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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费】《繁华尽悲恋》最新章节8内容推送

2021-05-28 22:08:55 作者:闲扯淡
  • 繁华尽悲恋 繁华尽悲恋

    如果爱情的结局是一场迷雾,深陷于心灵的伤痛便不为人知。高楼日尽欲黄昏,梧桐树上潇潇雨。总有一些快乐的日子被挥霍,一些心碎的情感被隐蔽,相爱的人不能相守,情归何处!无数来往于生死之间的寻觅,还有多少时光可以被遗弃,还有多少悲戚可以被欣赏。爱在笛声里相聚,乐章婉转缠绵,叹声之微末,邂逅难料诀别!

    闲扯淡 状态:已完结 类型:都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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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华尽悲恋》 章节介绍

有一种小说,它像一盏白酒,并不会因为时间的流逝而变淡失色,而是愈加浓香。它就是当代作家闲扯淡编写的小说《繁华尽悲恋》。《繁华尽悲恋》第8章内容简介:母女俩还是争执不下,婉如只表示没走一步都会像妈妈请教的,请母亲放心。她此刻,她正像一只小花猫.........

《繁华尽悲恋》 第8章 天壤之别 在线试读

母女俩还是争执不下,婉如只表示没走一步都会像妈妈请教的,请母亲放心。

她此刻,她正像一只小花猫似的匍匐在妈妈的怀里撒娇。母女俩还是没有隔夜仇的。

可安这两天收获不少,画了很多不错的作品,博文直在一旁感叹这心情好和心情不好还真是有天壤之别啊!

呵呵,饿着和饱着还不一样呢。几天前的可安就像饥肠辘辘无家可归的孩子,可现在他找到方向了,知道家在哪了,创作的激情当然如泉水般涌动出来。

博文提出了一个很尖锐的问题,“我说老弟,你有没有想过你这画卖来卖去的最后办画展怎么办啊?”已经不用操心这个问题了,婉如早就帮他想好了对策,而且现在还在积极地实施。

其实在博文的心底里,这每幅画就像是自己的孩子,他真得发自内心地不想出卖它们,但是得生活啊,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他自己做了一个钢印,上面写着“一晌贪欢”,说是盖上这个钢印的就说明这是自己比较满意的作品,都不想卖,仔细一看,每一幅都有!

博文正在为文萱工作的事苦恼,觉得自己帮不上什么忙,也苦于两人的感情还没有实质性的进展。刚想到这,咏临不请自来,刚进门就嚷着饿死了,博文也就不再想了,给咏临做饭去了。

原来咏临是被师范大学聘请去当教师了,薪水不低,还不太忙,可以有充足的时间写曲子。是特意来跟朋友分享这份喜悦的。

博文家的生活现在有点拮据,自从正月十五之后,他们每天就是萝卜青菜,更恶劣些甚至是野菜了,博文捡了家里能拿得出手的一点青菜让咏临先垫补两口。

咏临不忍心看朋友这样下去,虽然朋友在一起过苦日子是很幸福的事,但是他实在过意不去。

博文拒绝了他的钱,并说自己是家里的主人,有责任让大家的生活过的好一点,并且保证每周喝一次酒,吃一次肉。

“博文,如果这是可安的钱,你又收不收呢?”博文哑口无言,咏临觉得博文这是跟自己见外,硬塞到了博文的手里。

从今天起咏临就正式住进来了。这样一来,咏临每天上班要走很远的路程。

没关系,如果快乐,远在北平照样星夜兼程。

夜幕降临,婉如还在屋里勤学苦练裱画工夫,婉萍走到姐姐房门口,“天哪,姐,你可真行,这要是我妈早把我打飞了。那个方先生知不知道你为他做这些啊?不知道我就告诉他,好让他感动感动。”

婉如听了这话赶忙放下手里的活,那架势好像要撕烂婉萍的一张嘴似的。姐妹俩打闹一番后,姐姐提醒妹妹就快考试了,如果这次考不上就要等上好几年才有机会,婉萍有恃无恐的样子,觉得既然姐姐给找好人了,那就不会有什么问题。

