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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嘉妍方嘉月小说最新章节邀君阅读

2024-05-01 10:42:11 作者:迟暮记
  • 冒充真千金的我成了真千金 冒充真千金的我成了真千金

    我是被丞相府抱错流浪在外的真千金。我妹妹找到我时,我正在破庙前卖身葬父。她蹲在我面前给我一张银票,一百两,我这辈子也没见过。她说:「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姐姐。」

    迟暮记 状态:已完结 类型: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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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充真千金的我成了真千金》 章节介绍

《冒充真千金的我成了真千金》是迟暮记执笔的一部短篇小说,迟暮记语言清新隽永、诙谐有趣,干净朴素又耐人回味,吸引了大批青年读者。小说《冒充真千金的我成了真千金》第4章内容介绍:11.是夜班陆离暗中来访,与父亲交谈一番后,他大摇大摆来到我房间。.........

《冒充真千金的我成了真千金》 第4章 在线试读

11.

是夜班陆离暗中来访,与父亲交谈一番后,他大摇大摆来到我房间。

「你深夜突兀来访,传出去我要被浸猪笼的。」

陆离觉得好笑。

「你父母皆知,哪里突兀?」他嗤笑,「我还不至于对你这么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起歹念。」

我觑陆离,他今夜一身玄装,衣角有些暗金绣纹,乌冠皂靴,是大内的打扮。

「你也不像什么正人君子。」

「言归正传。」他不理我的打趣,「方小姐,我需要你的帮助。」

「我?我能帮你什么?」我肩不能扛,手不能挑,只会上树抓鸟,下河捞鱼。他们天潢贵胄的事情我能帮什么。

「方嘉妍现在信任的只有你,大理寺那边查到,她接到任务,他们要在朝中安插细作,今年的状元郎裴至便是其中之一。她必然会有所动作与裴至联系,我希望你能帮我注意她的动向。」

「我每三日会遣人来,到时请你记录下方嘉妍的衣食起居,事无巨细。」

我摸摸鼻子,好大个任务,我能不能不接。

「她出恭也要记吗?」

「……」陆离显然被我的口无遮拦噎了一下:「那不用。」

「好吧,那我尽力。」

陆离朝我作揖:「多谢小姐。」

我在礼仪方面不甚精通,学着他的样子也作了个揖,惹得他一阵轻笑。

我有些不好意思,心想我真的有必要去给师父上炷香了,要不我最近怎么会这么倒霉。

方嘉妍真的给我安葬了师父吗?

我怎么觉得我师父阴宅不宁所以才报复到我身上。

12.

陆离说的只对了一半,方嘉妍信任我,但她不会跟我分享她的私密事。我只是她花钱请来的演员,可没觉得我能和她平起平坐。

但她已经引起了我父母的怀疑,表面上和我相亲相爱,才让我有了些可乘之机。

就是有点做贼心虚。

我白天没事就跑方嘉妍那儿去,要么让她教我认字,要么让她弹琴我坐旁边听。

晚上回去我就给陆离写信,但我认识的字不多,文绉绉的东西我写不来,字写得也不好看。

「三月二十一日,教我读四书五经,我听不懂,她骂我笨。」

「三月二十二日,弹琴,她说叫高山流水,我在旁边听睡着了。」

「三月二十三日,今日出府给师父上香,妍借口同行,半路跑了,没说干什么去。我说一起,跟丢了。」

陆离让人每三天来取一次我的信,还会给我带回来一封他对上一次我的情报的评价——

「勿打草惊蛇。」

「你的字太丑。」

「就没什么别的干吗?」

相当精简。

这信来来回回写了一两个月,我从一开始写无可写,到后面还会加些自己的意见。

陆离偶尔会在信中夸我,言辞平淡,但我知道他就是在夸我有长进。

渐渐的,他会让送信的人给我带些小礼物,他知道我这人俗气,就喜欢金银珠宝,所以送我的大多是些金钗银簪。

我并不觉得我帮了陆离多大的忙,这些东西拿着烫手,爹娘平日里流水一样的给我送东西。

陆离的……还是收起来等到时候还他吧。

13.

