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以情深赋流年》 章节介绍
《曾以情深赋流年》是一部可遇不可求的优秀作品,作者八九笔力雄健,故事情节设置精巧,叙事收放自如,引人入胜,给读者带来畅快的阅读感受。小说《曾以情深赋流年》第5章主要内容:“……”谷雨一脸茫然,易远臻见状,凑在她耳边,以两人听得到的声音,“我.........
《曾以情深赋流年》 第5章 真心话游戏 在线试读
“……”谷雨一脸茫然,
易远臻见状,凑在她耳边,以两人听得到的声音,“我劝你专心点,我说的你该明白。”指尖撩过她耳边的发,微微露出隐藏在那的助听器:“抱歉,我太太听力不太好,可能你刚刚的问题,她听着不太清楚。”
“那易总您介意您太太身体上的欠缺吗?”
“你觉得呢?”他成功把问题扔了回去,美女记者一时无法招架,只得笑着说:“我想肯定不会介意。”
易家的别墅,休闲娱乐设施齐全。
此刻,镜头对准着高尔夫球场,青绿色的草坪一眼望不到边。
男女从游览车上走下,易远臻先是牵起她的手,又与她十指交握,镜头对准着交缠着手指,
两人一起漫步,在穿刺云层的阳光下,一对伉俪情深的背影镶嵌在浑然天成的画卷里,
如果不是在镜头面前,那一定羡煞旁人。
走到绿地中央,易远将银色球杆递给谷雨,她给他递个眼色,她根本她不会。
他压根不理会,却从她身后环抱住她,带着她握住球杆。
易远臻原本就比她高出很多,此刻被他环抱在怀,更衬得她娇小,他带着她,轻轻比划着,和风细雨道:“看准球!”
挥杆!
啪的一声,高尔夫球在空中划过一道漂亮的弧。
来去几个回合,她被他抱着,额头渗出一层细密的汗,连手心都是,她只希望赶紧结束今天的采访。
可男人不急不缓,早派人在高尔夫球场上准备好长桌,各种厨房用具,五花八门,应有尽有。
“都说想要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先抓住他的胃。”美女笑道,“易太太在厨艺方面一定了得。”
她做的,易远臻敢吃吗?
滋滋滋……
口袋里的电话又响了,她趁机看了一眼, 果然还是昨晚那个电话,见这情形,谷雨不敢接通,抬头直对着易远臻狐疑的目光,
她偷偷关机,走到桌边:“只会些家常的菜,老易嘴比较叼,这一年来还摸不清他胃口。”她取过一旁的食材,
“老易?您私下这么称呼易总吗?”美女抚唇:“那易总对您太太有什么昵称之类的?”
“小谷,算不算?”
老易,
小谷,
谷雨白了他一眼,取过案板上的菜刀,将牛排切成完美的形状,她手下熟稔,眼见着今日的食材与气氛,她试着烹饪着西点。
可这道牛排,是他们结婚以来,她为他做的第一道菜。
佣人在一旁布置,圆形的餐桌,白色餐布上摆放着一束刚采摘的玫瑰,新鲜的花瓣,娇艳的快滴出了水,洋洋洒洒着浓郁的馨香。
佣人将谷雨煎好的牛排,端放在餐桌,入座前,两人各换了一套礼服,玫瑰,红酒,美食,一对佳人,好不浪漫。
易远臻为她倒上,鲜红的液体盈润着杯壁,他轻轻摇晃,将一杯红酒推到她眼前,又示意秘书递来锦盒。
打开,里面是一条项链,镶嵌的钻石,微颤着,宛如跳动的心跳。他亲手为她戴上,掩饰那里的纤细和空荡,却恰到好处。
“易先生,拍个合照。”
谷雨一怔,易远臻已从她身后俯下身,凑在她脸边,落了一吻。
咔嚓,画面定格。
“记得照片给我。”不料,易远臻说。
美女记者被男人一句愣怔着,“当然,当然。”
谷雨侧脸,对上那深眸,咧齿假笑问,“不过做戏,犯得着吗?”
他贴在她耳边,低哝了一句,“万一哪天假戏真做呢?”话到末处,他在她耳蜗吹了一气,惊得她面红耳赤,回他一记白眼。
易远臻看上去丝毫不在意,拉开一旁位置,入座。
他举杯,看着她,正经道,“小谷,”
“……”
“我们的第一年,干杯。”
“第一年。”她苦笑。
“今天是?”美女记者乘机问,
易远臻一杯喝尽,“我和小谷结婚一周年的日子。”
一周年的日子?
她早不愿去记起,若不是易远臻提起,她宁愿没有这一天。
“哇奥,这么凑巧,原来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但美女记者甚感兴趣,趁机问:“两位不如玩一次真心话游戏吧?”
真心话?
谷雨嘴角扯了一扯,确定你敢听易远臻的真心话?
可没想到易远臻非但没拒绝,轻珉了口红酒,示意继续。
美女从包里取出了一个笔筒,里面有许多的纸条,写着不同的问题。
“轮流抽问题,对方来答,如果对方回答不了,喝一杯红酒惩罚。”美女将笔筒递在易远臻面前,他抽了一根:“您的另一半是不是您的初恋?”
“哇喔,这个问题……”
谷雨偏过头,不愿触及对面投来的目光,她的初恋……
她双手握住着杯壁,在场人起哄:“易太太,易先生是您的初恋吗?”
她仰头喝了杯,冰冷的液体划过全身,美女有些失望:“看来易太太还有些放不开,这回换易总。”
谷雨犹豫了,她根本不愿玩这种无聊的游戏,但看着移动的镜头,已经强忍了一天,不想前功尽弃,从中抽了一根:“谁主动追求对方?”
她眉头一皱,打断道:“换个问题。”
“我追她的。”不想易远臻说道,
她抬眼,那讳莫如深的眸子已深得窥探不到底,却又耐人寻味:“我对她一见钟情,无法自拔,”
他笑了,嘴角随他浅声慢慢绽开了一朵笑花,眼里却冷的,在话末处渐渐凝固:“所以想拥有她,在我每个醒来的日子,我活着的每一天……”
她轻嗤的回以一笑,目光交织在无法逾越的鸿沟中。
只是一刹,他眼里一就而蹴的光暗淡了,取而代之的是举杯与她的碰了一下:“是不是,易太太。”
她喝了尽,拂过嘴角溢出的酒液,看着他,以唇语回了两字,疯子。
他就是个疯子,把自己伪装成痴情男,他能骗得了全世界,可骗不了她,不择手段,这是他惯用的伎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