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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浮生如寄更新到第几章了 最新章节2阅读

2024-06-23 21:54:20 作者:余趴
  • 浮生如寄 浮生如寄

    我是被母亲卖入青楼的花魁,本以为余生是会步颜姐姐后尘,却没想到凯旋而归的将军是我少年时结识的小乞丐......

    余趴 状态:已完结 类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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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如寄》 章节介绍

《浮生如寄》是作者余趴执笔的一部优秀之作,小说选取内容新颖,结构合理,流畅连贯,情趣盎然,可读性强。《浮生如寄》第2章内容概要:浮生如寄少年意气,从寂寂无名到世人皆知,将性命拴在刀刃上,硬生生地为自己杀出一道铺满头颅的血路来。可惜现在,身为.........

《浮生如寄》 第二章 在线试读

浮生如寄

少年意气,从寂寂无名到世人皆知,将性命拴在刀刃上,硬生生地为自己杀出一道铺满头颅的血路来。

可惜现在,身为主角的他似乎姗姗来迟。

丞相的脸色铁青,几轮歌舞过了,刚刚想要发作,只听到浑厚沉稳的声音响起来。

“丞相久等了,这洗风宴,我应的可是有点艰难。”

沈为终手里提了一个不知道什么东西,不徐不疾,远远地走过来。

我随一众舞女识趣地停下来退出去,闻着空气中浓重的血腥味,不自觉地心下一颤。

看来今晚这宴会,怕是不好收场了。

刚才就听下面的小厮八卦,城里有人当街闹事,还见了血。

再次被叫上台时,我摸了摸有些酸软的脚踝,觉得这次大约是躲不过去了。

一曲舞毕。

“沈将军,你看,这主舞花魁如何?”

许尚书指着刚要退下又被叫住,恭恭敬敬低着头的我,一脸笑意,让人看不出真切。

“许尚书若是中意,自己收了便是。”

沈为终声音淡淡,眼皮自始至终都不曾抬过,没什么波澜。

“一个花魁而已,上京那么多家花楼,许尚书正当老骥伏枥,看上哪个回去跟夫人讲一声,娶回来不成问题。”

许尚书气得吹胡子瞪眼,刚想要发火,一旁的王御史见状况不对,赶忙出来打圆场:“沈将军误会了。”

“沈将军长年征战在外,定不知道这可是上京里最有名的醉香楼里的花魁。”

沈为终捻量酒杯的手顿了顿,低下头看了一眼盘中的糕点。

“哦?”

糕点摆放的整整齐齐。

王御史看他神色有所松动,继续试探道:“所以今日丞相特意叫来为将军洗尘,希望促成一段佳缘。”

我想笑。

自古哪有将青楼女子赠人,说成是佳偶天成的。

这不是赤裸裸地当着众人的面嘲讽沈为终一个外室庶子,只配得上青楼女子。

况且早有耳闻,沈为终的生母,也是做过青楼女子的。

其实本来,沈为终应该才是正室嫡出的。

当年沈为终的父亲沈瑛,还不是现在皇上跟前当红的首辅,而只是个清贫潦倒的,靠终日卖豆腐而生的酸书生。

是沈为终的母亲,靠自己在青楼弹琴,一曲一曲,把沈瑛科考的路费凑齐。

没想到他母子二人等来的不是荣华富贵,而是沈瑛高中,即将要迎娶丞相之女苏卿的消息。

沈为终的生母因为悲伤过度在浣衣的时候,失足掉入河中。

而沈为终,在大婚之后,被下人架着,扔在了沈瑛面前。

沈瑛搂着新娶的苏卿,眼皮都不抬一下:“夫人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十来岁的沈为终,因为天寒买不起棉衣,冻得嘴唇发紫,身板却直挺挺的。

昔日温柔有礼的父亲,在此刻却陌生起来。

结发妻子尸骨未寒,他却已经醉倒在了她人的温柔乡之中。

苏卿笑得温婉可人,眼神却渗着狠毒:“毕竟是阿瑛的骨肉,还和阿瑛那么相像,自幼丧母,怪可怜的。”

“不过是年少时无知犯下的错罢了。”沈瑛笑起来。

“要说儿女,还是要多辛苦夫人才对。”

沈为终拳头紧攒,看着苏卿笑颜如花,两个人举案齐眉的样子,沉默不语。

最终,苏卿芊芊细手一挥。

“我记得上次母亲说堂弟缺了一位陪练拳脚的同龄人,我看小终的身板不错,年龄也适合。”

“留着他,也免得别人说我小气,不待见庶子。”

这样看来,那些被说书人说烂了的情节,倒是不曾造假。

5.

