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讶英小说金陵变全部章节目录一览

2021-04-17 19:44:07 作者:讶英
  • 金陵变 金陵变

    第一部:郁知远犯案被捕入狱,被迫参加一项名为“白光计划”的实验,代号为“1”,实验目的是被传送到1400年寻找前一个失联的实验体——“0”号。实验发生偏差,她来到了1402年“金川门”之变的那一天,目睹了朱棣率领燕军攻入南京城的一幕。在乱军中差点丧命的郁知远,在明代有没有找到0号?她怎样参与了建文帝的失踪谜团?又怎么见证了明成祖的上位?明成祖为什么会起兵“奉天靖难”?他的背后,又有着怎样不可告人的秘密?在温润如玉和强势有力的两个男人之间,郁知远又会如何选择?第二部:安之若遭人劫持到一艘船上,被迫参与了一起神秘的水下考古。考古的对象是沉没在海底的建文帝朱允炆用来逃亡的船。在经历了种种离奇的事件之后,她发现了考古者的真正目的和宝船的真相。可以开启平行空间的“太祖神器”到底是谁制造的?建文帝当年是否真的客死异乡?拥有若干世记忆的安之若和他又有着怎样的联系?参与实验的两人最后的结局在哪里?

    讶英 状态:已完结 类型: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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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变》 章节介绍

有一种小说主角,让人着迷,他们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深印脑海,如影随形。这是小说《金陵变》中的主角李苍梧郁知远。《金陵变》第6章介绍:1、厉怀谨觉得自己的头好痛,他从躺着的地方醒转过来,看了看四周。自己的确已经不在实验室了,他躺着的地方是个草.........

《金陵变》 第六章 在线试读

1、

厉怀谨觉得自己的头好痛,他从躺着的地方醒转过来,看了看四周。自己的确已经不在实验室了,他躺着的地方是个草垛,四周是一片农田,远处有些隐约可见的房子。他站起身来,测试了一下自己的基本功能,一切正常,没有少东西,也没有多东西。他踉踉跄跄地往前走了几步,渐渐适应了,确认了一下京城的方位,开始大步流星地往城内走去。走了一会之后,他开始越来越清晰地感觉到,这里一定已经不是自己来的那个年代,因为自己在大路上走了很久,一根电线杆都没有看到。

走了快要一两个小时之后,他终于看到了京师的大门。周围的人也越来越多,纷纷往着城内赶去,有的是菜贩子,有的是居住在城外的手艺人,大家熙熙攘攘,纷纷为利而来。他们统统束发长袍,耳边充斥的是明代官话正音课上那些熟悉的口音,没有错,这就是明初了,这就是京师了。1400年的大明朝,京师总人口有一百多万人,是当时中国规模最大、人口最多的城市,也是全世界最大的城市,修造历时达27年的南京明城墙,是世界上第一大城垣。这个时代的城市,没有一个能比得过南京,比得过应天府,比得过他眼前的这个城池。可是,为什么城头上白纱遍布?是谁死了?1400年,没有谁重要到死了之后要全城挂白纱啊?他抓住了从身边走过的一个菜贩子问答:“这位大哥,我是从外地来的,这城头上挂白纱,是怎么了?”

那位菜贩子像看癔症病人一样看了他一眼说:“小哥,你不是外地人,你是从深山里来的吧?马娘娘殡天了你不知道啊?”

“马娘娘?哪个马娘娘?”厉怀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是魔疯了吧?”菜贩子看着他:“当今圣上,洪武爷的马娘娘!”

洪武爷……马娘娘……厉怀谨眼前一黑,差点晕倒。

明太祖孝慈高皇后马氏,洪武十五年八月病逝于南京。如果马皇后刚刚病逝,现在应该是公元1382年,自己比原定计划整整早来了18年!

这些坑爹的工程师!

现在,问题来了,自己是要留在这继续看一看,还是干脆回去呢?厉怀谨只花了一秒钟,就考虑清楚了。既来之则安之,梦寐以求的时代就在眼前,不看看就走,对得起自己从10岁起就卷不离手的《明史》吗?遇不上靖难之役,那么瞻仰一下生猛的朱元璋先生,也算是人生一大幸事了。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冠,不急不忙地准备踏入明代的“帝都”。

想要在一个陌生的年代生存下来,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想了很久,他也不知道自己应该去哪里干活,自己外语不错,要是鸿胪寺公开招聘,他肯定能够入选。可惜,鸿胪寺是国家机构,想进去,得先参加科举考试。

在酒肆饭馆转悠了好一阵子,他终于鼓起勇气,走进了一家看起来还挺不错的酒楼:玉露轩。伙计见有客人上门,立即堆了笑道:“客官,您几位?”

