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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梦婷展昭《山河劫诛宋》通篇免费无需任何书豆

2021-02-12 04:34:52 作者:古铮
  • 山河劫诛宋 山河劫诛宋

    公元一零三六年,秋,北宋仁宗年间,开封府发生了一桩奇案,兵力部署图失窃,镇守边关的大将杨延昭杨六郎老元帅奉旨返京协助开封府尹包拯调查此案,在返京途中遭人行刺……

    古铮 状态:连载中 类型: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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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劫诛宋》 章节介绍

作者古铮的这篇小说《山河劫诛宋》,取材新颖,构思奇妙,语言生动活泼,妙趣横生,读来让人爱不释手!《山河劫诛宋》第7章主要讲述的是:李爷沉默不语,若然二人供词不假,当时确有人入天波府偷了东西嫁祸予他。但整个南山,除他一家,并无人烟,何来……猛.........

《山河劫诛宋》 第07章 金刀引恨 在线试读

李爷沉默不语,若然二人供词不假,当时确有人入天波府偷了东西嫁祸予他。但整个南山,除他一家,并无人烟,何来……猛然想起那只小兔子,受了伤的肥大灰兔,在伤口处似乎藏有……

回想起当时的情形,暗下恨恨抓狂,他似乎明白了,那东西肯定就是他们口中说的什么兵力部署图,当初怎么就那么糊涂呢,若然将东西取出来瞧个清楚,眼下也就没他什么事了。

包公忽问:“听了杨将军的叙述,嫌犯你怎么说?”李爷原本对展昭、杨宗保等人存着几分偏见,恨他们冤枉自己,但现在听了事情的始末,只怕自己也被贼人算计在内了,执手便道:“大人,我是冤枉的,请你明查?”

“冤枉?”

展昭和杨宗保不大相信,对视一眼,不相信自己会捉错了人。就听杨宗保冷声笑说:“阁下,你在喊冤吗?可是你脚上的伤如何解释?”他更加坚信自己的亲眼所见。

李爷忽然装傻:“伤,什么伤?又是哪里来的伤,我却怎么不知道?”

连公孙策也看不下去了,这小子真能混赖,和展昭对视一眼,展昭了然,跟杨宗保分左右而上,制住李爷就卷起他右脚的裤管,要他当场现出原形。

谁知他脚上一处伤痕也是没有,所有人不由得怔住了,他二人打死也不信,捕兽器上还残留着人的血迹,并且捉住李金龙的时候,他脚上明明带着血伤,正是捕兽器留下的齿痕,也是凭借这点断定他的窃贼身份。

然而眼下,这小子的脚干净得紧。

一个正常的人怎么可能在一夜之间把伤给治好了呢?

包公问他二人:“找到证据了吗?”不过不用问,光看他们的脸色就知道了。

他二人不信邪,明明看见李爷受了脚伤的,而且伤口昨晚还在,怎么一夜之息就全好了呢?念头转了无数次,这小子身上定然藏有古怪,一个正常人决不致如厮,想起了这厮会妖术,既然伤口不在右脚,又见裤管上的血迹尚存,那么,二人的目光均向他的左脚瞧去。

定是这厮使用邪术把右脚的伤口转移到左脚去了。

李爷心下一阵紧张,赶紧地向后退了两步:“你……你们想干什么?”展昭道:“我们要看看你的左脚。”

“不,不行!”

杨宗保逼近他道:“为什么不行?”李爷不知该怎么回答,死也不肯给他们看。

他如此激动,反教引起了所有人的疑心,都相信自己所想的那样。然而,真相只有一个,拉扯间,李爷衣服一松,一件金属物件自他怀中掉了下去。忽听杨宗保微“咦”了一声:“那是什么?”当即捡了起来,心想:“该不会是罪证吧?”李爷看见师父送自己的小金刀掉了被杨宗保捡起,极是着恼,就使力推开了展昭。

展昭茫茫然一怔,身子像被一股沛然之力袭击,不由自主倒退了三步,不及讶异,但听李爷怒吼:“东西还我?”

包公坐镇中堂,眼见堂下三人这等闹腾,浑无法纪,当他开封府是什么所在,菜市场吗?闹糟糟的如此乱来,手中惊堂木一起,正要拍下,忽听风声一起,堂后闪出一人,健步如飞趋至三人中间,夺过杨宗保手中的金刀,按定了李爷问:“小兄弟,这件物什你是从哪里得来?”

李爷扭头,却见按住自己肩头这人,年纪六旬上下,须发添白,一身武人打扮,面若寒铁,圆睁的眸子精光流盈,却一点也不显老,颇有一股领袖的气息,便哼了一声说:“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这……”来人有几分难言之瘾。

这时,杨宗保上前,对那老者拜礼唤声:“父帅!”李爷这时才知眼前出现的老者,竟是鼎鼎大名的杨家军统帅杨延昭杨六郎杨老英雄。

他自幼虽说身处深山,也与世隔绝,但师父是个很健谈的人,每每谈古论今之时,都要把历朝历代的名将说上一说,其中当然也包括今朝将帅在内了。杨家将的英雄事迹早已被说书的传遍天下,其正气凛然的爱国精神也早深深地烙入了人心。

对他来说,也算耳熟能详的了。今天乍见杨家元帅,心中暗慕许久,不由又对他暗暗打量了一番,想道:“我到底该不该将这把小金刀的来历对杨元帅如实说了呢?”