沈为终笑笑:“王大人还真是煞费苦心。”

众人看着这场对弈,在无数揣度中,我顺从地走过去。

“抬起头来。”沈为终看着我的样子,表情不明。

我照做,对上一双深邃的眸子。

倒不是传闻中那般暴戾,只是觉得莫名的熟悉。我的心狠狠地一颤。

沈为终突然笑起来,弄得众人有些不知所措。

“确实名不虚传,倾国倾城。”

他夸我,却又只是像在恭维亦或者是应付其他人。

因为我在他的眼睛里看不到其他男子看到我那样的惊讶。

倒是有其他的感情,可是我猜不出来。

仿佛是宛如提线木偶一样,被人摆弄太久了,我逐渐变得愚笨起来。

沈为终赏了我一盘糕点,却明明白白地拒绝了王大人。

我始终在一旁恭敬地站着。

老鸨很不高兴。

我知道她一定在私底下骂我长得好看有什么用,还不是个下贱的酒楼女子,连一个外室的庶子都嫌弃。

可是沈为终现在明明已经是高高在上意气风发的将军,但他们似乎只记得他最卑微的时候。

人们总会刻意遗忘什么。

那盘被赏赐打包回来的糕点阿裳问我怎么办。

我看着盘中的糕点,有些已经稍微破了相,显得如我一样有点寒酸可笑。

“是你小时候最喜欢吃的那家的糕点,兮儿,你现在还想吃吗?”

我卸下繁琐的头饰,拿红花油揉揉发肿的脚脖子,笑着摇摇头。

“你忘记了,我已经不喜欢这家的糕点了。”

这是小乞丐每次惹我生气了,都会哄我给我带的糕点。

我愣愣地看着糕点被阿裳分给后巷子的孩子们,阿裳看着我发呆的样子,笑着调戏我。

“你又想起来你那个小竹马了?”

“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也许是大乞丐了呢。”

我被逗笑起来:“一定不是。”

阿裳一本正经:“说不定功成名就,马上就来娶你了呢。”

我弯起眼睛,刚想问她那她和徐贡呢,门外有人打了个喷嚏,老鸨谄媚的声音响起来。

“兮儿,沈将军说想见你。”

接着沈为终的声音响起来:“兮儿……姑娘,在下有些事情想找姑娘。”

我应了一声,连忙让阿裳帮我收拾了下。

刚刚沈为终喊我的名字的时候很奇怪,感觉他好像是在透过什么东西一样。

“将军有什么话可以让小厮代为传达的。”

我被邀请和沈为终共同游船,夜晚的街坊市井更在灯火之中显得热闹安详。

“姑娘是在气白天在下拂了姑娘的面子?”

沈为终似乎是要从我的脸上看出什么来,目光灼灼。

“不是。”我喝了一口茶,语气淡淡,“那将军是来跟我赔罪的?”

沈为终一顿,我瞬间了然。

他看了一眼我面前分毫未动的那盘糕点,笑了笑。

我没料想到他真的说出那句话。

“对,我是来赔罪的。”

6.

“将军和我的身份本就不是门当户对,不必如此。”我毫不在意,抿了一口茶。

“姑娘很好。”他没头没尾冒出来一句,让人有点疑惑。

我愣了愣,随即恢复原样,“将军今天不应邀请我特意赔罪的,即使是私下里也不应该。”

“姑娘是觉得我唐突冒昧不合礼节?”

“不是。”我定定地看着他,本应该是正当肆意的年纪,却在他的脸上只看到了沉稳与日积月累的刀剑堆积出来的淡淡杀气。

“我知道将军这一路走来不易,前程远大,别在我这里折了才好。”

沈为终眸子沉沉,叹了口气。

“我并不觉得姑娘的出身有什么不妥,毕竟在下也不遑多让。”

“可将军今时不同往日,不要妄自菲薄才好。”

“那若我并不在意这些东西呢?若我要姑娘也抛开这些俗世繁琐礼节呢?”

