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聘礼是家国天下》 章节介绍
影尤编著的小说《我的聘礼是家国天下》,题材为言情类型,小说故事情节紧凑、内容精彩,生活气息浓郁,人物性格鲜明,有血有肉。《我的聘礼是家国天下》第2章内容介绍:以身做局10我连忙推辞:「皇上,镇远侯是武将,怎可做监工一职?」皇上拉着我的手坐于.........
《我的聘礼是家国天下》 第二章 在线试读
以身做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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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连忙推辞:「皇上,镇远侯是武将,怎可做监工一职?」
皇上拉着我的手坐于榻上:「婉儿可还记得初次见朕?」
「镇远侯可是对朕御前的王公公都敢拔剑的忠义之士,相信婉儿这利国利民的主张,镇远侯定不会让人贪腐了去。」
我有些慌乱的红了脸。
也不知是因为皇上的玩笑,还是皇上打趣时,从未从我身上移开的目光。
…
堤坝预计修成那日恰逢我生辰,皇上龙颜大悦,特设宴请百官同乐。
皇上还特意准了我娘递上的牌子,宴前便许她进宫与我一叙。
我拉着娘亲的手,怎么也握不够。只是我还没和娘亲说上几句体己话,就被皇后娘娘宣了去。
踏进凤仪殿时,皇后娘娘与宁妃贤妃已着人备下了三大张案桌。
上面摆满了牌九、叶子牌、樗蒲…
见这阵仗,我娘盈盈附身:「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不出多久,这刚见时生分的「娘娘、夫人」在几圈牌下很快便成了「好姐姐、好妹妹」。
我没敢细想这辈分,只当哄这几人开心。
推牌九时,皇后娘娘还说起我险些坠马之事,对我娘愤愤道:「宰相府已派人领罪,这马儿都换了一批好性子的,好姐姐你别急,定不会再摔了你的千金。」
我却手上一松,差点摔了牌。
宰相府?
我忽得明白,那匹马儿为何见了他便温顺下来,那日他腰间配饰为何那般古怪,身上为何传来异香。
恐怕他腰上配的便是麝香,而他早就攀上了宰相府的高枝,自然知晓我和皇上的路线,也知我是贵妃娘娘。
今日宴席,以谢培元的性子,定会再生事端。
我借口腹痛,匆匆离开凤仪殿,唯余皇后娘娘的关切响彻大殿:
「我好姐姐的好姑娘,可需为你拿两条月事带?今夜换下你的绿头牌啊?」
10
上一世谢培元与我结为连理,所求的是我爹手中的兵权。
如今朝中势力可与我爹抗衡的当属宰相,谢培元若是动了求娶宰相之女的心思,日后怕是不好除去。
既然如此,何不让圣上纳了宰相之女入宫?
我从凤仪殿直直跑入太极宫求见皇上,他见我来了似是很欢喜。又是燕窝,又是红豆芋圆羹,摆满了案桌。
我腹诽,这莫不是提前猜到了我的来意?