一念辗转,又觉不对,外面传言不是说杨六郎遇刺身负重伤的吗?什么时候好的?想到师父昨晚的声声交代,最后又把这念头给放弃了。杨六郎无奈,此人的固执,他又不是没有亲眼见识,要逼其吐露实情,当真比登天还难。

正悱恻间,就闻碎步踏祥,帘幔少掀,一人笑声迎出:“延昭兄,你都这么大岁数的人了,怎地还是这个急脾气?”杨六郎闻听,不觉面上一烫,对那人躬身问安:“八王爷,我……这人老了肝火就旺。”

这时,包公也从座上走将下来朝礼:“八王爷千岁,不知千岁爷驾临,包拯有欠远迎,请王爷降罪?”下列一班衙差,及展昭、杨宗保等一一跪接,独那李爷不拜。

此人正是八贤王赵德芳,兵力部署图就是由他和杨六郎共同掌管,一个半把钥匙,二者合一才能打开机关取出图稿。契丹国的野心,早如那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的了。

为了粉碎蛮夷的阴谋,也知兵力图是关键之物,于是乎三个老儿商议合力上演了一出盗窃“兵力部署图”的戏码,却瞒过了展昭和杨宗保等人。

窃盗之事真实,确是那辽国奸细所为,算不准的是真窃贼跑了,李金龙这个傻大帽却摊上了这件离谱的事。堂审的时候,杨六郎和赵德芳藏身后堂,于公堂上的对答,他二人自是听得非常清楚,此人虽有几分傲慢,但他所言并不是没有道理,要不是三人公然吵闹,看见了李爷身上所掉下来的金刀,杨六郎也不会急着跑出来了,这时才向包公陪罪,请责罚他滋扰公堂之过。

包公微微一笑,理解他的这种心情,客套了几句,并不真罚。

赵德芳脚力比六郎慢,迟来了一步,此刻人人见礼,独李爷不遵,贤王雅量极好,肚里能撑船,哈哈笑声中摆手道了一声平身,目光却落在李金龙身上,观此人眉清目秀,气宇不凡,不知怎地,心中好生生的一片欢喜,只觉得他面善,仿佛在哪里见过似的?暗道:“一定是在哪里见过。”但一时之间又想不起来了,有一种想把他紧紧地抱在怀里好好疼惜的感觉。

贤王虎躯微微一震,诧异填心,这是怎么啦,他这是怎么啦,是老了么,怎么会对一个年轻人生出异常的好感,不过说真的,这种感觉很亲切,很舒服,如同三月里的春风沐浴着大地,身心没有一点不和谐,真的想就此醉去。

殊不知,贤王在打量李爷的同时,李爷也在偷偷地端详着他,见这人紫袍金冠,面貌威猛,天生的一脸贵气王者相,颏下三络黑须飘然,宛若画中神仙,看形容似乎比杨六郎尚要小上十几岁,不知是富贵安逸之故,还是不曾历经人世间的沧桑变化沾不到一点一滴的红尘俗气。

一见到贤王,李爷也有同样的心情,好想与眼前这人亲近。他这是怎么啦,病了么?师父是自己最亲最近的人,却也没有这种感觉。

不不,错觉,一定是错觉,他不会对一个陌生人生出这么多的好感。

但听一个声音冷冷在说:“父王,这么精致的小刀定然是那厮偷盗得来,大家可别忘了他是个贼头。”果然是一言点醒梦中人,堂上之人个个幡然醒悟。

李爷抬头,不知堂上何时竟立着一名少女,依在贤王一旁,手中把玩着那柄小金刀,柳叶眉,细柳之姿,一套粉衫合身,极显傲娇之贵,不是那郡主赵梦婷是谁?

“你,你……怎么又是你啊,刀子还我!”

郡主赵梦婷嘻嘻闪过一旁,却是不给他,讽嘲他道:“你你你……你是结巴吗?你说刀子是你的,这上面可有写你大名‘木宗源’三字?”

“这……”李爷面上一热,平时都是自己用话把人噎死,今天小郡主的一番说词,居然找不到任何话来回驳她,丢人,实在太丢人了。

为什么一遇到她,自己便会方寸大乱,天啊,老天爷,不要再耍他了,赶紧地让刁蛮小郡主在他眼前消失吧,不然……不然会发生什么事,他也估计不到。

贤王抽回心神,微微笑问:“小兄弟,这把金刀乃杨老令公遗物,怎么会在你手上呢,请你如实招来?”

