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妇婆婆“怀孕”了,我放了老公的血喂她。
婆婆给我熬了很多“生子汤”,说喝了绝对能生儿子。
我偷偷把汤吐进了她的中药里。
没过几天,守寡多年的婆婆突然“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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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前,婆婆寻来生子汤让我喝。
我每次都当着她的面喝下,然后催吐在她的中药里。
厨房里,婆婆的中药正咕噜咕噜冒着热气。
我关上厨房门,一口将嘴里的“汤”吐了进去。
汤被吐进中药,氤氲起层层药渣。
我无声冷笑,端起婆婆的中药走出厨房。
“妈,药来了。”
中药偏苦,婆婆喝后一脸不悦。
她一巴掌把我拍到了沙发上,怒目圆睁,火气冲天。
“中药这么苦,不知道提前给我准备点蜂蜜水?”
她抓着我的胳膊,一把我从沙上拽起摔到地上。
常年做农活的妇女,力气大的吓人。
电视屏幕的倒影里,我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起来。
我脑袋嗡嗡的,面部麻木,感觉不到疼。
毕竟她这点打跟吴斌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
黑色的电视屏幕上,我看到自己瘦削的身体。
披头散发,脸色惨白、手似枯骨,活脱脱像饿了一年的鬣狗。
“储藏室有蜂蜜,先把桌子擦了再做饭。”
婆婆气急败坏,一把将我从沙发上甩到地上。
我怯怯起身,往厨房走去。
再出来时,我手里拿了块“抹布”。
我扯动嘴角,用力擦桌子,抹布的味道迅速蔓延开来。
我默默倒数。
十、九、八……
刚数到五,婆婆就晕了过去。
然后把她拖进房间,麻烦地拿出准备好的针剂刺进她身体。
我麻利地拿出准备好的手术刀,在自己手掌上狠狠划开一个口子。
鲜血喷涌,我来不及查看伤口,迅速把手掌按到了婆婆肚皮上。
她紫黑的肚皮像只大吸盘,死死吸住我的手心。
伤口不太疼,出血却多。
婆婆肚皮上的毛孔肉眼可见地扩宽了。
汗毛也从微黄色变得更黑、更粗。
它们像一根根尖利的倒刺,挺立在婆婆肚皮上。
随着血液不断流出,我眼前开始发黑。
但我知道,这时候绝不能停血。
那些“倒刺”却如生龙活虎的小战士,紧紧扒着我手掌的伤口。
我抚摸着这些小战士,满眼心疼,就像在抚摸自己的宝宝。
“宝宝,你们快长啊!”
这些“宝宝”回应般晃动起来。
婆婆的肚皮鼓起了许多小蛇一样的小包。
婆婆怀了一肚子蛇胎,是她给我准备的怀子药,我却吐在了她的中药里。
我的目的只有一个,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婆婆和她畜生儿子婚后囚禁我,虐待我,不让我睡觉,直到认为我精神不正常,甚至患上了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才让我在这个家自由走动。
因为我父母早以去世,吃定我没有娘家人,他们才敢这么对我,还算计我父母留给我的遗产。
前段时间父母的基金到账,婆婆背地里跟她的畜生儿子商量要弄死我,给我求了个“怀子”偏方。
破婆婆的肚皮皮薄且透,仔细一看,甚至还能看到里面的黏液。
快成功了,快成功了……
我在心里疯狂呐喊、雀跃。
随着血液被吸收,小包里的黏液开始变少,里面的东西迅速成型。
小包也变得尖利起来,似雨后新笋,又似新草吐芽。
里面的东西开始游动,婆婆的肚子瞬间涨了三圈。
我收回手掌,嘴角上扬,绽开笑容。
爱怜地摸着她的肚子。
“宝宝乖,再等些日子,妈妈一定让你出来!”
手术刀闪着寒光,刀背映出我惨白的脸,笑容癫狂又满足。
“喂食”完毕,处理好伤口,给婆婆盖好被子,我匆匆奔去厨房。
不出所料,最后一个菜做好时,吴斌回来了。
向上的竹子的这部小说《寡妇婆婆“怀孕”了,我放了老公的血喂她》,给了我一个很大的惊喜,在如今千变一律的创作背景下,向上的竹子能够独树一帜,标新立异,实为难得!在此为向上的竹子打cal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