我两耳不闻窗外事,很少出府。

方嘉妍倒是爱热闹,如今京城的那些贵妇们总喜欢办些马球诗会,各家小姐皆是到场,我听爹娘那个意思是大多想相看人家。

我不去。

一来我什么也不会,去了除了看热闹和吃就没别的事,偏生那地方免不了些勾心斗角,我作为丞相嫡女是不能出错的。

二来陆离说过,我现在的存在越少人知道越好。被人知道的太多,难免不会有人挖些我的事情来做文章,若是惊动某些在暗处的人,我可能会有危险。

爹娘同意,我没意见。

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每天只在院子里晒太阳。

京中流言四起——

「方嘉妍与裴至与镇国公府诗会私会被抓。」

陆离带来的信言简意赅,连字迹里都带着肃杀,他递信应该很急,墨迹尚未干透。

父亲在朝上被弹劾教女无方,母亲日日来我房里抱着我哭,我不知如何安慰,只能沉默。

方嘉妍被禁足在自己的小院里,我去看她时她心情倒是很好。

不能再拖了。

我终于想清楚为何她会请我这么个演员去冒充她姐姐了。

一旦方嘉月未身死的事情败露,真正的被找到,当年的种种一定会再次被提起。

只有赶紧将这件事埋下去,他们才有可乘之机。

她唯独想不到误打误撞真的找回了我。

我询问陆离关于当年那个孩子是如何死的,他只说是落水生了病,当时看管不周的下人打死的打死,发卖的发卖。想找到证据无异于大海捞针。

我心里不怎么同意。

从小我师父就说,凡是人走过的路,必然留下痕迹。

14.

我给方嘉妍下了药。

反正她现在禁足在家里,和爹那边通了气,在她的吃食里下点让她睡不好的药简直易如反掌。

大概是找回了我,爹娘已经渐渐接受了方嘉妍是个细作的这件事,只是母女多年,方嘉妍也贴心,我怕娘于心不忍,干脆没知会她。

爹说我做的挺对,母亲心软,若是她知道了必然会阻止我们。

药是爹找人寻来的,药性十分猛烈,我日日去探望方嘉妍。她不知道为何她会突然如此处境,原本她计划里和裴至私会被发现,到时候顺理成章定亲,他俩就能强强联手了。

药和本身的情绪不稳下,方嘉妍肉眼可见的憔悴,就是眼睛亮的吓人,她絮絮叨叨宛若疯魔。我假装听不懂,只坐在她面前慢慢喝茶。

七日后,陆离带来了消息。

他说裴至已经被暂时罢官,原本他翰林院大夫的前途也算是光明。陆离说皇上很喜欢他,得知他是细作时愁的好几天睡不好觉。如今裴至被捏到了把柄,皇上又高兴的多吃了碗饭。

信写的像话本子,看得我乐不可支。

我数着日子,眼看着方嘉妍越来越疯。

来看诊的大夫说她是忧思过度,因为京城的那些传言,没人质疑她为何会变成这样。

我知道,那些药只会让她睡不好也吃不好,真正扰的她心神不宁的,是我日日来探望她时,带来的那些消息。

她甚至都想不起询问我消息的真假。

我和她说裴至被罢官,她当时抓了抓头发,嘴里连声骂着「蠢货」

我便知她私会定亲是假,想让裴至和她共同渗透进丞相府是真。

她让我继续给她递消息,我就说得加钱。

她怒目横视我,我就装无辜,我说你给的只是演员的钱,要消息是另外的价钱。

她就会从梳妆的奁屉里抓出一把金银首饰给我。

又过了半月,父亲那头的药都停了。

方嘉妍瘦得脱了相,她日日都圈在这个小院里,想必心里的焦虑已经到达了顶峰。

我并不急。

这几日我又详细地和陆离询问了关于当年假方嘉月落水之事,他说此事大理寺并未记录在案,如果我非要知道真相,想必要等方嘉妍背后的人挖出来才能知道。

他没问我为何这样在意当年的事。

我并不是可怜那个孩子,这世道乱,跟着师父给人义诊那些年,我不知道在京城外见过多少冻死饿死的孩子。

我只是不想那个孩子就这么白死了。

该有人知道她为何而生,又为何而死。

15.