“什么,它……是……是杨……”李爷虎躯颤退了一步,师父将东西交给他时也没说个清楚,只提了一句是他父亲的传家之宝。

那郡主赵梦婷抚掌大笑说:“父王,这小子奸猾的紧,要是不给他些厉害瞧瞧,他是不会老实的。”贤王则问:“该给他些什么厉害呢?”郡主抚掌又笑:“父王,你傻啊,这里乃包大人的地盘,只消他动上大刑,还怕这小子不招吗?”包公错愕不以为然:“动……动大刑?”

“不错!”郡主笑道,“这小子就是欠打,板子一下,谅他也不敢不说实话。”

包公凝眉不解:“郡主,真的要打吗?”

郡主嫌烦,把个玉足一顿,当场恼将起来:“哎哟,我说包大人,你真是够啰嗦的,快下令吧!”

包公问案,向来厌憎动用大刑屈打成招那一套做法,古往今来有多少冤狱之案也是这样形成的,他可不想步前人后尘惹人闲话,若非穷凶极恶之徒,他也决不会乱用大刑。

展昭和四壮士早已看李金龙不顺眼,难得这刁蛮的郡主出来搅局,又见包公这等顾虑,怕错过整治李爷的时机,他和四壮士眉目传消息,开始分工合作,推大人坐回中堂的推大人,取令牌的取令牌,握着包公的手就是往下一抛。

铮声掷地,打令已出。

杨六郎见之惊变,正要阻止他们,却被儿子杨宗保阻过一旁:“爹,莫急,咱们先行看好戏吧!”他也是怒了,看来李金龙实在不怎么讨人欢喜,这才刚下山,自由没有,已和开封府众将结下了梁子。

六郎无奈,把目光望向贤王,看他定主意,八贤王也是无可奈何,郡主要做的事他怎么阻止得了?要怪只能怪自小将她宠坏了!

四壮士摆开阵仗,按金龙在地,回头问向郡主:“打多少板子?”郡主支腮想了想,沉吟说笑:“先来个点心,二十板好啦。”

点心?当他李金龙什么人啊,是菜么,任人宰割,正要反抗,瞥见八贤王气定神闲拈须微笑,不禁有些厌憎权贵,都说子不教,父之过,郡主如此无理取闹,身为她的父亲,大宋亲王,竟也罔顾法纪,纵容爱女行凶,好,心中一动,立即有了主意。

包公的视线被展昭挡住,他闷着气,想要起来结束这场闹剧,好歹他也是开封府的主人,岂能任由几个小辈乱来。把朝廷体制当作儿戏这可不是一件小事,奈何他怎么争也是立不起身子,这才知是被展昭点了穴。

眉头愁起,展昭当作不见,继续观戏。包公一叹,百无一用是书生啊!

听得板子打落股部,声声拍响,贤王眉头忽皱,觉得不对,皮肉绷紧,像有人在打自己的屁股似的,瞧了李爷一眼,见他嘴角在偷乐,心中已然透明:“准是他弄的鬼?听婷儿说这厮会妖术,我得提防着点。”又一下打实屁股,寒意钻心,他心头一震,眉目紧紧锁住,没有呻唤出声,只是不明白这小子使了什么手段,板子明明落在他身,却痛在己股。

转眼间又打了七八下,李爷始终没有吭出一声,反而欢喜着起哄:“群猪,他们没吃饭吗,力气再大一点呗。”

郡主大怒,叱喝骂去:“我是郡主,不是群猪。”

“我知道啊,听他们都这么叫你的,群猪!”

公孙策悠悠嘀咕了一句,百思不得骑姐:“这猪也分美丑的吗?俊猪……”自觉失言,赶紧的捂住嘴巴。

郡主更是生气,夺过王朝手中的衙杖,照李金龙的屁股霹雳哗啦狠狠就是一轮猛揍。谁知她越是用力,李爷越笑得开心,还大声鼓掌喊起加油来,“群猪,你今天没吃饭吗?快点快点,再用力一点,对,对,就是要这么用力,爽啊,哈哈哈!”贤王眉头苦的连连直皱,实在忍受不了了,赶紧的喊女儿住手。

贤王忽然喊停,郡主不知是怎么回事,扭头见老父汗水湿了满脸,又隐着种种酸苦,便问:“爹,你这是怎么啦?”再见他身子直不起腰来,急扔了衙杖,提步奔去搀他。

八贤王苦着脸在说:“也不知道为什么,忽然间我的屁股一阵阵的不舒服,就像被人痛打一般。”郡主听得这话,向老父身后望去,见父亲一只手捂住屁股,不禁呆了片刻,似乎有点明白了,回过头去冲李金龙就是一阵雷怒:“你说,是不是你动的手脚?”咬着狰狞的薄唇,说的甚为笃定与气忿。

李爷心中直乐呵,嘴上却在大呼:“冤枉啊,我的‘群猪’大人,这饭可以乱吃,但血千万不能乱喷呀,你不要什么脏水都往我身上泼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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