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靖柔连忙点了点头,有些胆战心惊地看了看四周,突然又似想起了什么,低头一笑,小声道:“娘,听说爷爷今晚要在府中设宴,为萧公子接风洗尘。娘,我看这萧公子很是眼熟,八成就是二姐给的那副画像上的萧将军,他……”
知女莫若母,妇人不由笑了笑,“哟,我的柔儿这是情窦初开了?怎么,你看上那位公子了?”
慕靖柔两颊绯红,一脸娇羞,低垂着头道:“娘您是没瞧见,那萧公子不仅英俊潇洒,气宇不凡,对人亦是谦和有礼,听说他在大月的地位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娘,这样的男子咱们整个兖州都可找不出一个来。”
“好好……”妇人笑着摇摇头,“既如此,那你还不赶紧着回去好好收拾一番?”
“嗯。”慕靖柔用力点了点头,扶着那妇人一道离去。
直到两人走远了,避在院门一旁的慕华央微微探头出来瞥了一眼,而后冲身边的萧意楼深沉一笑道:“我那四妹瞧上你了。”
萧意楼神色淡淡,“便又如何?”
“如何?”慕华央撇撇嘴,叹息道:“可惜萧公子不解风情,只怕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了。”
说罢,抬脚就往里面走去,萧意楼跟上来,不紧不慢道:“看来你得小心点才是,这慕门中似乎不止那母女俩对你不满。”
慕华央脚步微微一顿,回身看他,笑了笑道:“你可知他们口中的‘二娘’是何人?”
萧意楼摇头,她便道:“说来,她是我的嫡母……”
顿了顿,她又挥了挥手,叹道:“一两句话说不清,这家子的关系没那么简单,等有时间了再给你好好说说。”
而后她又似想起了什么,问道:“你想知道吗?”
如她所料,萧意楼摇了摇头,淡然道:“不想。”
华灯初上,四下掌灯。
一名身着下人衣衫却打扮精致的丫头上前来敲了敲萧意楼的门,柔声道:“萧公子,奴婢雪婵,晚宴快开始了,奴婢是来伺候公子的,可否方便入内?”
话音刚落,门便吱呀一声开了,萧意楼一袭月色长袍,玉冠束发,长身玉立,居高临下地淡淡看着她,看得雪婵骤然红了脸。
“公,公子……”
“不劳姑娘了,姑娘前面带路就好。”他嗓音澹澹,语气清冽,神色看不出情绪的深浅。
刚刚走了两步,复又停下,问道:“三小姐可收拾好了?”
雪婵愣了一下,而后连连点头,“收拾得差不多了,奴婢方才过来的时候,她……”
萧意楼蓦地沉了脸色,想了想道:“带我去见三小姐。”
雪婵不敢不从,只能硬着头皮领着他朝着慕华央的院子去了。
不出他所料,慕华央的院子果然在西院的最北角,地处极阴,对于常年气候清寒的兖州来说,这里该是整座府中最偏僻最阴冷的地方,而且进了院子一看,院子里的杂草已经长得很高,院子里也是乱作一团,且不说又小又乱,该有的布置和陈设也是短短缺缺。
走到门前一看,慕华央正坐在梳妆台前,神色凝重,似乎在想什么,手边是仅有的几个发饰首饰,简单冷清,偏得她的脸上不见任何不满或者沮丧的情绪,只是那么淡淡的让人难以琢磨。
听到身后有脚步声,她回身看了看,见来人是萧意楼,便敛眉笑了笑,“你怎么来了?”
“过来瞧瞧。”说着,抬脚进了门,大致扫了一眼,清减,还真是清减得可怜。
别人家的姑娘闺房要么清新雅致,要么娇贵奢华,而她身为兖州慕门的三小姐,房中竟是如此简洁,除了必备的生活用具,几乎不见一样多余的家具和摆设。
这境况,竟是连一间厢房都不如。
他本非爱管闲事之人,甚至是出了名的冷酷无情,此时却还是忍不住蹙起了眉峰。
慕华央显然已经看出了他的心思,轻轻一笑,道:“离开这么久,都还没来得及打扫屋院,让将军见笑了。”
萧意楼淡淡摇了摇头,对着身后的雪婵挥了挥手,而后径直走到慕华央身后,扫了一眼她桌上的东西,又看了看她敞开的衣柜门,突然像是发现了什么,伸手拿出两件递到慕华央面前。
定定地看着衣服上被划出来的几道口子,慕华央的脸色始终冷静淡然,似乎已然知晓,这些口子一看便知是人为、是刻意的,再拿出其他几件应时的衣服看了看,无一不被毁坏。
萧意楼道:“你不生气?”
慕华央冷冷一笑,“这么好的手段,有什么好生气的?我真没想到他们会神不知鬼不觉地把所有衣服都毁了。”
定定地看了她两眼,看她明明已经山穷水尽却还是挑眉自嘲的模样,萧意楼不由心下一动,伸手握住她的手腕,“跟我来。”
远离城市的喧嚣,摒弃世俗的烦恼,利用周末的闲余时间,全身心的拜读了这部小说《神医毒妃:邪王暖宠腹黑妻》,不想对这部小说评头论足,因为再美好的词语也无法表达我对这部小说的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