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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步韶傅靖阳小说黑化后她成了权臣的白月光第10章节更新

2021-04-30 19:35:18 作者:慕十一
  • 黑化后她成了权臣的白月光 黑化后她成了权臣的白月光

    锦绣斋,这座名震京师的销金窟,究竟是姹紫嫣红的天上人间,还是泯灭人性的无间地狱?这是每个女人都渴望的爱情,也是每个女人都不愿经历的人生。

    慕十一 状态:连载中 类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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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化后她成了权臣的白月光》 章节介绍

《黑化后她成了权臣的白月光》是当代网络作家慕十一的一部小说,全篇小说行文舒展自如,自然洒脱,从不拖泥带水,可以说是一部成功之作!《黑化后她成了权臣的白月光》第10章内容概述:“两位施主,这里就是长生殿,二位请便。”主持收了烟火钱,眼观鼻鼻观.........

《黑化后她成了权臣的白月光》 第十章 欢喜佛 在线试读

“两位施主,这里就是长生殿,二位请便。”主持收了烟火钱,眼观鼻鼻观口地合掌作揖,将傅靖阳与步韶领到寺内一处殿门前,停下脚步。

长生殿外有一座青铜古鼎,古朴庄严,里面厚重灰白的香灰昭示着这座长生殿鼎盛的香火,就连在她印象中从来不信奉神佛的傅靖阳,都一板一眼地将三支焚香插在鼎内。

步韶心中冥冥有些顿悟。

她向殿内眺望,入目只见一排排林立的碑文,上面刻着一个又一个陌生的名字,然而上首最醒目的一排,两个并列的牌位,却是她再熟悉不过的名讳,那是傅靖阳的生父生母的长生牌位。

傅靖阳第一次没有仔细观察自己的猎物。他一言不发地走到殿内,步履稳健,每一个动作都敲击在她心口,有些沉痛。

男人深深地弯腰,巍峨笔直的身板为牌位上的二人曲折,鞠躬,接着为二人牌位前的长明灯亲手填上了灯油,动作一丝不苟,专注而冷峻。

“父亲,母亲,我把她带来了。”他说。

步韶心颤了许久,分辨不清他话中的深意。傅靖阳没给她多想的机会,直接转身走出长生殿,大步离去。

夕阳的余晖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几乎与她重叠。

他一声不吭地在前走着,穿过重重庙宇,每路过一座佛像前,他都会驻足片刻,将焚香点上,神情庄重。

步韶亦步亦趋,跟在后面沉默的注视,最终随着他来到一间经声弥漫的庙宇前,与一群在诵经敲钟的小沙弥一起席地而坐,默默聆听。

“这些孩子,都是一些战役留下的将士遗孤,侯爷每年都会派人送来一大笔香火钱,用来资助他们。”跟随在他们身后的青年僧人如是道。

步韶回首看了看僧人,僧人却合上了嘴巴,全程没有再多说一句话。她不禁抬头,望向傅靖阳深沉的面容,那双冷漠的眼睛里没有丝毫情绪,让人捉摸不透。

待用过斋饭,傅靖阳一个人坐在茶室内继续忙碌公事。眼下江南河道发生大水,水漫堤坝,这是头等的大事。

步韶隐约曾在锦绣听人提起过,好像是晋王世子与工部在负责治水修堤。她静悄悄地走出茶室,漫无目的地在寺庙内行走着。

恍惚间看到一尊男女合抱的佛像,她不禁停下脚步,怔怔望着佛像出神。

“这是欢喜佛,男佛被称为明王,女佛是明妃。相传,崇尚婆罗门教的国王残忍成性,大举杀戮佛教徒。释迦摩尼就派观世音化为美女与他结合,沉溺于美色的国王终为美女所征服,最终皈依我佛。”

远处一位袈裟老丈拄着佛杖走来,沧桑的面容上充满着对世事的通透与明悟,不紧不慢地道,“与残暴明王合为一体的妩媚多姿的明妃,是明王修行时不可缺少的伴侣。她的作用以佛经上的话来说,叫做‘先以欲勾之,后令入佛智’,她以爱欲供奉残暴的神魔,使之受到感化,再把他们引到佛的境界中……”

步韶恍惚间听着袈裟老丈的言语,一言不发,纵使爱欲能超度残暴的神魔,可是,它真的能化解人心中的戾气吗?

临近清晨,步韶乘坐着马车回返京城,依旧停靠在来时的那条街巷。

车夫恭敬地为她掀开车帘,举止客套而理所当然,即便几天之前他们还是没有交集的陌生人,若无其事地生活在各自的轨迹中,不得亲近。

步韶用眼角的余光望着身边的男人,他还是那么忙碌,就连在车上也不休息。其实从很多年前认识他的那天起,她看到的都是他专注认真的样子。不论体现在任何事上,皆是如此。

如果一个人把生命三分之二的时间都用来拼搏,她不知道他还有什么快乐。如果没有快乐,他拥有再多的权势与财富,又有什么意义?

嘴角轻动,步韶有点嘲弄自己的狷介。天之骄子的心思岂是她这种凡人能揣摩得透的?

她从来都看不透他,而他总能一眼将她看穿。所以,他们从一开始就不是一场对等的博弈。

她悄无声息的转身,回到自己鸽子笼一样的房间。苏念安一直在等她,即便忙碌了一夜。

她神色有些疲惫,刚一进门就被苏念安拉着从头到脚看了一遍,好像生怕她少了点什么。

苏念安一直在追问她,昨夜又发生了什么?

很不可思议的是,昨夜一夜平静,什么都没有发生。她回到茶室后,靠在他的桌前再度睡着了,而他竟然没有叫醒她,就让她这样睡着。

她是被清晨觅食的鸟儿唤醒的,张开眼睛,就看到他沉睡的面容在灿烂的晨曦中,璀璨夺目。

他靠着椅子就睡着了,而她身上还盖着他的披风。

她看着他安详的侧脸,静静地出神。

他的嘴唇十分的漂亮,不过很薄。据说,有这种嘴唇的男人往往薄情。她想,这或许是对的。

直到他醒过来,她仓皇地别过脸。他看着她半晌,仿佛若有所思,却没有说什么,她亦静默无言,茶室内安静极了。

“我送你。”他的脸上略有倦容,微微舒展了下肩颈,而她没有权利说不。

然后他选择了一家环境优雅,但是地点偏僻的酒楼用过早膳,将她送到离锦绣有一段距离又不算远的地方,坐在马车内看着她离去。

这样的日子,几乎天天如此,风雨无阻。

既不铺张,也不宣扬,又不刻意,就这样安安静静、无声无息、准时准点地出现在她的生活里。

每次他的言语都不多,就连眼神交汇都很少。而他不说话的时候气质更加冷峻,让她无端的害怕,却又不敢逃离。

明明风度翩翩,彬彬有礼,没有丝毫逾越的动作,甚至连她的手都不曾碰触,依旧让她草木皆兵。

她不相信他不需要应酬,名利场上多得是风花雪月,就算她消息再不灵通也知道,他行事向来张扬,身边少不了莺莺燕燕。可他就是有时间、有耐性、有兴致将这场实力悬殊的角逐游戏进行下去,乐此不疲。

她真的很累,这种旷日持久的精神压力令她筋疲力竭,几乎崩溃。她现在宁可他凶相毕露,如最开始的那般强取豪夺,也好过她每天在他强大的气场下战战兢兢,却又留有幻想。

有时候她会想,他是不是故意这样,以此折磨她脆弱的神经,以及那颗柔弱而敏感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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