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君无忧情意长》 章节介绍
作者夏雷炮的这部女频小说《愿君无忧情意长》,整体布局从容,情节明快,构思精巧,人物(顾长意白无忧)刻画细致入微,具有极强的艺术感染力,读来如临其境,欲罢不能。《愿君无忧情意长》第2章内容简介:曾经,顾长意是白无忧的所有,是她深陷囹圄,痛哭挣.........
《愿君无忧情意长》 第2章 今夜是他的新婚之夜 在线试读
曾经,顾长意是白无忧的所有,是她深陷囹圄,痛哭挣扎中唯一的信念。
她靠着彼此曾经的美好回忆,努力活了下来。
但此刻,她与他之间,近在咫尺,可为什么却又仿若隔了一道鸿沟,无法跨越。
塞外征战的风霜雨雪磨砺着顾长意,生离死别早让他看破尘世,渐渐的他变了,变得成熟稳重,同时也让人不可攀登。
面对她,也不再像从前那般深情,如今只剩下冷酷无情。
“长意……”
白无忧低声抽泣,多年未见,恍若隔世,她藏了太多太多的话想跟他说。
而顾长意眉头紧蹙,视来人为陌生人,反而情真意切的将新娘子的手攥在掌心,亲昵地揉了揉,示意新娘放心。
然后他横眉冷语,怒斥:“亲卫何在?还不将此人拿下,押去衙门!”
急忙敢来的亲卫齐声答道:“遵命!”
白无忧见状,急忙唤道:“长意,顾长意!我不是匪徒,我是白无忧呀!”
此言一出,观礼的人似乎想起什么。
白无忧,前任户部尚书白宣的女儿,失踪三年之久,大家都以为她是跟着当时被重判刺配的顾长意去了,没想到今日会出现在这里。
真是一出好戏,即将登场,要知道此二人可是先帝亲赐过的婚约。
此刻,顾长意面色如常,眼眸深邃的看着白无忧,冷言冷语:“好大的胆子,一个罪臣余孽竟敢在这里抛头露面。”
罪臣余孽?
这是四个深深刺痛白无忧的心,犹若晴天霹雳,朦胧的眼睛里看到的只有他的冷嘲热讽、谩骂羞辱。
“还不将此人缉拿,等待陛下旨意!”
“遵命!”
赶来的亲卫上前缉拿白无忧,一旁的人都目不转睛地看着。
罪臣余孽?
这个无形的枷锁,束缚了白无忧的灵魂。
此刻,顾长意阴狠的神色恍然间与宇文清重叠在一起,白无忧又想起了那座阁楼,那个对她百般折磨地方!
“无忧,永生永世我顾长意都不负你,无论沧海桑田都爱你一个人!”
海誓山盟的誓言,多么深刻,多么悦耳,可是人心总是变化莫测。
白无忧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好想放声痛哭,然而她却哭不出来,只是笑得悲凉。
无尽的悲凉。
她与顾长意从小青梅竹马,相知相识早早私定终身,可如今芳华十九,多年苦等却换来一场空梦。
最终,擅闯者被押解离去,礼官继续主持大婚。
白无忧眺过人海看着二位新人,满堂欢彩,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走入洞房。
府门关闭的那一刻,她永远退出了他的世界。
白无忧凤眸中水雾朦胧,仰望晴空,好像世间的一切都变了颜色。
她真的好累。
闭上眼,她失去了意识……
……
兰香扑鼻的小屋。
白无忧憔悴的脸上敷着一层冷汗,一场场噩梦折磨着她。
“宇文清,放过他,我恳求你放过他……”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她只想去找顾长意,她记着他的承诺,他会来救她的。
“长意,长意别走……”
白无忧从噩梦中挣脱,呼吸急促浑身湿透。
“咣当!”
这时,房门被人推开,花发苍苍的佝偻老妪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碗热汤。
只见她将热汤稳稳放在小桌上,步调虚浮的来到床前,透过薄纱关切问道:“小姐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白无忧迷茫,这里是哪里?
老妪又道:“方才大夫诊断说您满身外伤,恐已伤及脏器,日后还需好生调理。”
尚未稳定心绪的白无忧环顾着这间屋子,呢喃道:“此地是?”
“哦,这里是顾将军的山居别院。”老妪不苟言笑答道。
“顾将军”这三个字惊醒了白无忧尚未复苏的意识,她斟酌良久,道:“他……他人在哪里?”
老妪古井无波的站着,苍老的面容布满褶皱,“将军当然在府邸,今天是将军的大喜之日。”
大喜之日?
新婚之夜!
白无忧的情绪再度躁动,心口一阵刺痛,捂着左心房的位置,愈发难受。
他违背了曾经的誓言,娶了国公的长女玲珑,而她却成了人人喊打的罪臣余孽。
前些年的时候,北方蛮夷暴动,顾长意的父亲披甲挂帅,丢失了边境阳关城,导致边境百姓遭大举屠杀,朝野上下都传顾元帅通敌卖国,随即顾家若干人等尽数下狱,等待刑部候审。
戍边将士们血战沙场,然而朝中奸佞们就因为一些流言蜚语,将三军统帅治罪,要知道顾元帅与皇帝还是联姻之亲。
那时的白无忧怎会容忍旁人污蔑自己的未来夫家?
哪怕当时世风日下,身单力薄,她依旧没有放弃过。
她躲在幕后明察暗访,发现此事并不简单,北凉侯世子宇文清与此事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问斩将至的时候,她只身前去求北凉世子宇文清,一番折腾后侯府除主帅外,所有大小家眷三亲六戚尽数流放。
心痛的是候府夫人不愿独活,一条白绫随君而去。
流放之所本就疾苦,一家老小一路上颠沛流离,死的死疯的疯,当今只剩下顾长意这个独苗。
白无忧承诺宇文清,事后满足他一个心愿,但他心生毒计将她囚禁三年之久!
以上种种白无忧都可以接受,但唯一让她心灰意冷的,是再次相见,顾长意的冷漠无情。
到头来,她往日的付出又换来什么?
罪臣余孽!
这个名号从何而来?白家到底怎么了?父亲呢?
心念至此,白无忧拖着遍体鳞伤的身子下床,可一下床就浑身发软,差点摔倒在地上。
老妪怎么都拦不住白无忧,她一路蹒跚地走出小院,家没有了,顾长意不要她了。
一顶罪臣帽子戴在头上,白家的状况可想而知。
爹娘还好吗?
她又该何去何从,何以安生立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