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门权冠:绝色乱世悍女》 章节介绍
《宫门权冠:绝色乱世悍女》是当前炙手可热的小说,由作者奥特编写,整个故事波澜起伏,让人读罢荡气回肠。《宫门权冠:绝色乱世悍女》第7章介绍:杀戮不能解决问题,仇恨的种子已经埋下,这便应了那句老话:“种瓜的得瓜,种豆的得豆,谁种下仇恨谁就遭殃!.........
《宫门权冠:绝色乱世悍女》 第7章 在线试读
杀戮不能解决问题,仇恨的种子已经埋下,这便应了那句老话:“种瓜的得瓜,种豆的得豆,谁种下仇恨谁就遭殃!”未过多久,禁军统领赵王司马伦再次联合齐王司马囧,带兵发动政变,一举将皇后贾南风及其党羽全部诛杀干净!
到了永宁元年,也即是公元301年,赵王司马伦又废黜惠帝司马衷,司马伦还没有来得及即位当皇帝,驻守许昌的齐王司马囧,就起兵讨伐司马伦,镇守邺镇的成都王司马颖与镇守关中的河间王司马颙同时举兵响应。洛阳城中的禁军将领王舆也起兵反对司马伦,并迎接惠帝司马衷归复皇帝位,然后又杀死赵王司马伦。齐王司马囧以大司马的名义进入京城辅政。
到了晋惠帝司马衷太安元年年底,也即是公元302年,河间王司马颙又从关中起兵,讨伐司马炯。驻守在洛阳城中的长沙王司马乂,又举兵入宫杀死齐王司马炯,政权又落入司马乂之手。
太安二年,即公元303年,河间王司马颙成都王司马颖,再次合兵一处,讨伐长沙王司马乂。司马颙命令都督张方,率领精兵七万,自函谷关直向洛阳推进。司马颙闻讯后,马上调动大军20余万,也渡过黄河直扑洛阳。成都王司马颖长沙王司马乂,虽然联合对付司马乂,但屡次都被长沙王司马乂所败,毫无战果可言!
到了太安三年,亦即公元304年正月间,驻守在洛阳城中的东海王司马越,又与部分禁军合谋,擒获长沙王司马乂,然后将司马乂交给河间王司马顒的部将张方,司马乂即被张方烧死!又一个司马家族的争权者彻底退出了历史舞台,但是宫廷争斗并未到此结束。
司马乂死后,成都王司马颖入洛阳城为丞相,为求自身安全,但仍回他的根据地邺城去驻扎。以皇太弟身份实行专政权利,此时晋朝的政治中心也一时移至邺城。此时,东海王司马越对成都王司马颖的专政心生不满,率领禁军挟惠帝北上,进攻邺城。在汤阴一战中,被成都王司马颖所战败,晋惠帝司马衷也做了俘虏,被司马颖掳进邺城城内;战败后的东海王司马越,也惶惶如丧家之犬,夹着尾巴逃回了自己的封国之地(其故地在今山东省郯城以北)。
在此同时,河间王司马颙又遣派张方率领大军占领了洛阳城,随后并州刺史司马腾(司马越弟弟),也联合幽州刺史王浚,联兵攻破邺城,迫使成都王司马颖不得不挟持惠帝司马衷再次投奔洛阳,还未等他站稳脚跟,不得不再转赴长安。
晋惠帝司马衷永兴二年,即公元305年,东海王司马越又从山东起兵进攻关中,击败河间王司马颙。晋惠帝司马衷光熙元年,即公元306年,东海王司马越恭迎晋惠帝司马衷返回洛阳,成都王司马颖河间王司马颙相继为其所杀,大权落入东海王司马越手中,八王之乱亦就到此告一段落。
从兵燹肇起,到祸乱结束,总功耗去了十六年的时间,参战诸王多相继败亡,其间人民被杀被害者无计其数,社会生产力遭受到严重破坏,经济严重停滞,西晋王朝的实力几乎消耗殆尽,阶级矛盾民族矛盾由隐伏到公开,各地反晋浪潮此起彼伏,一浪高过一浪,终于像等待爆发的地震一样,统统都爆发出来!西晋社会终于进入到所谓的“丑胡乱晋”时期。若究其根源,不能不说八王之乱就是导致西晋灭亡的根本原因。有诗为证:
为争皇权杀戒开,同族相残见不怪;
权利如果搞世袭,祖辈相传祸不已。
位尊处优是皇帝,鹅扇频摇是奸臣;
面前口若抹蜂蜜,假话真话难分析!