当他解释完自己是来找工作的时候,伙计立刻灰了脸往柜台上一指:“老板娘,那呢!”

老板娘自打厉怀谨进来,全部的眼神就被他吸引了。小鲜肉最得女人喜欢,这道理从古至今,放之四海而皆准。她晕晕乎乎地就答应了厉怀谨要找工作的要求,喜出望外的听说了他没有地方住,就晕晕乎乎地给他安排了住处,又喜出望外地听说了他没有家眷,就又晕晕乎乎地包了他一日三餐每四天放他一天的假。厉怀谨心里哈哈大笑地想着自己个子高长得帅没想到在这里也能占便宜。老板娘叫来刚开始的那个灰脸伙计吩咐道:“这是怀谨哥哥,从今天开始起,他就在咱么这跑堂了,他专门负责二楼雅座,你好好教教他。”

厉教授就这么在1382年,找了家饭馆,开始了自己的跑堂生涯。

在跑堂的间隙,他听到了无数的消息,自己整理之后,大概顺出了头绪。马皇后病逝,所有的能来的藩王统统都来了,其中包括镇守北方的燕王朱棣。这些藩王如今统统在郊外的灵谷寺里住着,给停灵在那的马皇后守灵。七七之后,马皇后就要下葬孝陵了。也就是说,想要接近这些明代的皇子们或者想看一看洪武爷的真容,唯一的途径,就是去东郊。

好容易盼到了四个跑堂日之后的那个休息日,吃过午饭,他兴高采烈地跟老板娘打了招呼,开开心心地出门“遛弯”去了。刚走了几步,他身后就传来了一声巨响,这要是在原来的时代,一准追尾了。他回头一看,只见一个满脸横肉的男子,正抓住了一个老汉,老汉身边,倒着一辆独轮车,车上的西瓜滚落了好些,有的已经摔破了。

“你个老东西,你想吓死老子吗?”横肉男子大喊着。

卖瓜的老人小声道;“大爷,我没看到你突然从巷子里出来,这已经是让路了,对不住您了,吓到您了,可你瞧我的瓜……”老人看了看车子翻了之后,碎掉的那几个瓜,不由得心疼起来,眼泪一下就掉了下来。

“老东西,你吓到我了,还提你的瓜?”横肉男一听之下,突然怒火攻心,松开了老人,走过去,用脚当场踢碎了一个西瓜。

厉教授本不愿多事,可看到横肉男这个举动,不由得想起来那些“城管殴打小摊贩”的新闻,一时看不下去,过去拦住了横肉男。“这位兄台,别这样,老人家卖瓜多不容易,你被吓了,他也赔不是了,这不就完了吗?”

横肉男指着厉怀谨大喊:“你是哪根葱下面冒出来的虫子?关你屁事啊!”说完,他又踹碎了一只西瓜。

厉怀谨刚想跟他理论,自己身后冒出了一个男声:“这种人,跟他理论什么!”说完只见一个黑影从自己身后窜出,刹那间就到了横肉男身边,还没看清是怎么回事,横肉男就摔倒在地,正倒在一个破掉的西瓜上,搞得满身的西瓜汁水,样子难看极了。那出手的男人走过去,搀起了已经吓得缩成一团的老人,仔细察看老人有没有受伤。横肉男一看自己吃了亏,站起来举拳要打那个为老人出头的男人,那男的像是背后也长了一双眼睛一样,回首就给了横肉男一个耳光,直接把他放倒在地。围观的人群中,竟爆出了一阵喝彩声。厉怀谨惊讶这人的身手真是了得,举起手来,也给了他一个手工的赞。横肉男见势头不好,狠狠地说:“今天让你们群殴了,明儿一对一,看大爷不揍死你!”说完,撒丫子就跑了。厉怀谨也上去安慰了一阵子老人家,帮他扶正了车子,捡起了滚落后还没有破碎的西瓜。那个高手过来,掏了散碎银子,给了老人,老人千恩万谢地去了。

厉怀谨叹了口说:“恨我不是李太白,不能仗剑除了你们这些恶人。”

高手看了厉怀谨一眼,爽朗地笑出了声:“没想到还是读书人呢。再下魏元宽,刑科给事中,敢问?”

