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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弃妃不承欢一共多少章 全部章节目录一览

2020-11-11 07:38:13 作者:风宸雪
  • 弃妃不承欢 弃妃不承欢

    帝王,在厉兵秣马间,成就霸业;嫔妃,在婉转间,征服帝王。他,世人景仰的天。所有的嫔妃,曲意逢迎,邀尽恩宠的帝王。她,本是亡朝弃妃,后宫的争斗,她不想要,却沦为一枚棋子。终将自己推进深宫薄凉之中……

    风宸雪 状态:已完结 类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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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妃不承欢》 章节介绍

《弃妃不承欢》是作者风宸雪执笔的一部优秀之作,小说选取内容新颖,结构合理,流畅连贯,情趣盎然,可读性强。《弃妃不承欢》第4章内容概要:烟花三月,走在宫廷的甬道上,空气中,有花香袭人,有血腥风芬甜,两种味道交缠在一起,冲击着人的嗅觉,也撞击着.........

《弃妃不承欢》 第四章 香魂殒1 在线试读

烟花三月,走在宫廷的甬道上,空气中,有花香袭人,有血腥风芬甜,两种味道交缠在一起,冲击着人的嗅觉,也撞击着人的视线。

宫灯摇曳的映照,干涸成乌红的血上,又延淌着鲜红的新血,仿同那扇乾盛门一样,旧漆上罩着新漆,每年,始终是沉沉的红。

没有人会在意,这红色背后,是刷了多少遍漆才不会褪却,正如此刻,也没有人会在意,亡国的宫中,有多少生命做为破城之日的最后一次祭奠。

而这场zhanzheng仅仅只用了三个月时间,西周的铁骑便踏破南越号称最坚硬的都城。

三个月前,我的夫君,南越帝君青阳慎远信誓旦旦地说,不义之师不得天助。但,现在呢?我不知道,他躲在宫里的哪个角落,回味这句话,然后,继续昂起他苍白的脸,装出大无畏的样子。

他是个懦弱的男人,忌怕着我的父亲,又倚赖着我的父亲。

所以,在他们中间,我不光意味着zhengzhi交换,更意味着必然的牺牲。

拢着披风的我,走在这应该熟悉,但,实际无比陌生的甬道上,倚凰宫的琉璃瓦在夜暮中微微折出几缕光芒,浅约地,敌不过月华之泽。

淑华公主,西周的和亲公主,当她的故国,占领她夫君的国土时,这个女子,是怎样的心情呢?

从她和亲至今,毕竟专宠长逾十五载,今天这一切,却突然颠覆得让人觉得措手不及。

我和她,其实都是zhengzhi的交换,但,她比我幸运,没有空付红颜在这一眼看不到头的深宫尽处。

我不明白为什么皇上这样宠爱她,哪怕,她从未为皇上生下子嗣,依然得到比其余诞下子嗣嫔妃更多的爱,正如我不明白,西周为何一定要灭南越一样。

或许,我的智慧永是局限在小处,到不了更宏伟的大处,一如此刻,我所盘算的,是怎样可以逃出宫去,而并非,被人胁迫地,去找这个皇后。

“禀景王!”一个shibing从前方奔来,拉长的语音让人极不舒服。

“说。”身边的男子并未停步。

“南越帝君和淑华公主已找到!”

“哦?”他的语气依然没有丝毫惊讶。

“但,淑华公主正坐在郦台上,准备焚火!”

皇后自尽?我惊愕地抬起眼眸,但眸光却落在景王的脸上,他的唇边此刻浮出一道似笑非笑的弧度:

“本王已知,你在前面带路!”

我看不透这样的表情背后几许乾坤,但我开始放慢脚步,故意落于他身后。

听方才shibing所说,皇上和皇后必然是在一起,不论他们生死,与我何干?我若同去,万一被他们认出,我当然不愿做殉葬的后妃。

如此,趁这景王心思急于去救淑华公主之际,倒是最好的脱身时刻,毕竟,后面的shibing,是不足为惧的,此处,只要穿过两个拱门,便是西角门。

神思间,手腕骤然一疼,已被那景王钳住,他唇边的弧度清明,是一抹讽刺的笑意:

“莫想逃。”

语音甫低,字字入心。

他的手隔着披风握住我的手腕,力很大,吃疼地我不禁颦起眉,这一颦眉再松开时,已到倚凰宫前的郦台。

郦台,是皇上为皇后特意赦造的高台,西周女子善舞能歌,皇后更颇精于此,但,她恐怕也不会想到,昔日的荣华之处,今日却成催命之所。

四周,堆放着高高的柴禾,想必在西周攻城之际,她就有此打算,所以,现在,她一袭素白的衣裙,端坐中央。

但,皇上,并不在她身边,我眸华微转,看到那个懦弱的男人,滞怔在柴禾外,还是没有因亡国改变自己的性格,苍白赢弱的身子笼在帝王明黄的龙袍下,本该有的气势荡然无存。

我敛回视线的瞬间,景王冰泠的声音响起,打破彼时的沉静。

“淑华公主,意欲何为?”

“国既亡,为玉碎!”她说这句话时,我不知道她脸上可有稍纵即逝的惧怕,仅从话语中,我听到的,是镇定自若,更是视死如归。

她,比我勇敢,我,求生是今时今日唯一的本能。

“倘若公主认南越为家国,那么,公主之命便与我西周无关。”景王酷冷的语气,犹如刀锋一般从人心中剐过,“公主可还是在等谁?”

我先前的估计显然是错的,这句话,无疑是逼皇后自尽!

他,果然是绝情之人!哪怕他现在松开我的手腕,那里依然有着让我惧怕的余温。

“皇上,您说过,与臣妾情比鹣蝶,今日,难道,真不愿陪臣妾同去?”她的话语中,含的是一个女子,对爱情最后的希冀,婉约的诉来,虽廖廖几句,亦触人至深,可,那个男人,还是沉默,这份可怕的沉默仿佛冬天屋檐下凝结的冰柱一样,摇摇欲坠,一旦坠落,伤到的,便是最近身之人。

沉默终是被shibing的通传声打破:

“摄政王驾到!”

鼻端隐约有不属于这个季节的清莲气息传来,一袭深青的衣袍从我面前走过,全然不似景王的戎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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