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这么巧吧,你是说上个月在山里的时候”。
“就是那次,这下要是怀上就麻烦了”。田鄂茹忧心忡忡的说道。
“呵呵,没事,要是怀上就生下来呗,让老霍替我养着,我给你钱”。寇大鹏赶紧许愿。
“生什么生,他都快两个月没碰我了,我要是怀孕了,他还不得疯了?”
“是吗,那这件事就麻烦了,你想怎么办?”寇大鹏有点拿不准了。
“我也不知道啊,我这不是问你的吗?”
“要不先去医院查查,我们不要先吓唬自己,确定了再说!”
“那也只能这样了。”
田鄂茹烦躁的应道,突然,她想起了丁长生。
“对了,丁长生那小子现在就像是老霍的尾巴一样,我担心那事会不会漏出去,老是这样提心吊胆的也不是个办法!”
闻言,寇大鹏突然压低声音道:“所以,你想怎么办?”
又是问她想怎么办,她能怎么办?田鄂茹直接就炸了:“你说我能怎么办?都怪你只顾自己爽,弄到现在骑虎难下!”
寇大鹏不屑的道:“至于吗?一个小年轻而已,多给他点恩惠,让他成为你的人,不就没事了?放心,要是要钱的话找我,为了这点事我们总不能杀人灭口吧!”
“好了,这件事我想办法吧”。田鄂茹直接挂断了电话。
芦家岭的村委会选举已经是白热化了,继李老栓家的牛被偷了之后,支部书记家养的几只羊全被毒死了,牛被偷了还好说,可以说小偷图财,但是支部书记的羊被毒死这件事就不是那么简单了,这是有人在报复!
所以霍吕茂真的急了,一连三天都在芦家岭过的夜,当然,还带着丁长生。
“二狗,我们今晚不回去了,我在村委会,你在村委会外面,你在暗,我在明,看看咱两个人能不能将这件事的主谋挖出来”。
农村选举,其实就是村里各个家族的较量,这个时候最容易出事,而且一出事还是群体性事件。
于是丁长生又干起了老本行,夜里在芦家岭的胡同里转悠起来,不过这次不怕被人逮着,所以他想待会找个地方睡觉去,虽然不是很热了,但是还是有许多的蚊虫不好对付。
走着走着到了陈标子的家门口。
他突然想到了陈标子家里那个被锁住的女人,心里好奇,准备敲门,发现门从外面锁住了,陈标子肯定又去赌了。
屋里明亮的灯光下,麻将声呼啦呼啦的响个不停,透过窗户玻璃,正好看到陈标子正在凝神静气的看着自己手里的牌。
看到陈标子在这里打麻将,丁长生就放心了,于是又悄悄回到了陈标子的家,大门不能进,于是丁长生翻墙而入,到了里屋门口,还是被从外面锁上的,这一点都难不倒曾经是贼的丁长生,嘴里吐出一个曲别针,三下五除二就将房屋门上的锁打开了。
进屋之后,那个被锁住的女人惊慌的坐起来,用一床被单盖住了她的身体,黑夜里,看不清她具体的摸样,但是和黑暗界限分明的躯体还是令丁长生咽了一口口水。
“你是谁?”女人的声音有点沙哑,这是丁长生第一次听到这个女人的声音。
“你别怕,我是前段时间来的那个警察,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啊,求求你,救救我,你要多少钱都行,只要放我出去,我会感激你一辈子的,我家里很有钱,我一定会给你钱的,放我出去吧!”
女人一听是那天见到的那个警察,不顾身上没有穿衣服,急忙从床上下来跪倒在丁长生身边,夜里,这锁链的声音哗哗啦啦的,煞是瘆人。
“快起来,慢慢说”。
丁长生伸手去扶这个女人,入手的柔软让他急忙松手,好在是黑夜里,都看不清对方的脸色,否则,丁长生还是觉得很尴尬的。
“求求你,只要能救我出去,离开这个地方,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
“你叫什么名字,怎么到这里来了?”
“我叫杨凤栖,是一个大四的学生,一年前和一伙背包客出来旅游时,掉队了。后来遇到一个人贩子,把我卖到这了,求求你,救我出去吧,你是警察,你帮帮我”。
“你先起来,我肯定会帮你。但是你现在这样子恐怕走不了多远就会被逮回来的。你从现在开始要好好吃饭,好好养好身体。我就在临山镇派出所,我还会来找你的,这件事我也要回去准备一下”。
“准备什么?我一天也不想在这里待了,求求你,报警来救我!”
“报警?根本不可能的。我那天从这里走了之后,就把这件事告诉了我的领导,他们根本不信,所以报警没用。我发誓,我一定会救你出去,但是这孩子怎么办?”
“管不了那么多了,这孩子也不是我想要的,只要能救我出去就行,你一定要帮我,我现在想死的心都有,求求你了”。
“好,我知道,我知道,你现在就按我说的做,我回去准备一下就会来救你的”。
时间不早了,丁长生必须要离开了,倒不是害怕陈标子会回来,主要是这个叫做杨凤栖的女人已经是频临崩溃的边缘。
丁长生一头大汗的等他出了陈标子的家门,看着被锁住的门,杨凤栖一下子坐在冰凉的地上。
她不知道这个警察是否可信,这次离自由如此之近,而现在又遥遥无期了……
……
霍吕茂的家,寇大鹏和田鄂茹此刻正抱着躺在了床上。
“他不会突然回来吧?”寇大鹏看着外面的夜色,心里很担心的说道。
有一种上瘾,一旦爱上,便无法戒掉!我想我已经对小说《盛世风云》彻彻底底上瘾了,更不可自拔的爱上了小说中的主角丁长生田鄂茹,多么希望现实中也有这么一个人等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