“那你有没有想过,真的,当我的妻。”

我一下子捏紧了手帕。

“将军说笑了。”

恰逢烟花乍起,外板上小小的躁动起来。

“将军要不要出去赏烟花?”

我有些不自然,局促着想要去逃避:“常年征战在外,一定很少见此良景。”

“我是认真的。”沈为终一把抓住我纤细的手腕,“虽然很唐突,但是希望姑娘允了在下。”

烟花再一次在天空中炸开的时候,我看着沈为终眼神清明,目光坚定。

“将军今晚挑的糕点很不错。”

分别后,阿裳问我打算怎么办。

“你的命真的很好。”她躺在我的旁边,虽是在笑,眼中的情绪让人看不真切。

沈为终少年将军,看起来为人正直,确实是个好选择。

“你还记得颜姐姐吗。”

我把玩着散落下来的一缕青丝,语气落寞:“自古富贵险中求,可是多少人能安然无恙。”

“像我们这样的人,就好像池塘里的浮萍一样,被困在小小的天地一隅不说,连生死也是极为脆弱的。”

“我们是经不起什么山盟海誓这种荒唐美好的无用话的。”

我顿了顿,还是没能问出口阿裳她和徐贡的事。

可是阿裳被陆慎找人差点侮辱了。

陆慎因为上次的事回去就被教训禁足了,本以为他会知难而退,没想到他偏偏记恨在心。

因为老鸨早就特意打点过,防着他,他就将坏主意打到了阿裳身上。

幸好沈为终身边的一个侍卫替沈为终办事经过偶然发现,才救下了阿裳。

抱着阿裳颤抖的身体时,我的胸口止不住的怒火。

我拿簪子抵着脖子,强迫老鸨带人去报官。

“这件事是不可能私了的!”

“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老鸨带着一群人围着我,气得鼻青脸肿,“不就是一个毁了容的丫头,我回去找人贱卖当个什么屠户的小妾,不行就赔点钱打发不就行了。”

“兮儿,”她语气突然缓和,带着刻进骨子里的虚伪,“你跟她不一样,你没必要为了她这样作践自己。”

我感受到阿裳的身体在发抖,她看向老鸨的眼睛里带着前所未有的狠毒和怨恨。

甚至于看我的时候,那份感情也未完全消散。

血从我的脖子上流下来,在老鸨的大喊大叫里,我的声音坚定有力。

“报官,这件事没商量。”

我没想到,沈为终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维护了我。

陆慎行贿了判官,口径一致污蔑是阿裳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还当众说让阿裳自证清白。

就在这个时候,沈为终带着侍卫直接闯了进来。

“大人,不知我家的侍卫算不算得上是人证。”

沈为终扶起我,看着我脖子上的伤痕:“委屈你了,是我来晚了。”

阿裳晕了过去,醒来的时候看着我,一直无言。

在此之前,我回去的时候在路上谢过沈为终。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让我再考虑考虑。

“大人是因为怕自己的婚姻成为政治牺牲品吗?”

沈为终似乎早料到我这样问,我站在他旁边,看着他慢慢笑起来的侧脸,有点恍惚。

“你如何想的就当做是如何吧。”

不得不承认,沈为终有时候表现得会让人很误会。

久久,夜深星稀,月亮冷冷的洒进光下来。

“兮儿。”阿裳有点虚弱地唤我。

“今天有可曾有什么人来吗?”

我沉默,摇摇头。

徐贡没来。

阿裳不知为何,苍白无力地挤出来一抹笑,我倒希望她不如痛快地大大方方哭一场。

“我没事了已经,你也辛苦一天,回去吧。”

走之前,阿裳问我,今天沈为终来的时候,我是什么感觉。

“他一定也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她不自觉摸了摸自己的脸上那一道疤,“果然自古以来,英雄难过美人关。”

我突然觉得阿裳像另外一个人。

“这跟容颜没有半点关系。”

“阿裳,你相信我,我会找到祛疤的方法的,你再等等。”

“我等了太久了,似乎都有点累了。”

阿裳苦笑,对我的话不以为意,她呆呆地望着窗外的月亮,出神。

她原来一直没走出这道坎。

7.

