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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海听云躺上床不到十分钟,她便听到大门被打开的声音,鲛人的听力是普通人的十倍,与此同时,伴随着开门声的还有一句软糯动听的女声:“你打算什么时候跟她断掉?”
“不着急,我想等她再哭出一批极品粉红珍珠送你,再将她绑到你爸爸的实验室里。”陆景安无情的说出,那一字一句落到海听云的耳中,将她的心烫得千疮百孔。
女人娇羞一笑,随后答应一句:“行,我等你,但是不要我等太久哟。”
“我也不想跟别的女人共用一个男人,更何况,她还是个怪物。”
她话中嫌弃的话让陆景安轻笑一声,下一秒,海听云听到了两人唇齿相依,卿卿我我的声音。
顷刻间,海听云枕头上染湿了一大片。
不知什么时候,她感觉到身后的床凹下去一大片,紧接着一只手搂住了她,将她环在怀里。
耳边传来了陆景安低低的喘息声,像是隐忍克制许久的野兽找到了发泄的对象要将她吃干抹净了般。
不等她反应,腰上的大手便伸进了她的睡衣里,陆景安的指尖发烫,搭在她肌肤上的那一瞬间便让海听云打了个寒颤。
当她感觉到陆景安没停下的意思,下意识便抬手按住了还欲向上的举动。
下一秒,寂静的房间内响起了陆景安的低笑声,语气有些戏虐,挑逗:“动作幅度太大,把你弄醒了?”
海听云没有回应。
可陆景安今夜是不打算放过她,直接起身压在了她的身上,扣住了海听云那双纤细的手,透过窗外的月光,海听云撇到了他手上扣住她双手而暴起的一条条粗壮的青筋。
再对上陆景安那双迷离扑朔的双眸时,她有些恍惚,对面的男人似乎在这一刻十分陌生。
出神之际,陆景安低头的那一刹那,海听云下意识撇过头去。
呼吸也因为紧张变得急促起来。
陆景安略带不满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海听云,你躲我?”
“没......”原想解释的海听云突然想到前几分钟时男人的所作所为,话便梗在了她的喉咙里。
她应该怎么说,说不想吻他早已染上其他女人口红味道的唇吗?
海听云逃避了他那十分炽热的眼神,扭头冷淡道:“我不舒服,今天就算了。”
“不舒服?你真以为自己是人类?还有生理期?”陆景安声音疏离,语气不满,言语激烈。
这话直接激怒了海听云,她猛地回头直视陆景安微微带怒的眼神,语气冷淡,暗含薄怒回应一句:“你一直都介意我们不是同一个物种对吗?”
“当初你白手起家的钱是我给你的!你现在能当老板开公司,都是我给你的本钱,陆景安,你不要忘本!是我这个你看不起的鲛人给你的!”
“是你说要我跟你回家的!是你说的!是你说的!”
海听云从一开始的冷淡,逐渐到后面声音变得尖锐,直至最后咆哮出来。
“够了!”陆景安再一次加重了握住她手腕的力度。
在黑暗的环境下,彼此都能看到对方眸中跳动的火苗。
最后陆景安松开了她的手腕,站在床边整理自己的衣服,套上西装外套后,他冷着脸上下打量我:“海听云,你不要太把自己当回事,我成功是靠自己,不是靠你。”
“在一起这么久,哪次不是你向我求爱,这次我主动,你却给我玩欲擒故纵,贱不?”
“我好不容易接受你的真实身份,难道你不知道每次靠近你,都会有很浓郁的腥味吗?我真的觉得很恶心!”
这些话被海听云听进了心里,她苦笑一声,自嘲般笑笑。
最后陆景安拿着车钥匙离开了别墅,她静静地听到楼下启动豪车引擎的声音,听着那辆车离自己越来越远。
十年中,海听云似乎对陆景安了如指掌,他最在乎的就是他的面子,要是说他白手起家是靠一个女人,他会翻脸。
又似乎不太懂他,毕竟她也是才知道他陆景安根本不爱自己,不过是把她当实验对象。
而现在,她要的就是跟陆景安翻脸,毕竟见到一个虚伪男人的嘴脸,会让她恶心到吃不下饭。
非常佩服小说《沧海月明珠有泪》的作者景萱,他虽然是一名新生代网络作家。但他却用朴素老练的语言、曲折精彩的故事、性格饱满的角色(海听云宋时序)绘制出一部优秀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