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府中上下被薛如璋支使得团团转。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对云枳夏腹中孩子的紧张与期许。
和离之事已成定局,我不愿意沾染上薛如璋的事情半分,勒令身边伺候的人避得远远的。
云枳夏如今怀有身孕,磕了碰了,算谁的?
午时,我正在给父亲写家书,薛如璋身边伺候的人却冲进我院子里,粗暴地要将红菱带走。
我扔下笔,冷声呵斥道:
“谁给你们的胆子敢动我身边的人!”
薛如璋铁青着脸色走进院子里,抬手一巴掌狠狠打在了红菱脸上。
“把这贱婢拖出去打死!”
他目光狠厉地盯着我,语气森然:
“戚容宛,再敢动枳夏一下,下一次死的,就不只是一个奴婢!”
云枳夏见红,厨房的人说,是得了我的指令,在安胎药里面下了药。
院子里乱成一团,看着红菱满脸是泪的模样,我的脑中轰地一声炸开。
这些年,她一路陪着我从塞北到京城,在我心里,早就跟家人一样。
薛如璋为了震慑我,竟然想打杀了红菱?
他怎么敢的!
血气上涌,我抽出一直放在书桌上的长剑,径直横在了薛如璋的脖子上:
“下药?薛如璋,你是不是太瞧不起我了?”
“我现在就算弄死你,也能全身而退,你信不信?”
薛如璋紧紧咬着牙,他看到云枳夏见红的瞬间,愤怒冲毁了他全部的理智。
云枳夏那么柔弱,唯一能依附的,只有他了。
这一刻,锋利的剑刃划破他的皮肤,刺痛让薛如璋回过神来。
他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迟疑许久,正要开口,云枳夏哭着冲了进来。
她挡在薛如璋身前,嘴唇白得没有一丝血色。
明明害怕无比,浑身止不住地发抖,却倔强地护住了薛如璋。
颤抖着声音说道:
“你要杀就杀我,别动薛郎!”
“这里是薛府,不是你舞刀弄枪的边关,戚容宛,你有什么资格对着薛郎喊打喊杀?”
远离城市的喧嚣,摒弃世俗的烦恼,利用周末的闲余时间,全身心的拜读了这部小说《十五月》,不想对这部小说评头论足,因为再美好的词语也无法表达我对这部小说的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