打了几圈牌九我也是头晕眼花,便一边吃着,我一边提出纳宰相之女为妃的想法。
只说还不够,我仔仔细细的描述了她的音容样貌,堪称绝色。
这一番描述,就连王公公都乐了:「还是咱们贵妃娘娘识大体」。
本以为皇上会乐得应允,没想到他听完后眉宇间满是委屈和愠怒:「婉儿,你究竟如何看朕?」
甚至还夺了我的红枣糕,随便编了个理由将我打发走了。
罢了,不和皇上计较。
这条路走不通,我还有别的路可走。
这宰相家唯有一女,老来得子宝贝得紧。我要想法子让宰相在宴会上看清谢培元的真实面目,阻了两家往来。
11
皇上宴请百官,除王爷与妃嫔家中亲眷坐内宫,其余官员皆坐殿外。
谢培元官位微末,一角坐席紧挨着墙根,看着好生拘束。
不过他修建堤坝有功,仍有不少官员下位前来结交。酒过三巡,旁人无事他却面色赤红,活像是宫墙的一块砖瓦。
我趁此机会,又遣与家父交好之人多与他劝酒,他摆手推辞,这些人便揶揄他仗着有功不把人放在眼里。
谢培元终是不好拒绝,几圈下来已眼角惺忪,东倒西歪。
我使了个眼色,命我宫中的贴身丫鬟翠儿亲自为他斟酒。
果不其然,就在我起身前去之时,殿外一阵刺耳喧哗。
「你敢把酒倒我官袍上?你可知我是谁?」谢培元歪着脑袋用力拍案,震得翠儿吓得跪地抽泣。
几名大员正欲出言阻止,余光瞥见我前来,便互相拽了拽袖袍,附身禁声,眼角斜着谢培元。
有我在,他们自然不敢随意处置,唯恐僭越。
渐渐的,整个殿外只回响着他一人的高呼:「放肆,你们都放肆!一群草包,还敢与我攀亲论戚!」
话语至此,刚刚还想为他辩解的大员已经眯起眼眸,神色各异。
身旁几人已是看不下去,出声提醒:「谢郎,贵妃娘娘在此,休得无礼啊。」
「贵妃?呵!便是皇后我也不放眼里,女人而已,值钱的不过是个肚皮,什么东西。」
几名一品大员听得是面面相觑,尴尬的不住饮酒。我爹与宰相更是气的吹胡子瞪眼,恨不得当场与他划清界限。
而我却立于柱前,毫不在意的听着这些耳朵生茧的言语,甚至想为他拍手叫绝,求他一定再同上一世一般,趁着酒醉多言几句。
翠儿哪能听我如此受辱,擦着眼泪呵斥:「大胆,贵妃娘娘岂是你可评头论足的。」
「哎呀,我都忘了这里还有一名俊俏的小娘子。」谢培元放下酒壶拉过她,嘴角噙着淫笑:「小娘子生气了,那我该如何安抚啊?」
我见他动了手,立刻蹙眉喝止:「大胆谢培元,竟敢出言不逊顶撞皇后,在天子宴席调戏宫女!」
然他席位颇远又喝得酩酊大醉,根本未能听见。
我冲着身边的小太监厉声道:「还不给谢郎好好醒醒酒。」
12
几桶淬了冰的井水当头浇下,量他是再醉也醒过神来了。
他清醒后神色异常慌张,或是自知出言不逊,又或是担忧没了宰相这棵大树,慌忙磕头认错:「贵妃娘娘,小人吃多了酒,罪该万死。」
我爹最先开口:「贵妃娘娘,谢培元言语不逊冲撞皇后和娘娘,理应重罚。」
宰相在一旁其从中来,撩开官袍痛骂:「亏我小女还倾心于你,你真是…哎!」
几名与他交好者见状前来求情:「娘娘,谢郎为了修堤一事已是三日未眠,还请娘娘看在谢郎一心为国为民的份上,饶恕谢郎!」
我正色道:「调戏宫女,当属后宫管制,今日皇上特意设宴也是因修堤有方,本宫便特赦于你,拖下去杖责二十,此事便罢了。」
打板子的声音不响,百官也不愿在大喜日子提着晦气之事,很快被新一圈的觥筹交错揭过。
就像是那浸了盐水的鞭子,慢慢从我的记忆里淡了去。
我带着翠儿去一旁偏殿换掉被酒水弄污的衣衫。
进了屋门,翠儿一洗哭哭啼啼小女子的神色,眉飞色舞的讲起来她是如何故意洒了酒,如何激怒谢培元。
「贵妃娘娘您也知道,翠儿跟着您久了气质自然不俗,这特意熟悉装扮过自是让人过目不忘。」
「你啊。」我轻轻弹了一下她圆嘟嘟的小脸:「女儿家的名节都可以不顾。」
她附身道:「皇上时常对娘娘说,女子最重要的是才德,不是世俗眼中的名节,奴婢听着耳濡目染,自然不怕。」
「娘娘,您为何要安排这间厢房,谢培元领了罚,可还是要来这旁更衣的。」
