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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裘之不一样的番外》大结局了吗 卫蘅谢昭最新章节目录

2020-11-22 11:25:30 作者:流霞举
  • 千金裘之不一样的番外 千金裘之不一样的番外

    卫蘅与陆湛相恋,卫蘅却阴错阳差嫁给了自己有断袖之癖的表哥。三年后陆湛谋划让卫蘅和离,娶了卫蘅。婚后却对卫蘅冷若冰霜,更出言辱骂,本文从和气堂陆湛骂走卫蘅开始。

    流霞举 状态:已完结 类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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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裘之不一样的番外》 章节介绍

《千金裘之不一样的番外》是网络作家流霞举的一部代表作,男女主角卫蘅谢昭各具鲜明个性,故事情节发展脉络分明,文字表达流畅干净。小说《千金裘之不一样的番外》第7章主要内容:春色三分,二分归尘土,一分随流水。兰姨娘远途归来,已近春末。当她在众丫鬟.........

《千金裘之不一样的番外》 第007章 流言起 在线试读

春色三分,二分归尘土,一分随流水。兰姨娘远途归来,已近春末。

当她在众丫鬟媳妇簇拥下走进国公府正院大厅时,心中无限感慨。以往她囿于姨娘半主子半奴才的身份,鲜少有机会踏进此处,更罔论有资格与诸位主子论事交谈了,大事小情亦没有她置喙的余地。这一回她终于可以凭借安城之行扬眉吐气了。

兰姨娘仪态端庄,向众人敛衽行礼,遂把陆湛的情况娓娓道来。这些话她在回来的路上反反复复斟酌了无数次,哪些该说,哪些不该讲,掂量再三。众人听她说话不疾不徐,条理分明,面上多多少少都露出些赞赏之意。

兰姨娘心中得意非凡。

她目光扫处,瞧见了坐在楚夫人身侧的卫蘅。不同于旁人的急切与期待,卫蘅低眉敛目,妙雅都丽的面庞上看不出任何情绪。

走出正院门,兰姨娘停xiashen子,回首凝睇,她挑了挑秀眉,暗自发誓:“不用多久,自个儿定能名正言顺的出入此地。

待她回到久别的怜月馆,浣纱并几个小丫鬟早已守在门外,见了她,满面喜色,嘘寒问暖的不住。

浣纱一边儿吩咐小丫鬟归置行装,一边儿绞了帕子,殷殷勤勤递过来,笑孜孜地道:“姨娘还没回来,各位主子的赏赐都送到了,林林总总一大堆,都搁在那边了,姨娘且看看?”

兰姨娘只随意扫了一眼:“这点子东西算什么,我要的本也不是这个。”

浣纱讶然。

"且走着瞧吧。”兰姨娘对着镜子理了理鬓边的金钗,眼里精光一闪而过。

卫蘅因着兰姨娘回府,一个时辰的练字功课尚未完成。此时,她换了件藕荷色窄袖衫,在晴川如镜里执笔练字。

楚夫人手里拿着儿子写给自己的书信,从头到尾细细读了两遍,看向对面的卫蘅,只见她凝神静气,心无旁骛。楚夫人沉吟了一会儿,叫了一声:“阿衡,来。”

卫蘅停了笔,明眸里闪了一个困惑的神色,搁下笔,走到楚夫人身边。

楚夫人凝视着卫蘅美好的容颜,忽然道:“阿衡,我实实不愿你跟我一般。”

卫蘅一愣:“母亲,您这是······”

楚夫人嘴角泛起一丝嘲讽:“世子风流多情,整日偎红倚翠,我早就不放在心上。自己的日子合该自己好生的过,若是想不开,自己难为自己,难为别人,漫漫长日弄得勾心斗角,刀光剑影,还有什么意味?”

“可是,阿蘅,阿湛和他父亲不一样。”楚夫人略沉吟了一会,“这孩子自小与我不算亲近,但他的性子做母亲的岂能不知。阿湛的性子极为执拗,认定的事情轻易不肯回头,任谁劝也是不肯听的,除非他自个想明白了。”说到此处,楚夫人顿了顿:“你们小夫妻离心离德,我不是看不出来,我从不过问,也不插手,就是怕劝和不成,却适得其反。”

楚夫人看着卫蘅,眼睛里带了些悲悯:“阿蘅,你将来的日子还长,怎么个活法,你可想过?”

卫蘅低头不语。

“是等阿湛回心转意?还是你想法子让他接纳你?抑或是就像现在相敬如冰、貌合神离的走下去?还是·····,阿蘅你冰雪聪明,不应该对着这个局面毫不作为,困兽尚且犹斗,何况是人!世上路有千条,该挑一条你最想走的,别到了我这年纪,千般后悔万般怨恨敌不过岁月已逝。”

卫蘅对陆湛早就心灰意冷,可自己已是二嫁之身,诚然如陆湛所说,若再度和离,靖宁侯府的名声也会被自己牵累。这世上情深意重的夫妻能有几个?境遇如斯,何必强求。一人自在心自在,亦有何苦?可今日听了楚夫人腑肺之言,卫蘅忽然有点迷茫,有些不确定,现在的情形真得是自己心甘情愿接受,不可改变的吗?

