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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2-12 04:34:57 作者:古铮
  • 山河劫诛宋 山河劫诛宋

    公元一零三六年,秋,北宋仁宗年间,开封府发生了一桩奇案,兵力部署图失窃,镇守边关的大将杨延昭杨六郎老元帅奉旨返京协助开封府尹包拯调查此案,在返京途中遭人行刺……

    古铮 状态:连载中 类型: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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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劫诛宋》 章节介绍

作者古铮的这部男频小说《山河劫诛宋》,整体布局从容,情节明快,构思精巧,人物(赵梦婷展昭)刻画细致入微,具有极强的艺术感染力,读来如临其境,欲罢不能。《山河劫诛宋》第8章内容简介:郡主眸中泛起一丝狐疑,却认准了他:“果然不是你?”李爷暗暗偷.........

《山河劫诛宋》 第08章 认祖归宗 在线试读

郡主眸中泛起一丝狐疑,却认准了他:“果然不是你?”

李爷暗暗偷笑,面上却展出一副很无辜的表情,耸了耸肩头:“果然!”

“既然不是你,那为何打你的板子却如数落在了我父王身上,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爷又摊动双手说道:“谁晓得,也许你父王跟我一样欠打!”

不料,祸从口出……

“你!”郡主发怒,“我杀了你!”拔出手中的小金刀,照李爷门面卓然刺去。

李爷叹息一声:“莫明其妙!”当下身形一翻,巧如梭燕,整个人挺了起来飒立一旁,也不知他使了个什么障眼法,在郡主要刺到他的时候,梦婷郡主手中一空,东西已然被抢了过去,这时正揣在怀里,洋洋自得,“这是我父亲的东西,可不能用它杀人,晦气,阿弥陀佛!”

杨六郎突闻此言,虎躯抖震异常,盯紧了他问:“你……你……你刚刚在说什么?”李爷回过头来,见六郎神色不定,似有千言万语要跟他说,但他此刻对开封府的办案方式甚为寒心,什么青天衙门的?都是哄骗无知妇孺的幌子,根本就不是讲道理的地方,怒道:“我说什么关你屁事!”在这个地方多待片刻也嫌恶心,拍了拍衣袖就想走人。

他的这番动作,在场之人岂有不晓,但见杨宗保一跃即上,拦了他去路:“你当开封府是什么所在,岂容你说来便来,说走就走!”

“怎么,你难道还要放鞭炮恭送我不成?那,谢谢啦,不用客气!”

展昭、包公、公孙策等人则想,此人之嘴,实在够刁。包公想要插话,奈何展昭不给机会,心下叹息不止,也只能静观其变了。

“你!”杨宗保着实好气,便要动手,哪知杨六郎手腕一拉,捏紧了儿子脉门,眼神示意他不可冲动。

宗保满腔的怒色,不泄不快,但父亲眼神犀利,又流露出一股不可侵犯的虎威,他怯惧了,努了努嘴,咬下气,退过一旁。但见老父轻步上前,面颊轻轻勾笑,执手对李金龙笑说:“小兄弟,老夫有点耳背,适才你说你姓什么,叫什么,我听的不是很仔细,能不能麻烦你再说的清楚一些?”

姜还是老的辣,果然注重场合与气度。

听得杨六郎如此语气,李爷不屑的心稍有改观,寻思:“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嘴巴一张,“我叫……”念起师父临行的话,不能说姓李,险被六郎的诚心感动要吐露真言,还是小心为上吧,便懒洋洋地说:“我叫木宗源啦!”

“你说你姓木?你真的姓木?”杨六郎又惊又喜。

李爷忖思:“难道他知道我的姓是假的?”

众人听不懂这位老将军在知道了李爷姓“木”之后,为何这般激动,又见他忽然一手扒开李金龙的衣服。

李爷正在警惕对方的用意,想不到杨老将军还有这份“嗜好”,要看男人的身子,不及后退,就被杨六郎给拉住了,见他只盯着自个的胸膛瞅,眸光突地发亮,眼眶竟酸起了泪光,既激动又是欢喜:“你……你果然是我四哥的儿子。”此话一落,在场之人皆惊,李爷虎躯也是一颤。

郡主恼羞成怒,既然金刀杀不了此人,便想着用牙齿去咬,玉足才提,就见李爷的胸膛裸在眼前,脑袋懵的一旋,想起昨天在南山的那一幕,登时口干舌燥,满脸通红,真真羞死她了,待听得杨六郎的话,又是一怔:“什么,他是杨四爷的儿子?”