说到这分封世袭的源头,并非自司马氏而始,起码在三国后期曹魏当权时代就已经开始了。在三国魏国时期,曹爽开始当政,有人曾经向曹爽进言说:“主公,为了能使曹氏家族永久当政,永居在中国的霸主地位,为防止宗室亲族之间互争互斗,最好采取周朝时期兴起的宗族分封制,使同姓宗族的人各据一方,并给予他们王爷王子的称号,割地食税,世代繁衍,如此既可防止诸王之间权利互争,又可避免皇权落入异族人之手,这样利国利民又利己的千古美事,主公你何乐而不为呢?”
但是,这个主张当时并未被曹爽采纳。未成想当司马家族篡权当上皇帝之后,果然有人想起了未被曹爽采纳的这个老主意,他们不但篡夺了曹氏家族的权利,改变了魏国的政权,还在同姓之间大封诸侯王位,将一个好端端的晋朝大国瓜分阉割,成为了他们司马家族的私有割地。可是他们也未曾想到,这分封世袭之举,在后来倒成为了套在司马家族脖子上的一条绳索,不但勒死了皇帝,也勒垮了同族兄弟。
这分封世袭的制度,说到底就是私有制观念的最好例证,当权者永远不会明白,国家是各族百姓的国家,不是某个姓氏的私有财产,只有国人共管共建,方能做到众人拾柴火焰高,人们企盼明君明主,因为只有开放豁达,心怀全局,心明眼亮,不图私利的圣主明君当朝主政,国家才会得到发展,人民才会安居乐业,君民一体,共图富强。
闲话少说,话归正题。当天夜间,梅梨花朦胧睡去,恍惚之间她似乎看见自己的丈夫沈据,胯下骑一匹高头大马,全身戎装,手握一根腊条长枪,风驰电掣般飞奔到她的面前!沈据用十分生硬但却充满温情的语调对她说道:“梨花,我已接受皇帝司马聃的谕旨,到大西北去,讨伐反叛的胡人反贼也!”
梅梨花对丈夫说道:“夫君,你常年为官在外,难得有空回家一趟,何不下马进屋,与奴家多说几句话也是好的嘛!刚一见面,干嘛就如此急急惶惶要离去?”
沈据骑在马上,连连对梅梨花摇手,说道:“不可,不可。你没有听说过官身不己这句话吗?俺沈据既然食着朝廷俸禄,又有君命在身,哪敢擅自做主,下马回家与你团聚呢?此事万万使不得!”
梅梨花思念丈夫心切,那管他什么叫官身不由己,也不管他什么君命不君命,她气急败坏的对沈据说道:“可是夫君,你也别忘了,兵书上早就有‘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这句话,他司马聃远在京城,哪还顾得上咱们这荒郊野外的地方?夫君,梨花实在是想你,哪怕你下马来,呆上半袋烟的时间,与奴家说上个哪怕是三言两语呢,俺也就心满意足了!”
无论梅梨花如何哀求,可是沈据就是心不为之所动!他对梅梨花挥了挥手,斩钉截铁的说道:“梨花,为夫的何尝不想进屋,与你团聚愉悦一番?为夫的确是军务在身,这事关社稷安危生存,所以俺不敢擅作主张啊!”
沈据说到这里,就见他扬起手中的马鞭,狠劲地在马屁股上抽了一下,就见那坐骑抬起前蹄,哕哕嘶叫两声,便放开四蹄,一溜烟的朝正西方向飞奔而去!
梅梨花好不容易与丈夫相见一次,哪里还舍得将他放过?她拼命飞奔追赶,然后伸出双手,将那马尾巴紧紧扯住,被战马拖拉着,向前狂奔而去!但听耳边风声如雷,尘沙飘起,迎面而来的烈风,吹得人来连眼睛都无法睁开!也不知飞跑了多久,战马才收住四蹄,停在了一个四处不见人影,又异常荒凉的旷野地方。呈现在眼前的是黄土尘沙,既不见树木,更荒无人烟,这哪里是人居住的地方,简直就是一片不毛之地吗!
端坐在马背上的沈据,突然扭转身子,一眼望见了妻子梅梨花,感到十分惊讶,他既关切又埋怨的对她说道:“梨花,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跟随我来到这荒无人烟的地方!你可知道这是什么去处吗?那我就实话告诉你也无妨!这里是陇西地带,是胡人居住和统治的地方,他们的首领名叫刘渊,他伙同他的儿子刘曜,建立一个国家,国名曰汉,它就是咱们中原所称的前赵国。由于他们是游牧民族,极善骑马与射箭,大晋国的军队每次与他们博战,都是胜少败多。我这一次的到来,肯定已经惊动了他们,我估计过不了多久,他们就会倾巢而出,向本将军来索战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