我看向门笑道:「我还怕他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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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培元从厢房更衣出来便撞上了我,慌忙行礼:「臣拜见贵妃娘娘。」
这是我第一次仔仔细细的瞧他。
他比上一世瘦了许多,隔着官服也看得到脊骨。
如同从前一样,这脊骨可是生硬,就连对圣上也不拜服。
与其说刚刚那是醉言,倒不如说那是他心底藐视一切的真正思想罢了。
回礼后他正要跨过这门槛,我忙出声叫住他:「谢郎的大业,难道就因此不图了吗?」
谢培元浑身一僵,不可置信的回眸望着我。
我再次小声提醒:「谢郎,前朝大业不可毁于一旦。」
谢培元探身小心仔细拉上门,冲我拱手作揖道:「微臣多谢娘娘,若不是娘娘刚刚出言相救,微臣恐怕此刻无法站在这里与娘娘一叙。」
我颔首:「你我无需多言,只需记得我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即好。」
「娘娘,您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何故与微臣冒这个险呢?」
谢培元头也没抬,礼数周到语气间依旧生分。
「当今皇上失德,自然只能指望旧部。如若不嫌,这五百两银子当时我与你的见面礼。」
只有在看到钱的时候,他的眼中才渗出几分笑意。
「娘娘心意微臣知晓,但此地不宜久留,娘娘还请等微臣消息。」谢培元接过信封放入怀中便告辞。
14
谢培元是前朝太子遗孤,这也是为何上一世他会骗取爹爹虎符,让爹爹与手下自相残杀。
这一世,谢培元虽未过春闱,但早早参与治水使得与朝中关系盘根错节,今日宴席一举恐难伤及根本。
我细细回想起宴席之上为谢培元求情者,其中不乏三品大员。
我将几人记于纸上。
这些人是否知晓谢培元的真实身份,我无法探究。
只愿这五百两银子撬得开他那张守口如瓶的嘴。
我刚刚藏好纸条,门忽然被大力推开,我猝不及防的转身,竟撞上了熟悉的龙涎香。
「婉儿,婉儿,是朕来迟了。」
他的怀抱越来越紧,箍着我的手臂越发颤抖,口中一遍遍的喊着我的名字。
「婉儿,婉儿,婉儿。」
「出了那样大的事,为何不叫人通传。」
我着急小声道:「皇上,臣妾快无法呼吸了…」
除了杖责,皇上又罚了谢培元三年俸禄,权当是为我出气。
这一夜,皇上无论如何也要去延明宫与我同寝,哪怕我今日月事不便。
我们像从前那般和衣而眠,不同是皇上一直不肯放开我的手臂。
梦中,我好像听见皇上喃喃吟诗:「安得山夷纷然,庇四海无闲田。」
这似是上一世我写与策论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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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世谢培元没有了大员助力,我是唯一可以为他丰满羽翼的。
他见到了我的诚意,即便未能全信,但为了银子也开始与我走动。
只是这胃口也越来越大,从开始时的几百两,到后来的几千两。
无奈之下,我只得给娘家写信,说是叶子牌输给皇后娘娘太多,还请娘亲相助。
我娘回信里气得说我「白做她的女儿」,但还是送来了几箱金银珠宝叫我「放手一搏」。
白花花的银子给谢培元打出去一箱又一箱,这朝中密谋之人的名单却一直未见,甚至连宰相是否同谋都问不出个所以然。
若是再这样下去,把镇远侯府搬空了也套不出什么。
更何况再这般坐以待毙,岂不是给了他机会。
我想了许久,亲自提笔写与谢培元,请他三日后申时行宫一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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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便装前来时,谢培元已在行宫门口等候。