厉怀谨也笑笑:“我是厉怀谨,嗯,跑堂的。”

教授兼跑堂的第一个古代朋友,就这么交上了。

2、

魏元宽的家里世代居住在京师,祖祖辈辈都是郊区的农民。魏元宽科举中举之后,被分到了刑科当了个从七品的给事中,虽说给事中本来是个权力很大的小官,可魏元宽在朝廷里没有什么靠山,他自己又不喜欢搞逢迎上级领导那一套,混来混去,依然是个给事中,而且,还是个被边缘化的给事中。他倒是有一身好武艺,可惜,家里人不同意他去边关效力,一来二去,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要去干什么了。他扶着今晚要的第三壶酒,眼神坚定清晰,脸却红的像猪肝一样。

“兄台文武全才,天生我才必有用,将来,一定有能建功立业的那一天”物理学的厉教授想不出太多安慰人的话,怎奈文科又不是那么好,只好努力搜索自己看过的电视剧,奋力地挤出这一句来。

魏元宽哈哈一笑:“今晚上,还是千金散尽还复来吧,来,我会了这帐,也该散了。你得早睡还要跑堂呢。不过,有句话我一直很想说,怀谨兄,你一表人才,西洋话也说得很好,怎么会去跑堂呢?”

两人一边给了酒菜钱,一边站起来,整理衣衫,朝外边走去。

厉怀谨微笑着回答道:“一次啊龙死到锐,这是个很长的故事,有朝一日,一定能说给你听。现在,权且当作我是来这里云游的好了。”

魏元宽又是一阵爽朗的大笑:“云游?好,就算是云游好了。我回去了,你也早些回去吧。”

说完,他挥挥手掉头就走了。厉怀谨望着魏元宽远去的背影不由得有些艳羡,金庸老先生书中提到的那些仗义的侠客,可能都是这样的吧。

四日之后,又逢厉跑堂休息,他好不容易挣脱了老板娘的纠缠,跟魏元宽汇合,一起去东郊附近钓鱼。钓鱼不过是个托词,项庄舞剑意在沛公,他不过是想试试,东郊作为皇家寺庙和皇陵所在,一介平民到底能够多接近。

能有多贴近呢?这个答案很快就揭晓了。魏元宽带着他,刚刚走出长安左门,大约就是一出现在的中山门,他们就不能再向东走了。而是改向南边而去。厉怀谨好奇地问:“元宽兄,怎么,东郊去不得?”

魏元宽回头道:“也不是去不得,那边往内走个一两里就是禁区了,里面是皇家寺庙,又有孝陵在内。虽说我与孝陵卫的头儿相识,但解释起来也麻烦,钓鱼嘛,何必给自己找事。”

说话间,他们已经找到了一个野塘,魏元宽一套熟练的动作下来,三下五除二就钓上来一条鱼。厉怀谨不甘示弱,也下了钩子,可他不是姜太公,半晌也没条鱼上钩,倒是空拉上来好几次,惹得魏元宽每次都哈哈大笑。

厉怀谨见他如此放松,借机问道:“那看守皇家寺庙和孝陵的卫兵是不是非常多?个个都像你武艺这么好?”

魏元宽见问了这个问题,正色道:“灵谷寺是太祖爷当年敕封的,平常百姓原来倒是可以去的,不过如今是孝慈高皇后国丧停灵所在,皇子们都在那儿,当然守卫是松懈不了的,至于孝陵么,你说哪个皇陵的守卫不森严?知道你是云游的,你可别瞎游啊。”

厉怀谨怕他起疑,赶紧摇手说:“哪儿,哪儿,我这不好奇么!”结果光顾着摇手,忘记了鱼竿,把竿子也掉到了水里,魏元宽又是一阵大笑,连厉怀谨自己都笑了。

与魏元宽一起吃过午饭,分手之后,厉怀谨奔回住处,从厨房拿走了十几个包子,带了一根长布条,乘着城门还没有关闭,再次出了长安左门。一出城门,他便隐入了树林,朝着记忆中灵谷寺的方向,艰难地前进。走了大约三四里的样子,他发现,自己不能再往前了。前方似乎是巡逻守卫的边界线,他们约一个时辰换防一次,每次换防前,他们都会呈地毯式的把四周搜索一遍。厉怀谨吐了下舌头,幸好他像《饥饿游戏》里的女猪脚一样,把自己绑树上了,不然估计第一时间,就得被这些巡逻的士兵发现,一枪戳个透明大窟窿。

就这么白天在树上绑着,晚上下来休息,整整一天过去了,厉怀谨啥也没有看到。他的信心已经崩塌,趁着夜色正黑,他打算往安全地带后撤一些,明天白天就回城里去了。他慢慢悠悠轻手轻脚往回走了大概一两里路,只听得身后一阵马蹄之声,他心里大叫这是日了狗了,运气简直差到爆,赶紧找到身边最近的一棵树,爬了上去。他刚刚在树上趴好,那远远而来的马蹄声将将好就在他藏身的那棵树下面停了下来。

厉教授心里想完蛋了,我肯定被发现了,他闭着眼睛等着被叫下树,却听到树下的人开始说话。

“道衍师傅,这里已经够远的了,你把我带出来,到底要对我说什么?”

