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你还想考公务员不成?就你这猪脑子,你以为你考得上?”
“我看你是不是更年期提前到了,什么闲事都爱管。”
叶天生冷笑,反讽道。
“叶天生,你给我客气点,信不信我收拾你?”欧阳欣毛了。
“信,我当然信,你是领导,我只是办公室的小科员。”
叶天生嘿嘿一笑,“不过话说回来,昨天我把你收拾得怎么样?舒不舒服?”
“叶天生,你还能不能再无耻一点。”
欧阳欣怒发冲冠,拿着手提包直接朝叶天生甩了过来。
叶天生的话真让欧阳欣气到了,心头一股火都快喷出来了。
死死的盯着叶天生,欧阳欣气急而笑,“叶天生,你尽管嘴硬,我有的是收拾你的办法。”
欧阳欣说着,冷哼道,“开车,回酒店。”
车子一路开回三江大酒店,两人刚刚斗完嘴,路上也冷战了起来,一句话都没说。
到了酒店,叶天生瞅着一张臭脸的欧阳欣,脸上也不爽的问道:
“今天还得用车吗,没事我就不过来了。”
欧阳欣冷哼了一声,本想说有多远滚多远,想到晚上的应酬,眼珠子一转。
“叶天生,晚上我也有个应酬,你也过来。”
“我也来?”
叶天生愣愣的指了指自己。
“没错。”
欧阳欣点了点头,下一刻,语气又尖酸了起来,“我说你是听不懂人话是吗,我都说得这么明白了,你还用问。”
“好,你牛。”叶天生咂着嘴。
“欧阳台长,那我晚上再过来,总行吧。”
叶天生又道。
“滚吧,晚上六点给我准时过来。”
欧阳欣说完,就走上了酒店台阶。
叶天生瞅着对方的背影,心里暗暗骂道,你别嚣张,我要是有一天要是飞黄腾达了,有你哭着求着来给我陪笑脸的时候。
叶天生心里狠狠骂了一通,这才痛快了不少。知道晚上回不了县里,叶天生只能去附近的酒店再订了一个房间,至于三江大酒店,打死他都住不起。
傍晚六点,叶天生准时来到了三江大酒店,给欧阳欣打了电话,欧阳欣告诉他直接上来7楼的一个包厢。
到了包厢,叶天生才发现只有欧阳欣一个人,正在点菜来着。
看到叶天生过来,欧阳欣抬了抬眼皮,又继续看菜单,直接把叶天生当空气。
“就这些吧。”
欧阳欣点完菜,把菜单拿给了服务员。
服务员一离开,欧阳欣就抬眼看向了叶天生,“叶天生,晚上有重量级的领导要接待,你给我好好表现,看我脸色行事。”
“你是领导,你说咋办就咋办呗。”
叶天生没好气的回应道,心里也暗暗好奇,什么领导让欧阳欣这么大张旗鼓的招待,早早来包厢点菜等候。
两人等了十几分钟,门外就响起了说话的声音,推门进来的是一中年男子,叶天生一看到对方,登时明白过来。
原来是宴请市电视台的领导,难怪欧阳欣这么上心。
叶天生认得中年男子,对方是市电视台的副台长周文骏,以前曾经到云山县电视台考察过,所以叶天生知道对方。
周文骏一进来,欧阳欣就笑着迎上去,“周台长,来啦。”
“嗯。”
周文骏笑眯眯的点头,看到叶天生,楞了一下,“这位是?”
“周台长,这位是我们台里办公室,很不错的一个小伙子。”
欧阳欣笑道。
周文骏闻言,笑着点头,也没再多注意叶天生。
一旁的叶天生却是听得大为稀奇,这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不成,欧阳欣竟然会夸自己?
叶天生本以为欧阳欣晚上是为了宴请周文骏,事实证明他想错了,还有更重量级的领导过来。
直到六点半,一位徐娘半老又派头十足的女人过来。
欧阳欣和周文骏都赶忙起身相迎,热情的喊着对方‘钱局’,叶天生才知道对方是今晚真正的主角。
几人分宾主上座,叶天生听着三人聊了一会,叶天生才知道这个徐娘半老的女人竟然大有来头,是市广电局的领导。
只听欧阳欣和周文骏一口一个‘钱局’的喊着,就是不知道这女人是正局长还是副局长。
“小欣,这个年轻帅哥是谁,怎么没听你介绍一下。”
钱局看了叶天生一眼,态度和蔼的问着。
“钱局长,这位是我们台里办公室的叶天生。”
欧阳欣再次介绍着,一边对叶天生道,“叶天生,还不赶紧向钱局长问好。”
“钱局长,您好。”
叶天生忙站了起来。
“年轻人不用拘谨,坐。”
钱局长一副平易近人的姿态。
叶天生坐了下来,暗道这个钱局长还真是挺不错的,人家说官当得越大就越好说话,看来是真的嘛。
瞧瞧欧阳欣,只是县电视台的一个副台长,连副科级都不是,却拽得跟二五八似的,整天对他呼来喝去,领导派头十足。
饭菜陆续上来,欧阳欣开了两瓶红酒,叶天生不知道多少钱,但一看就知道价位不便宜。
酒喝起来,叶天生慢慢就发现欧阳欣叫他一块来吃饭绝对是没安好心,因为欧阳欣纯粹就是叫他来挡酒的。
甭管是周文骏,还是那位钱局长,两人的酒量明显都是海量,不多时的功夫,开的两瓶红酒已经喝完。
而周文骏和钱局长两人,脸色都不带一点红的,反观欧阳欣,已是霞飞双颊,脸上布满酒酡红。
“钱局,周台长,你们也知道我酒量不行,平常都是两杯倒,今晚已经是第三杯了,待会你们可得高抬贵手。”
欧阳欣脸上满是迷人的酒红,为她徒增了几分魅力,说话的功夫,欧阳欣一边在桌下踢了叶天生一脚,笑道:
“我们办公室里这位叶天生呀,不仅人长得俊,酒量可也是一等一的,晚上呀,他肯定能陪你们尽兴。”
本部小说《彪悍官途》是我看过的年度最佳小说,作者忆秋将人物性格刻画的淋漓尽致,有时让人跟着哭,有时让人跟着笑,好久没有这样的情感宣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