六郎转身笑答:“如果我没有猜错,此事八九不离十。”又问向李爷,“你爹他叫什么?”

“木……木易!”李爷的声音颤了起来,面色也微微在发生着变化。

杨六郎道:“这就对了,想当年我四哥化名木易留在辽国作内应……”兴奋指着李爷的胸膛对八贤王解释:“王爷,请看!”贤王依言上前,但见李爷胸前衣衫敞开,左乳向上三寸刺有一个刺青,形似鹰头,又神似猛虎,它的眼神狰狞可怖,却又隐含着几分浩然正气:“这不是……”贤王步子惊得一幌,险些栽倒。

“不错!”杨六郎大气凛然,当堂解开衣衫,左肩下也毅然刺有一个和李金龙一模一样的虎头飞鹰。

杨宗保也很不自觉地回手按住自己的左胸,牙齿咬得狠紧。

展昭无意间见了这个动作,聪明如他,仔细一想,也就明白了其中大概。

果见杨六郎双手礼天,身正胸挺,大声说道:“这个虎头飞鹰,乃家俨老令公在世时留下的标志,凡是杨家儿郎出生之时都会请刺青师傅刺上。”

少顿了一会儿,又说:“而你手上的这一把小金刀,也乃家俨的遗物,它代表的是杨家对大宋的无比忠心。”像在回忆往昔,面上搐作,隐有几分追痛之色,“金沙滩一役,七子去,六子回,老令公为洗清白,羞忿自杀,当时便将金刀留给了四哥,授权他假意投降大辽,将杨姓拆开,名为木易,暗助同胞。”

钢牙一咬,掷地之声如雷,“如今这金刀既在你手上,你敢说你不是四哥的儿子么?”

“这……我……”李爷懵了,不知从何解释,要解释他也是解释不清楚的,登时陷入了混乱的状态。

记得自己身上明明没有什么虎头飞鹰的呀,省然想起,昨儿个夜里师父来看望他,曾将一道符光打入自己的胸膛,难道说便是那个时候做的手脚。真不明白老头子为什么要这么做,隐隐觉得自己好像被人给愚弄了,甚至是陷入了更大的阴谋之中:“我真的……”一张口,又想起师父的那句话来:“要出去,须得自救。”

如今蒙受不白之冤,说不定真要借助杨家才能够洗脱冤屈,话到一半,他也只好把话给咽了回去。

杨六郎道:“你若不信,刀柄上刻有家俨名讳,你取来瞧瞧便知真假?”李爷依言翻转刀背,果见柄头上刻有苍蝇小字“令公杨业”等字样,字迹苍劲,沛然有力。

他惊的一惊,昨天玄真子将信物交给他时,并未注意到这些细节,也不知是否乃其师的阴谋,不觉失魂了。

此案本乃三个老儿的诱敌杰作,想不到却诱出了一个“杨家后人”,当真匪夷所思。有八贤王作保,又加证据不足,定不了李爷偷窃之罪,包公当堂宣判无罪释放,由杨六郎带回去管教。

郡主虽心有不甘,却也只能接受包公的判词,一直觉得奇怪,昨天在南山明明不见李爷身上有什么刺青的,怎么一下子就有一个那么大的虎头飞鹰,难道昨天自己眼花看错了?还是因为当时羞怒并没有注意到刺青?

算了,现在事既已成局,说出来只怕也无人相信,真要解释清楚这些细节……这种事她要如何开口解释呢,表面吓唬说对李金龙不利,其实最不利的还是她赵梦婷。

在礼教不允许的情况下,就算没有什么苟合,她的清白也是难以贞洁的了,所以,像这样的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只暗暗赌咒发誓,这个“木宗源”不要落入她赵梦婷的手中,否则……拳头抓的很紧,嘴角咧起了一丝不轻易让人察觉的诡异笑意。

老太君听说了此事,自然喜不自胜,亲自率众出迎,要瞧瞧这个不曾谋面的孙儿长相如何,性情如何,为人又如何?见了面,上下仔细打量一番,丈母娘挑女婿,越看越喜爱,嘴里直叨念:“像,真像,和四郎年轻的时候一模一样,嗯,不愧是父子,真帅气,来,让奶奶瞧瞧。”