见了我,依旧恭恭敬敬行礼:「给贵妃娘娘请安,不知贵妃娘娘今日叫微臣前来所为何事?」
「自是有好东西请谢郎一见。」
我带着谢培元进了偏殿,掏出怀中的木盒。
里面是皇上送于我的发簪。
「价值连城,价值连城啊!」谢培元一把夺过,眼中的贪婪毫不遮掩。
他眼珠一转,又将簪子退还于我,拱手作揖道:「娘娘,实不相瞒,微臣有一事不明,还请娘娘赐教。」
「那日皇上设宴,翠儿是娘娘身边儿的人吧?那娘娘既已赏了微臣20板子,何故又突然转了性子?」
果然,他一直未能全然信我。我利用他时,他又何尝不在利用我。
我低眉:「自是为了阻止谢郎与宰相府千金的好事。」
谢培元哈哈大笑:「娘娘此举,微臣实在猜不透何意。」
「培元果真猜不透?」我扬起脸,一脸爱慕:「像培元这般成大事者,婉儿自是不愿你身边有其他女子的。」
我牵起他的手,噙着羞赧小声道:「此刻,培元可否知晓婉儿心中所想了?」
他自下而上好生大量一番,压低声音:「那娘娘,可要让谢某看到娘娘的真心才行。」
我羞红了脸,背过身面朝寝殿的方向:「那培元以为,婉儿约你在行宫是为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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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在我只剩一身袭衣时,门外传来了天大的动静。
我悬起的心落了地,想来翠儿终是把消息传到了。
侍卫秘密羁押了我与谢培元,被带入刑部大牢审问。
皇上口谕,将我与谢培元分开关押,待他择日亲自提审。
本以为牢中虽苦,却至少可以从谢培元的口中翘出些什么。
可我低估了他的能力。
刑部之人早已与他合谋,不仅好吃好喝待着他,对我还动上了私刑,强行逼我认罪,揽下一切罪责。
手板的剧烈疼痛几欲磨灭我的意志,我仿佛又回到了上一世濒死之时。
我的眼前是爹爹和哥哥流满鲜血的铠甲,是哭嚎的百姓。
莫非这一世我又要功亏一篑…
「盛婉,本官已经将你的罪责一一列下,你只需要在这张罪状上画押便可免了肉身之苦,何必苦苦强撑呢?」
刑部主事丢来一张罪状,
我透过沾满鲜血的碎发读着,一桩桩一件件满是腌臜不实之言。
我气血上涌,用尽浑身力气啐了一口唾沫:「呸,狗官。」
「敢骂老子!」
他掐着我的脖子扇了我一巴掌,鲜血汩汩渗出,我却死死攥拳不肯签字画押。
「既如此,那就休怪本官不客气了!」
在我准备承受新一轮刑罚时,他拿出一张画像举到我面前狞笑着:「这是令慈吧?」
「不许动我娘亲!」我愤怒的嘶喊,他却笑的灿烂。
最终,我流着泪败下阵来:「让我见翠儿,见完我便认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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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部的人翻遍了我的延明宫也没找到翠儿。
他们自然找不到,我只是为了拖延时间罢了 。
在决定去行宫见谢培元的那日,我便安排好了后续一切。
我告诫翠儿通风报信之后便带着我与他的书信往来、所有账目躲起来。
若是事发后三天依旧没有消息,便带着这些东西回镇远侯府,求爹爹把物证转交给圣上。
翠儿很机灵,我赌对了。
在我吼出要见翠儿的次日,宫中便派人将谢培元打入大狱。
皇上还未来,皇后已赶忙带着宁妃贤妃前来打探消息。
她们见到浑身是血的我,惊的眼泪大颗大颗止不住的掉:「妹妹,你这是何苦…」
宁妃拿出帕子为我擦拭脸上的鲜血,已是泣不成声:「你若要偷情,来我宫里多好,偏偏要去皇上的行宫,你傻不傻呀…」
贤妃为我换下沾污血的衣物,也流着泪道:「宁姐姐所言极是,傻妹妹你言语一声,我们都可以替你瞒着…」
我努力扯着嘴角:「婉儿自己做错了事,不敢求各位姐姐宽恕,只求各位姐姐日后推牌九,还能带着我娘。自打我进宫,她寂寞不少。」
