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鬼王暖我床》 章节介绍
《恋上鬼王暖我床》是目前在校园非常盛行的一部小说,该小说由作者名伯太宰编著,主角分别是苏素柳尘鹤,备受学生一族的喜爱!小说《恋上鬼王暖我床》第4章主要内容:“和你们有什么好解释的?你要是有问题就去问柳尘鹤,就算你出了什么事情,那也是柳尘鹤要.........
《恋上鬼王暖我床》 第四章 束缚铁笼 在线试读
“和你们有什么好解释的?你要是有问题就去问柳尘鹤,就算你出了什么事情,那也是柳尘鹤要背的锅,把你送来这个地方也是他的决定,问我们干什么?”
身上的压力好像轻了一些,说话的声音也变少了。我揉了揉自己发疼的手腕,再坚持一会儿可能连五脏六腑都要被压扁了,所谓的众怒若是具体化大概就是这样。坐下来仔细思考的时候才发觉自己的身上已经被冷汗浸透了,本就瘦弱的身子骨哪里支得住这些打击?
“那柳尘鹤他人在哪里?我去找他说理。”我躺在地上疲倦地望着紫红的火,人死后会变成这副模样的话,倒不如活着好,起码能分辨出谁是谁,而不是听声音随波逐流地乱喊乱叫。
忽然所有人都停止了发言,也听不到火焰跳动发出的呲呲声,只有我一个人的呼吸声,场面一时变得十分尴尬:一群根本不知道柳尘鹤在哪里的鬼骂着柳尘鹤的坏话,顺便连我也骂进去了,可他们连上前一步的勇气都没有。
过了一会儿才有鬼继续发言,“如果连你都不知道柳尘鹤在哪里的话,那我们就更不知道了。你可是这里的入侵者,没有把你从这里直接轰出去就算是好的。现在还有本事来问我们话?别以为有柳尘鹤给你撑腰你就以为自己牛上天了!”
我无奈苦笑,这种事情我还真没想过,谁知道柳尘鹤是个什么鬼担任什么职,我和他不过是第一次见面的普通关系罢了。难得来一次鬼界,不如多问一些关于他的事情比较好,他总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欺负他,对他做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要是被苏家的人抓住了把柄,准得挨上一顿揍。“你们为什么要说柳尘鹤的坏话?”
“你个人类干嘛要管我们鬼界的事情?去去去,小丫头片子去一边玩过家家去,这可是鬼界的大事,轮不到你插嘴。”
小丫头片子?这种称呼倒是从来没有听过,反而有些微妙的亲切之感,像是村庄里热心肠但刀子嘴的老爷爷说出来的话,这样想想鬼也不一定是恶鬼啊,起码现在他们还在搞什么选举,一群人聚在一起说着无关紧要的话,东扯一句西扯一句吼出来自己心目中的首领……
首领?
不会吧?
柳尘鹤那样的美男子居然也能算作是鬼界的首领?难道他是靠着自己的颜值上位的吗?那张扑克脸倒是怎么看怎么靠谱,仅仅是站在那个地方就会有无数身着暴露的女人想倒贴上去,祈求他把荣华富贵分给自己一份。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棉布单裙,虽然说穿了很长时间有些磨损,但离暴露两个字还有很长的距离。我躺在地板上看着那些鬼火再次东一句西一句地吵起来,竟然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平稳呼吸着,然后慢慢走入了梦乡。
可我刚刚看见梦乡的希望之光时,就睁开了眼。突然对上了一双深蓝色的眸子,面无表情的脸上看不出情绪波动,他枕着自己的手臂躺在了枕头旁边,直勾勾地盯着我。
我第一次意识到自己的床是那么大,居然可以让两个人,还包括他这个大老爷们躺在上面。
不对,他为什么在我的床上啊?
我的尖叫还没有发出来,就被他掐住喉咙捂着嘴,硬生生地把尖叫声压死在喉咙里。“你已经睡了一天半了,现在是中午,看来你以前睡得时间不是太长,所以安下心后就睡得特别久。休息得还不错吧?”柳尘鹤一边说着一边从被子里钻出来,靠着墙壁坐着。
看着衣冠完整的他反而让我松了一口气,起码我们之间没有发生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睡得还不错,就是去了一趟鬼界,那里的人好像不是很喜欢你……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吗?”
提到“鬼界”时,柳尘鹤的脸色变得阴沉,恨不得把我给吃了的模样,吓得我滚了几周,直接滚下了床,跪在地上小心地窥探他,他的脑袋不动只让眼珠下滑盯着我,就像我们在池底相遇时的样子,倒也有几分好玩。
“鬼界的事情与你无关,忘了便好。”柳尘鹤把身体里的气尽数吐出,他若是会抽烟的话,兴许还会吐出一个好看的烟圈,“有时间来关心我的事,倒不如想想你自己该怎么办?据我猜测,你的姐姐昨天晚上刚刚把你杀了,对吧?”
和这个男人在一起,顺心的时间不超过三秒钟,现在轮到我气火攻心焦躁万分,我连走出这个房门的勇气都没有,哪怕遇上一个苏家的下人,我都不敢抬起头和他们对视,更不用说已经死掉的我要如何才能重新回到原来的位置上。
咚、咚。
我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那是爸爸送给我的礼物,到了准点的时候会有一只黄色的布谷弹出来,叫唤几声后又退回去。起先我还会感到有几分欣喜,毕竟这是素姐唯一没有拿走的礼物,可过了一段时间后,我才发现这个钟的声响宛若噩梦。
我立马向着门口扑去,结果柳尘鹤先我一步站到了门旁,我刹不出车反而一个踉跄倒在了柳尘鹤的身上,吓得他急忙抓住了我的双臂。
“我现在要去给素姐准备下午茶,不然素姐大发雷霆起来,连晚餐都没得吃……”
“你不能再这么做了。”柳尘鹤难得露出焦急的神色,在他眼中我已经病入膏肓了。“你已经死了,苏阳,那些事情和你没有关系了,你要做的就是重新生活。”他好心劝说着我,但我的身体还是止不住地颤抖着。
“二十年来的习惯怎么可能说改就改呢?”我捂着脸慢慢跪在了地上,眼泪止不住地涌出眼眶。把那些奴役我的痛苦从身上慢慢抽出去是件漫长的事情,我已经没有办法逃出素姐给我安下的铁笼,就像是只被束缚住后脚长大的大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