李爷依言上前,尴尬转了个圈,老人家很是欢喜,也很满意,又问了些家常。李爷搔着头,努力作答。

杨八妹忽然问:“四哥这些年过得好吗?”李爷干声陪笑,将师父安排好的那些说词一一回复。

听说杨四郎已经辞世的消息,杨家人虽然悲痛万分,但却留有后人在,又不禁地欢喜。这下天波府可就热闹起来了,排开宴席,请客吃饭,要介绍邻里认识四郎的儿子。

那穆桂英精怪,瞧了一眼李金龙的长相,不过是个十八九岁的少年,和四郎的儿子完全勾不上边,于是就问他:“你当真是四伯的儿子吗?”众人听她这话问的好生古怪,本加要说道,然则那老太君心细,刚才一时激动没有注意到李爷的年龄,现在听孙媳这么一问,心中也泛起几丝疑念,当即不动声色,要看看此人如何作答。

李爷尴尬笑了笑,一脸的萌态:“嫂嫂问的好,别看我这张脸年轻,其实我是长不大啦。”于是乎编排出十八岁那年生了一场怪病,父亲遍请名医也是治不好什么的废话,这时遇上一位道士,自从吃了他配制的药之后,不但病根治好了,而且相貌永远停留在十八岁那一年。

老太君听后,呵呵直笑赞:“造化,这是我孙儿的造化,托祖宗之福,宗源遇到的道长一定就是神仙幻化的了,那活神仙本领大,不但会治病,而且有药能让人容颜不老。”想不到老太君的一时玩笑话,却为日后的李金龙招来无穷无尽的烦恼与灾难。

大伙儿听得老太君把这事当笑话来说,虽觉事情荒谬,却也无人敢去戳穿,无疑是认下了这房子孙。至此,李爷也总算松了口气,回想昨夜牢中师父教他说这番话的时候,他不明白是什么用意,如今想想,仍然似懂非懂:“难道我真的是杨家的人,杨四郎的儿子?”知道了身世本该高兴才对,但他一点喜意也是没有。

回转后衙,展昭等人自动请罪,包公原本非常生气,但一颗心用在琢磨李金龙这件事情上了,是以没将几人适才在公堂上胡闹一事放在心上,公孙策见机示意他等起来。

他等起身谢恩:“多谢大人,多谢公孙先生!”

包公嘀咕片刻,忽问公孙策道:“公孙先生,木宗源此事,你怎么看?”公孙策拈须微笑,只答了一字:“悬!”

次日一早,贤王上凑朝廷,请皇上下旨木宗源认祖归宗。毕竟杨四郎当年投敌一事,朝野不知内情者多有争执,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杨家后人,身上多半流有契丹人的血液。木易可是当年辽国铁镜公主招去的驸马,那么他们的孩子就可想而知了。

除却庞贼一党,余者大臣多数赞同木宗源回杨家。

天子念杨家一门忠烈,如今香火羸弱,只遗延昭一房有后,就同意了贤王所奏,准木宗源认祖归宗。请了祖先,祭了香火,将“木”改回“杨”姓,还是叫宗源。

天波府果不愧是大家,连个“认祖归宗”的仪式也极尽周到。七房媳妇,虽说早年丈夫不是战死沙场,要么出家为僧,要么去了大辽掳为驸马,却人人谨守妇道,恪训门规。今得六媳柴郡主生有一子,是为宗保,宗保和穆桂英结合,诞有一爱子杨文广。此子相貌非凡,生来聪慧,但毕竟年少气盛,做事情很容易冲动,需要历劫一番才能够成材。

众人齐力,一场认祖归宗仪式礼罢,依序敬长辈茶喝。

李爷跪在厅前,端茶服侍众位长辈,由老太君开始,一一谨慎敬着茶,心下则含恨,这什么破规矩啊,试想他长这么大跪过谁呀,想不到进了杨家,二十几年不跪的膝盖现在一次跪个够。

半个时辰过去了,他红包收到不少,好不容易挨到敬九妹茶喝,孰知老太君当场昏了过去,是高兴坏了吗?好像不是,幸得公孙策在场,掖袖诊起脉博,暗下一惊说,老太君中毒了,至于是什么毒,他从来没有见过。

听说太君遭人毒害,一家人乱了手脚。

包公把现场浏览了一遍,拿起老太君喝茶的杯子递给公孙策检查,公孙策用银针一试,针尖变黑迅速就说杯子有毒,吓得所有人惊慌失措,是谁那么大胆,敢在天波府下毒,活腻味了吗?

众说纷纭,都论毒一定是仇家下的,报仇来了,但杨家几代人征战沙场,从未干过半点违背良心的事,又是谁那么丧心病狂要置老太君于死地呢?

之所以得出这个结论是因为,公孙策把所有的杯子都细细检查了一遍,只有老太君的杯子带毒,其他的杯子比什么都要干净。

这么说,下毒的人是冲着老太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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