沈为终来为我赎身了。

我请求他能不能把阿裳也赎了,他一怔,利落地点点头。

后来沈为终才告诉我,其实徐贡来找过他。

“只是后来就听说他被徐老爷关在了家里。

他也是真的想过回头是岸吧。”

只是阿裳一直都不知道。

到底是谁更加懦弱。

我没设想过,最先见到的,不是沈为终母亲的灵位,而是在沈府密室里的沈瑛,抛弃了沈为终的生父。

“不是相传你们父子二人水火不相容吗?”

我回想起沈瑛的话,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那小子,最终还是选择了我的老路。”我想问沈为终,那是什么意思。

原来,这是他们父子二人设的一个局,为的是亲手推倒苏丞相那方的势力。

沈瑛刚刚功成名就那个时候,是皇上一手提拔出来的。

可是皇上年轻,大权掌握在太后手里,而丞相又是太后身边的人,偏巧苏卿看上了崭露锋芒风光无量的沈瑛,吵着闹着要嫁给他,丞相溺爱这个女儿,自然也就应允。

“所以你父亲一开始是拒绝的?”

沈为终神色自若,为我倒了一杯茶:“今天事情多,辛苦了。”

我自然而然接过来,才后知后觉自己这样有点没有礼节。

沈为终倒是点点头,表示赞同,接着说。

“可惜没有足够的实力是无法在波谲云诡的官场上说话的。”

所以他的母亲,包括他,都因为苏丞相而遭受了无妄之灾。我看着沈为终云淡风轻的样子,一时之间竟有些心疼。

再怎么说,他跟那些个上学逃课,花天酒地的少年郎也是相仿的年纪。

本来,他应该幸福长大的。

我没注意到,沈为终看着我沉思的样子,眉眼温柔的要滴出水来。

他语气轻缓,像是在对我说一样,又像是自言自语:“我不会走老路的。”

对上我有点疑惑的样子,沈为终似乎是被逗笑了:“饿吗,我们去吃饭吧。”

沈为终说娶我,是正大光明风风火火地明媒正娶。

我还是忍不住再一次问他,确定了吗。

沈为终正在和人讨论东西,一听到侍卫说是我送了汤过来,大手一挥:“兮儿是我未过门的妻子,让她进来。”

我本来觉得现在问这个问题时机不太对,没想到沈为终笑着对他的友人说:“这是我即将迎娶的新妻。”

“沈兄真的是,金屋藏娇。”

那位公子打趣他,对着我恭恭敬敬喊了一声大嫂,喊得我面红耳赤,放下汤碗就落荒而逃。

看来答案是不言而喻了。

沈为终见我最近总是嗜睡,忘性也大了起来,关心我是不是因为婚期将近太累了。

“过几日我就闲下来了,你不必如此操劳。”

我按按太阳穴,宽慰他没事,却没想到一股天旋地转下来,晕了过去。

前来诊断的太医说我中毒了。

第一次见沈为终如此慌张的样子,他紧紧地握着我的手,仿佛我会一个不注意溜走一样。

下人都被遣退了,阿裳犹犹豫豫,最后还是离开了。

我微微虚弱地抬起手,沈为终怔怔地望着我,看我伸出手指,点在他眼角的一颗泪痣上。

“小哑巴,你别哭呀。”

小哑巴为我做竹蜻蜓的时候,被锋利的竹片划伤过手背,好了之后留下一道略微有些长的伤疤。

我笑着调笑他:“这就当做是我给你留的标记。”

“有了它,你就是我的人,你哪里也逃不掉。”

我第一次见到沈为终,低头看到这疤痕,对视上那双眸子,就知道小乞丐来找我了。

8.

沈为终问我知不知道是谁下的毒。

“太医说这毒由来已久,数量虽少,但是日积月累,也可致命。”

感受他在发抖,我安抚地摸摸他的手,没想到被一把抱住。

“兮儿,我真的很害怕。”

“从我娘死在河边的时候我就知道,自己没有退路了。父亲告诉我,以后的路只能我自己来走。”

“我跟他说我想迎娶你的时候,他气得破口大骂我不知好歹。

原来那个时候,在衙门沈为终走路有点怪异的姿势,是因为前一天在密室里,被沈瑛罚跪了一天一夜。

“可是,”沈为终看着我的目光满是深情,“你说过了,我哪里也去不了。”

