有说错吗?你手足无措的样子真好笑。”
“你别太可恶。”
瑷玛深呼吸着。不行,她要保持形象。
“我本来就是这样。”收起风扇,他的热息轻轻的扑往她柔嫩白皙的脸蛋。
这女人不施半点胭脂水粉也能如此明亮动人。
瑷玛狼狈的倒退了一步,他竟然在调戏她!
“哈哈哈!”他逸出一串爽朗的笑声。
“笑什么?”真是气煞人了!
她要保持形象,控制住自己的脾气。
“男人只喜欢柔顺的女人,像河东狮吼般的女人就颇令人退避三舍,你呢?你是哪一种?”闪亮的眼眸欲勾出她即将濒临爆发的怒意,抢先一步的开口。
“谁管你喜欢哪一类型!”她已拉高音量。
“说得也是。但你令人印象深刻,就连眼光挑剔如魏征都很喜欢你。”
“那他真的是魏征本人啰!”她内心雀跃不已。
“没人说他不是。我发现你真的满吸引人的,或许你还有一次复活的机会。”他邪恶的上下打量她。
“很抱歉,我高攀不起那王爷夫人的位置。”她承认在他未取笑她前,她是有那么一点心动的感觉,可在认清他脸皮下的真面目后,倘若再强行逼她,她宁愿自杀。
“哈哈哈。”他又是大笑不已。
“我根本不在乎!”她十分恼怒。
“王爷夫人的位置?你想到哪里去了?一旦我挑中的女子,全都得和我上床!”
什么?和他上床?瑷玛吓得倒退一大步。
老天,那她不等于被推入火坑?可恶的县太爷,险些误她一生!
“那些女人太可怜了,全受到你的利用。”
“我现在反悔了,我决定就是你!我要你生下我的孩子。”他渐渐的靠近她。
“不要!我不要!”那她不就等于是生小孩的机器了。
“由不得你。”
瑷玛摇着头。天,这鬼地方鬼习俗,她快受不了了,她要逃开,绝对要逃开!
她立即掉头走人。
“梅瑷玛,你认命吧!”
瑷玛捂住耳朵,拒绝听他如魔鬼般的声音。
宋志杰敛起笑意,深深地凝视她柔弱的背影,内心有了决定──她是他要的女人。
她绝对逃不了了。
望雪红的小说《傲娇王爷俏萌妃》,看了让人韵味无穷,从中让我明白了:世上最美的情感,不是感觉你有多好,而是感念于你对我有多好;世上最牢固的感情不是我爱你,而是我习惯了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