这几人哭哭啼啼的,差点把通传公公那声「皇上驾到」压过去。
皇后带着两位妃子齐刷刷的跪下为我求情,而一脸怒容的皇上只是淡淡道了一句:「都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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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大的刑房,如今只剩我与皇上两人。
皇上今日盛装,比我嫁他那一日还要英俊风光。
只是那一日,他是来亲手接我的。
这一日,恐怕是要亲手送我走吧。
我默默垂着头,不敢再看他一眼。
是他说,女子也可以论政事。是他说,女子的才德应被天下人知晓,是他说,婉儿朕定不会再叫人苛待于你。
可我,真真伤透了他的心。
以为他会骂我毒妇、贱妇,可最后他只是痛心道:「婉儿,何苦如此糟践自己。」
我愕然抬头,他忽然后退半步,龙袍捶地,双膝跪与我面前大声呼道:「孤代大礼子民谢过盛婉救命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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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世,我死在谢培元举兵攻入大礼之日,那之后的事情我是不知晓的。
而皇上被谢培元软禁在行宫,直至数十年后,亲眼目睹邻国来犯,烧我城池掳我子民毁我家园。
上一世皇上去世之时,祖宗千百年的基业毁于一旦,他无法阻拦。
这一世重来,他治水患平内乱,只愿百姓安居乐业,大礼繁荣昌盛。
他做了许多,唯独在谢培元这一人身上,迟迟找不到罪证。
直到翠儿呈上我的账目与书信。
如果说,我的重生是为了镇远侯府上下几十条人命,那他的重生便是为了举国上下数十万个家庭。
「婉儿,现在外面形式仍不明朗,还请你于刑部大牢多待几日,相信我,一定还你一个海清河晏的大礼。」
为了大礼,我有什么不能等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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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我与谢培元入狱起,文武百官上书不断。
皇上有意走漏严惩盛婉,宽待谢培元的风声。
而与此同时派我爹安插眼线,凡是在此消息发出后与谢培元亲近的,一律待我出狱后,押入刑部大牢细细审问。
这背后竟牵起朝中逆心者一十二人之多。
更令我错愕的是,我那连上朝都不愿的爹爹,竟然提前听了陛下旨意,在朝中官员处安插了几百名眼线。
难怪我娘前些日子来宫中时说,爹爹每天忙得几乎抑郁了。
22
那只簪子兜兜转转又回到我头上那日,是我的封后大典。
皇上说,之前的聘礼不够丰厚,如今天下太平,才是对我盛婉最隆重的聘礼。
喝合卺酒时他问我:「婉儿,你可愿与朕执手百年,守护我们心心念念的盛世。」
我怎会不答应呢?
他正要与我入洞房,翠儿说宫外送来一大箱贺礼,定让我们打开瞧瞧。
皇上无奈开锁,见里面是一副纯金打造的牌九。
我打趣道:「皇上,大婚之夜推牌九是您的规矩吗?」
皇上不满的把箱子推到一边,把我抱到榻上道:「还是要圆房的,朕又不是和尚。」
大婚第二日,先皇后虽「暴毙」,上上京里却热热闹闹的开了一家牌九馆。
我,我娘,还有宁妃和贤妃都成了那里的常客。
牌九馆的对面,也兴了一间女子学堂,学堂里的师傅是半吊子的翠儿。
虽然文章并不是全知全解,但字还是都认得的。
或者,去对面的牌九馆问问皇后娘娘或者镇远侯府夫人,也是可以的。
再不济,还有她的官人。
那个会称赞她文章写的好,夸赞她聪明伶俐,许她抛头露面做学堂的探花官人。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