“我会保护好你的。”

沈为终不管不顾地吻上来,吻得我晕乎乎的,恍然间他带着练剑留下厚厚茧子的大手已经攀上来,悄然解下了我的衣物。

“将军……唔……”我情难自己,动情唤他,反被他略带不满地惩罚性咬了一口脖颈。

“兮儿,改口。”他声音沙哑,诱惑着我,“我想听你唤我相公。”

“为终……”

我双颊通红,青丝散乱,水光潋滟的眸子对上他的眼睛,羞耻地不敢探究。

沈为终没有听到想要的答案,轻轻地叹了口气,知道我脸皮薄,看我像个被逗得炸毛的猫一样可爱,又忍不住再度附上来。

我好像坐上了一艘沉沉浮浮的船,在水上漫无目的和无着落地悬着,只好紧紧抓住沈为终这一根稻草。

沈为终最后还是把持住了。

他搂着我不肯撒手,怎么都挣脱不掉,我只好作罢,窝在他的怀里舒舒服服的,迷迷糊糊睡着了。

“兮儿,我答应你,会给你最好最盛大的婚事。”

我点点头算作回应,告诉他下毒的事就此作罢。

其实我不说沈为终也猜得到是谁。

“你说,徐贡到底爱不爱阿裳呢。”

从那以后,我再也没听到过徐贡的任何消息,我害怕他是辜负了阿裳。

“你为何早就知道了,却不问问她,为何要这样对你。”

“阿裳跨不过去那道坎。”

况且我明白,阿裳不会真的想置我于死地的。

我和阿裳,自小相依为命,我知道她受了多少苦,所以我不怨恨她。

沈为终吻吻我的额头。

“没关系,都过去了。”

9.

我毫无征兆地被抓了。

苏丞相给出的措辞是,我妖言惑众,魅惑人心,通敌叛国。

好可笑,我自小生活在上京 何来的通敌叛国一说。

我怕沈为终做傻事,也怕因为自己这个变故耽误了他们和皇帝的计划,便宽慰他没事。

“只是坐几天牢而已,况且你不都是打点好了吗,不碍事的。”

坐在马车上,阿裳一路无言。

我以为她是担心我,或者是在等我问毒药的问题。

“兮儿,对不起。”阿裳打晕了我。

我醒来的时候,正在荒郊野外的一处废弃的房子里。一股不好的预感笼罩了我。

慌慌张张地跑回城里面时,叛乱已经结束了。

据说苏丞相逆反,绑了沈将军的妻子,在城墙上,要沈为终亲自来换人。

结果不知道为什么,城北徐家的那个不学无术的徐贡,拼了命一样,偷袭了苏丞相。

“果然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

“不是说那个花魁是间谍吗,被推下去也好,边疆数万亡魂,这一跳,也抵不了。”

我的心猛一惊,背后有人唤我。

“兮儿。”

是沈为终,他来找我了。

“阿裳她……”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声音颤抖着。

沈为终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几天的紧张让他看起来很憔悴。

“她没事,徐贡救了她。”

几天后,皇帝下旨,彻底铲了太后的势力,顺带为我沉冤得雪。

“为何你的父亲还是执意要被流放。”

我不解,明明一句话就会让世人对沈瑛大为改观的事情可是他却亲自请求皇上,流放到偏僻蛮荒之地。

“他说他累了,只想找个安静的地方陪着母亲,那么多年了,他也该放下了。”

沈为终摸摸我的头,让我别想太多,多多休息。

我点点头。

阿裳来过,向我辞行。

她最终还是亲自告诉我她心悦于徐贡。

我笑着笑着就心酸起来。

沈为终问我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觉得,我们两个都好幸运。”

“为终。”我唤他。

“嗯?”他温柔地回应我,一如既往。

“马上立春了,要不要去城外山上踏春?”我言笑晏晏,问他。

年少时,我对小哑巴说,最想看的,就是外面的景色。

“好,你想去哪里,我都陪着你。”

两人相视而笑,一切不言而明白于心间。

不管是少年时期的偶然遇见,还是后来命运使然再次相见,我们正在冥冥之中,一步一步坚定地想着对方走去。

春日年年复年年,万物相生相长,岁岁来相见。

一切万幸顺利,相遇即是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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