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农门小软妹》 章节介绍
有一种小说主角,让你似曾相识,感同身受。他就是小说《重生之农门小软妹》中的主角苏连翘贺豫章,一对欢喜冤家。《重生之农门小软妹》第2章内容摘要:李兰馨心疼地给苏连翘顺着背,面色担忧。翘翘一向乖巧懂事,极少哭的,现下趴在她腿上,泪水将她的衣裙都.........
《重生之农门小软妹》 第二章 隔世相逢 在线试读
李兰馨心疼地给苏连翘顺着背,面色担忧。
翘翘一向乖巧懂事,极少哭的,现下趴在她腿上,泪水将她的衣裙都浸湿了。
苏连翘如今年纪太小,气力不足,没一会就哭累了。呼吸渐渐平复下来,她小袖子擦了擦鼻涕,忽然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她这时才注意到,隔壁竟然一直有断断续续的痛呼声,那声音……似乎有些耳熟。
她瑟缩在李兰馨怀里,“爹爹,外面是什么声音?”
苏行善叹了口气,“唉,就是白日里送来的那贺家哥儿,可怜见的,被他舅舅发酒疯打伤了腿,你爷爷刚给他接好,少不得要在咱家修养十天半个月了。”
贺家哥儿?苏连翘耳边仿佛惊雷乍起,身子猛地一震,突然想到了前世她最惧怕的那个人。
贺豫章……她怎么把这位阎王爷给忘了。
苏连翘身子止不住微微颤抖着,是了,苏连翘第一次见他,便是他断了腿的那一日,那时候他浑身是血地躺在榻上,看起来极其可怖。
李兰馨见状,赶紧轻柔地拍了拍她的背,捏了两个棉花团,“宝,吓坏了?来,娘给你塞住。”
棉花团一入耳,没多久苏连翘便察觉到一阵强烈的困意。她身子本就极乏,小孩又最是缺觉,枕头一沾,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第二日。
天刚冒出朦胧微光,苏连翘竟然早早地睁开了眼,爹娘还在熟睡中,她醒来第一个就想到了贺豫章。前世陪伴了他半辈子,不知道他现在是什么模样,苏连翘下意识地就轻轻翻下了床。
院中心的那间房微微开了一个小口,一个红枣一般圆润的小胖丫头跌跌撞撞地偷跑了出来,悄悄潜入了左边的厢房。
苏连翘进了门,却不敢走近,只背靠着门框,小心翼翼地观察床榻上的人影。
现下的他虽然比记忆中威风凛凛的贺相大人要瘦弱许多,但那恍如刀刻的五官,还是让人有些畏惧。
贺豫章猛地睁眼,眼神似利箭一般射过来。
苏连翘小小的身子一抖,忽然心慌到无法呼吸,很想夺门而逃。
“苏妹妹……”贺豫章忽然唤她,声音是苏连翘从未听过的轻柔。
“啊……”苏连翘小胖手抓着门,声音颤抖,准备随时跑掉。
“水……”贺豫章轻声吐出一个字,声音细微。
他那身沾满血渍的衣服被换成了干净的新衣,面色苍白地躺在榻上,盖了条旧薄毯,看起来十分羸弱。
苏连翘瞥了瞥桌上的壶,犹豫了半天,终究还是扭着肉呼呼的身子,爬上凳子倒了杯水,举到榻上给他,又飞快跑回门边,小心翼翼地望着他。
贺豫章心中一紧,她竟如此畏惧,轻抿一口茶,虚弱地扯出一个笑容,“谢谢……”
苏连翘微怔,前世受伤时的贺豫章,一直都是孤僻冷脸一言不发的,怎么这一世却对她十分客气。
苏连翘小鹿一般的圆眼一闪一闪地盯着贺豫章,目光疑惑。
“苏妹妹。”贺豫章忽然喊她,将她吓了一跳。
苏连翘紧张地攥着小胖手,小奶音如蚊子嗡嗡,“贺、贺家哥哥……”
“苏妹妹……你会常来看我吗?”贺豫章深深地望着她。
“呃……会、会吧。”
苏连翘惊慌失措地背过身,小短腿往门外一伸,一溜烟地跑了出去。
贺豫章敏锐地察觉一丝不寻常,记得前世初到苏家时,翘翘分明是不怕他的。
……
苏连翘轻手轻脚地爬上床,本想睡个回笼觉,心中却乱做一团。
五岁的事情,其实她大多都记不清了,只有一桩是忘不掉的。某天夜里,姐姐把贺豫章刚刚雕好的小木鱼摸来给她玩,贺豫章拖着伤腿四处找小木鱼,伤口不慎摔裂了,流了好多血,吓得她不敢承认,自此以后,就不敢面对贺豫章了。
因着这件事,她后来暗暗自责了许久。后来陆续又发生了许多不愉快,她便渐渐不再与他说话了。
想得困了,她缩在小被子里,把自己卷成了一个团,贺豫章以后是要当大官的人,自己可千万不能把他得罪了。
晨起鸡鸣,天已经大亮了。
苏行善到隔壁叫醒大哥苏正义,相约一块去田间劳作。李兰馨也没闲着,给沉睡的苏连翘掖好被角,便早早起身准备全家的早饭。
李兰馨与婆婆吴秀慈二人,正在厨房准备着,却听见屋里里传出一阵激烈的吵嚷。
二人相视一眼,顿觉不妙。
吴秀慈连忙放下手里的东西进屋。
李兰馨急急忙忙跟在后头,待看清屋内的场景,不禁皱了皱眉。
只见大嫂钱月莲站在贺豫章床前,激烈地挥着帕子,扯开嗓子叫喊道,“凭什么?苏家哪有多余的银子买个吃闲饭的。”
钱月莲身段高挑,胸脯随着怒气一颤一颤的,显得身材颇有些雄壮。
贺豫章挣扎着要起身,腿上忽而传来一阵剧痛,额上布满冷汗。他有二十多年没有感受过身体的疼痛了,仿佛是有人将他骨头生生打断,再重新拼起来。
一位白发如霜的老人快步走过去,将他按住,原来是白芷村颇负盛名的老郎中苏仁德、
“贺家哥儿莫要起身,昨日我才刚将你腿治好,一个月内千万不可移动,否则神仙也保不住。”
贺豫章双手拱起,弓着上半身,低头行礼,“苏爷爷,容我再稍作歇息两日,定然不会再叨扰。”
苏仁德面露难色,沉默不语,依着这孩子的伤势,两日后若走,岂不是等约废弃双腿。
钱月莲却拦在前头,声音尖锐,“两日就两日,你这小臭崽子可要说话算话,别像你那不中用的娘一样,只会赖着娘家。”
贺豫章深深地弓着腰,死死地攥着床单,手指扣出了血。
他清楚记得,前世他腿伤后不到三天,他那所谓的舅舅赌场突然失利,欠下巨额赌债,转身便将娘亲卖入了qinglou换银两。今生他既然已知晓了,必定要在这之前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