卫蘅神思恍惚回到兰藻院,接连几日,她都把自己关在房中。念珠儿和木鱼儿看在眼里,都忐忑难安,问起缘故,却只得姑娘的一个摇头,两人别无他法,只好默默陪在卫蘅身边。

兰藻院内风平浪静,孰不知整个国公府里已是流言四起。

夕阳晚照,国公府后花园的西府海棠开得灿若云霞。

木鱼儿忧心姑娘闷出病来,便请了卫蘅去赏一赏那植于微澜池畔的海棠,卫蘅本不愿去,却耐不住她生拉硬拽,更用姑娘曾教过她的一句诗来卖弄:“姑娘不是说过,‘只恐夜深花睡去,故烧高烛照红妆。’趁这会子海棠花还没睡,咱们该去瞧瞧才是。”卫蘅忍俊不禁,遂携了她出门而去。念珠儿手头还有活计,不肯跟去。

主仆二人一路分花拂柳,来到后花园中。果然那片西府海棠在余晖中叶由春润,花浸娇红,朵朵繁花衬着翠叶,如同胭脂点就,娇美绝伦。

卫蘅徘徊花下,流连忘返,绿鬓红颜,与海棠花交相辉映,真是千种风情,绝艳照人。木鱼儿笑眯眯摘了一簇递给卫蘅,卫蘅素手轻抬,把海棠花簪在鬓边,一笑嫣然。

两人赏玩够了,刚待离开。忽然听得蔷薇架另一侧传来女子的交谈声。

此时蔷薇长得极其茂盛,一路蔓延,两边不见人。那边的人想必以为天色已晚,四面静寂无人,因此说话并不顾忌,嘻嘻哈哈闹个不停。

卫蘅皱了皱眉,便要转身。却在清清楚楚听到“三少夫人”四个字后,不自觉停下了脚步。

只听一个丫头咯咯笑了两声:“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这些话府里上上下下可都传遍了。”

卫蘅与木鱼儿对望了一眼,眼中都是困惑。

另一个道:“我是真不知,好姐姐,你快说说。”

“说是三爷这次回来,要休了三少夫人呢?”

“啊,为什么?三少夫人长得这么标致,别说咱们府了,就是放在整个京城也是第一美人。三少爷怎么舍得?”

卫蘅的脸色慢慢发白,她下意识握住木鱼儿的手,才站稳身子。木鱼儿气得发昏,就要冲过去跟她们理论。卫蘅死命地抓住木鱼儿的手,艰难地摇了摇头。

这一个嗤笑了一声:“你哪知道,三爷多厌恶三少夫人,说是连看她一眼都觉得脏。成婚这么久,连碰都不肯碰她一下。”

“我不信。”

“这话是三爷亲口说的呢,有一回三少夫人闯了和气堂,三爷劈头盖脸地骂少夫人荡妇淫娃、不贞不孝,还嘲笑她既当biao子又想着立牌坊呢。”

卫蘅仿佛觉得兜头被人重重打了一记耳光,耳边嗡嗡作响,整个人像被剥脱了衣裳,在无数人注视下再千刀万剐,天地之大,自己却连埋身之处都遍寻不到。她面色惨白,身子摇摇欲坠。

另一个幸灾乐祸地道:“哎哟,三少夫人日子可怎么过呢?”

“哈,怎么过,三爷说了,让她当国公府的摆设,自生自灭。”

卫蘅觉得喉头一阵阵发甜,听到此处,再也忍不住,一口血喷了出来,身子一软,栽了下去。

木鱼儿气得浑身颤抖,手脚冰凉。她才要绕过去看看到底是谁胡言乱语,却觉得手一沉,被拽了个趔趄。木鱼儿手疾眼快,一把抱住了卫蘅,尖叫起来:“姑娘,姑娘。”

隔壁猛地没了声音,木鱼儿眼珠子通红,怒喝道:“是谁,滚出来。”

那两个丫头听见木鱼儿呼喝,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哪还敢停留耽搁,拼了命的一溜烟飞奔出了后花园,回头看后面没人追赶,对视了一眼,心中哆哆嗦嗦都只叫侥幸,天黑,又隔着蔷薇,想是没有被认出来罢。

靖宁侯府得了卫蘅重病的消息,一大家子人仰马翻。老夫人并卫峻夫妇立刻赶到齐国公府,这边卫峻与齐国公寒暄,那边齐国公老夫人、楚夫人接了靖宁侯老夫人及何氏,一行人直奔兰藻院而去。

何氏看眼见自己的掌上明珠面色灰败、双目紧闭,气息奄奄躺在床上,忍不住哭出声来,她攥了闺女的手,悲从中来。

靖宁侯老夫人又惊又痛,重重得顿了下拐杖,厉声问:“阿蘅怎么会这样?”

国公老夫人满面羞惭,楚夫人张了张嘴,把话咽了回去。

侯老夫人眼神凌厉,喝到:“念珠儿、木鱼儿,你们说。”

木鱼儿一咬牙,跪在地上,才要开口。何氏忽然发现卫蘅动了动,赶紧用帕子拭了拭泪,叫到:“珠珠儿”。

卫蘅悠悠醒来,只觉得心口痛不可当,嗓子更是犹如刀割一样,火烧火燎。

房里灯火通明,卫蘅见母亲、祖母神色又是担忧又是焦虑,心中大痛,她用尽了全身气力,握住祖母跟母亲的手,眼神直瞪瞪的,哀哀叫了声:“祖母、母亲。”复又喘了口气,“家去。”

候老夫人把心尖尖上的孙女搂在怀里,一时间老泪纵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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