我刻意减少了去看方嘉妍的次数,过去一个月我几乎日日去看她,这些日子我三日五日才去一次。

没我传递消息,身边的下人封了口,她在房里就剩哭的份了。

陆离说,她背后的人必定会沉不住气,想办法捞出她二人。

谁上书请奏,谁就是她背后的人。

这事情听起来简单的有些过分了。

我提出了我的疑问,陆离却说这条线他们已经查了有几十年了,连督察官都换了两任了,只是这些年只揪出了些细作,幕后黑手一直没有揪出来。

我有些好奇,为何这条线查了这么久,可我父亲贵为丞相,却是这段时间才知道方嘉妍是细作的呢?

陆离只和我解释说,大内密探局只忠于皇帝,只听命于皇帝,就连父亲也只是知道密探局的存在,具体密探什么,他并不知道。

「小丫头,让你父亲知道,是因为出现了你这个变数,从得知你身份的那天开始,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帮我。」

我不解。

为何不让我父亲知道?

直到父亲连上三封奏章,请皇帝赐婚。

赐婚的对象是我那快疯了的妹妹方嘉妍,和已经被罢免官职,如今是白丁的裴至!

理由是他年事已高,女儿如今缠绵病榻,声名狼藉,裴状元与方嘉妍是真心相爱,他愿意豁出老脸和他几十年的功劳,换来这样一桩婚事。

陆离一身黑衣踏月潜行而来,带来了这个消息。

我和他已有近两月未见,他进屋时我正准备休息,吓了我一大跳。

他来不及寒暄,让我换衣服和他走。他说如今丞相府不再安全,皇帝得知真相后雷霆大怒,即刻下旨夜围丞相府。

「小丫头,现在懂了吗?」

「方相,从头到尾都是我们的怀疑对象之一。」

我的头皮几乎是在一瞬间炸开。

我甚至不知道我是如何跟着陆离离开的。

陆离抱着我坐在马背上,我回头望去,只看到了无数的火把在丞相府门口团团围住。

16.

朝堂上迎来了一次大清洗。

因为我父亲上奏的行为彻底惹怒了皇帝,大内密探局奉命将朝中细作连根拔起。

我父亲、母亲,连同方嘉妍、裴至,和一些我不认识的贵女贵子,还有许多大臣们,通通下了大狱。

陆离把我安置在京城内的一个客栈里,他说这里很安全。

再见到父亲的时候,皇帝已经下旨抄家。父亲母亲和方嘉妍皆判处死,临刑前一天,陆离带我去见他们。

父亲憔悴了许多,他目光呆滞,看到我的那一刻,他突然冲到了我的面前,隔着牢房,他伸手拉住了我,许久才看向我身后的陆离——

「以后月儿就拜托陆都督了。」

我不懂他这突如其来的惭愧从何而来,对于方家,我并没有什么感情。

我只有一件事想问。

「父亲,当年的那个孩子,是你们杀的吗?」

提到那个孩子,父亲的眼睛闪了闪,说道:「是,她不听话,就不能做我的孩子。」

那我呢?

如果当年抱错的人是方嘉妍,留下的是我,那么被杀掉的又会不会是我?

京中十二月,大雪。

行刑那天我没有去。

但我去给师父上了香。

皇帝并没有责罚我,在陆离的撺掇下将丞相府的部分家产判给了我,陆离问我接下来打算怎么办,毕竟我也算是罪臣之女,想必以后婚姻的路难走。

丞相府的一小部分家产足够我在城郊置办田地房屋了,师父曾经是个义诊先生,我说我想要继续师父的事业。

「只是我医术不精,大概要劳烦陆都督帮我请个先生学几年了。」

陆离为我紧了身上的大氅。

「不算麻烦。」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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