“燕王殿下,等等,让我再看看。”

二人中的一个人骑在马上,四面巡视了一遍。

厉教授在树上顿时来了精神,今日不仅没有狗带,还撞大运了!

熟知《明史》的他知道,这是遇上了十多年后靖难之役的幕后主谋——此时的燕王,后来的明成祖朱棣和黑衣宰相道衍和尚。这两位在明朝历史上重要到无以复加的人物,半夜三更溜出灵谷寺,一定是有什么重要的话说。

巡视的那人回来了,在树下下马,鞠了一躬说:“贫僧斗胆,请燕王下马一叙。”

厉怀谨坐在树上看的真切,朱棣果然如史书描写的那样,高大英武,这个时候他还是个年轻帅气的小伙子,而道衍,则一身袈裟,一脸的精明。

朱棣点点头,也下了马,看着和尚说道:“道衍师傅,现在已经是半夜了,您有什么特别重要的话,一定要我屏退左右,单独来此荒郊野外,和我细细说说来?”

道衍走近一步说道:“燕王殿下,我就不来虚的了,只问您两个问题,第一,您不觉得太子殿下,太过懦弱了吗?第二,这样的人,真的能够做我大明的皇帝吗?”

朱棣一听此言立刻退后一步,大声呵斥道:“狂徒,你竟敢语出大逆!私自议论太子和皇位,这是杀头的罪!”

道衍拉住了朱棣的袖子,恳切地说道:“燕王殿下被皇上派去镇守北部,立下赫赫战功的时候,太子殿下在哪里?燕王殿下在中都体察民间疾苦,与百姓同吃同睡的时候,太子殿下在哪里?他只知道在皇上身边读书而已!”

朱棣从道衍手中扯出自己的衣袖,呵斥道:“狂徒,你哪里知道,我大哥性情温良敦厚,最是仁慈,从小深受父皇喜爱,他才是大明需要的皇帝!”

道衍抽身回头拦住朱棣,大声说道:“温良敦厚?如今大明北边有蒙古乃儿不花,索林帖木儿,南边的安南霸占了丘温、庆远,自立为王,东边的倭寇时不时来侵扰沿海重镇,女真族在鸭绿江和乌苏里江正虎视眈眈,这样一个危机四伏的大明,需要一个温良敦厚的皇帝吗?南唐的李煜温良,宋徽宗也温良,温良能……”

“混账!”朱棣听道衍竟然拿出前朝的亡国之君前来比喻自己的哥哥,不能再允许他胡说下去,出言制止了他:“你今日所说的,已经够杀你一万次,连我听到你这些大逆不道的胡话,都是死罪。我不管你了,你立刻自己离去,我再也不要看见你!”

说完这句,朱棣翻身上马,立时就要打马离去,道衍不知是中了什么邪,竟然飞身冲上前去,拽住了朱棣的马蹬。

“燕王殿下,我一个和尚,不求荣华富贵,史册载名,只求我大明能够长治久安,你想想我说的话,哪里有一句话是假的,当今圣上胜过始皇帝嬴政千千万万倍,可千万不要毁在一个像胡亥一样的二世手上啊!”

朱棣大怒,吼道:“逆贼,住口,放手,再不放手,我定叫侍卫前来诛杀你,不许再放厥词!”

厉怀谨心里奇怪到了极点。《明史》根本没有这一段,只记载着他二人在马皇后的葬礼上一见如故,朱棣参加完自己老妈的葬礼就把道衍带在身边回了北平,很多年以后,两个人就一起愉快地造反了,怎么今天闹得这样僵?

树下二人还在纠缠,道衍抱住朱棣大腿叫殿下三思,朱棣使劲挣扎不肯再听道衍胡言乱语,叫他逆贼闭嘴,一会儿殿下三思一会儿逆贼闭嘴,厉怀谨却只听到自己胯下的树枝不知怎么的发出了恐怖的“刺啦”一声,他坐着的树枝突然从根部断裂,他整个人和一根粗壮的树干自由落体,向着树下两个人砸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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