婉萍一直多方打探姐姐认识的文化局当官的朋友长什么样,叫什么名字,可是都没有准确的消息。

楼下有人敲门,是文萱来了。

在房间里做针线活的李玉梅看到文萱觉得特别投缘,还直夸赞她人长的比照片上还好看,因为文萱是婉如的干姐姐,李玉梅索性提议让文萱叫自己做干妈。

“哎,干妈。”文萱叫的很甜。

李玉梅招呼文萱进屋里坐了,婉如去倒水。

“听说你也是从上海来的?父母身体还好吗?”李玉梅关切的问。

文萱的表情有些古怪,只说了自己的父母去年就先后过世了。不好意思提起了人家的伤心事,李玉梅表示抱歉不已。

这个干妈刚认了干女儿,马上指派了任务,让文萱多提醒着点婉如,看着点那个画家,生怕自己的女儿吃亏。

婉萍听楼下这么热闹,也就从楼上下来了。婉如忙叫她喊文萱姐姐,这个长不大的孩子呀,“不是我姐姐,我不叫。”

文萱起身说跟婉如有事情要聊,就不多打扰了,婉萍听了也跟了上去,做了回名副其实的跟屁虫。

三姐妹坐在餐厅里喝茶,文萱今天还真倒霉,钱包丢了,报社的薪水还没有发,旅馆又催着结账。祸不单行啊。

“看来这顿饭只能我请客,你掏钱了。”文萱很不好意思。

文萱叫婉如出来是想告诉她自己辞职的事,婉如很惊讶,她还以为姐姐在报社的工作一直是很顺心的。

自从文萱进了报社以后,基本上没有什么正经工作可做,早有辞职的念头,之所以拖到现在是因为在等博文的小说连载,现在他的小说已经连载两期了,读者反应相当好,即使没有她的帮忙,报社也不会中断连载了。

文萱仔粗考虑过婉如的话,她觉得像博文那样当个作家会更适合自己的。

她动作还真快,就在刚刚已经把自己写的一部小说发给了原来在上海的报社,正在等待审核。婉如坐在一旁听着姐姐的话,一言不发。

婉萍坐在一旁不停感慨爱情的力量还真是伟大啊。

婉如沉默是因为她在为姐姐担心,住的问题怎么办,毕竟稿费不像薪水那么及时,再说总是住旅馆也真说不过去的。

想到这,就拽着婉萍要去洗手间,她是把自己和婉萍兜里带的钱都拿出来要帮姐姐度过难关。

福神来到家里串门子,李玉梅流着眼泪,手里拿着一张胖乎乎的小女孩的照片,“别想了,想多了也只会刮骨割肉地疼,说不定那孩子正在享福呢,又或许结婚生子了,当初不也是没办法的吗?”

原来看到文萱的一瞬间勾起了李玉梅对自己大女儿的怀念,她甚至把文萱当成了自己的大女儿,否则也不会那么亲切了。当年她在秦淮河上也是有一个相好的,还怀了孕,但是那个男人抬腿走了,扔下挺着大肚子的自己,生活无奈啊,只好把这个孩子送人了,她好后悔当初做的决定,也后悔没有听福神的话非要跟那个男人好,结果害了自己,也害了那个孩子。

李玉梅还幻想有一天那个男人还能回来,她无数次地问自己,难道这么多年他就真得没有回来过吗?福神心疼这个女人,“你怎么还念着他的好?他害你害的还不够惨啊!可怜的孩子。”

“妈,我饿了。”婉如在房间里吸水、裁方,忙活了一天没吃东西,因为这是为爱人做的事,她心甘情愿。

李玉梅很气愤,这个女儿已经听不进任何劝告了,“饿了就吃画吧,饭已经给你热了好几遍了。”

李玉梅说着夺下了婉如手里裁方的剪子,她服软了,看着女儿这个傻样,她也只好认了,就算默许了。

婉如这下发自内心的笑了,她顿时觉得自己的妈妈是世界上最开明的母亲,这是修了几世的福啊!

“告诉那个姓方的,李婉如的妈可是秦淮河上举足轻重的人,他要是敢欺负你,我绝不饶他。”婉如的心如释重负,边答应着妈妈边跑下楼吃饭去了。

木公馆里,管家通报说慧颖小姐来了电话,说是后天就从上海回来南京了。

木方泽的这个女儿娇生惯养、刁蛮任性,想做什么谁也拦不住,所以也就随她便了。木公馆上下做起了大扫除,准备迎接大小姐回府。

沉默了一会,管家又通报了一个好消息,说是那天在鸿泰茶楼闹事打木先生的那伙人查出来了,是展力臣的人。

展力臣的地盘里,木公馆的管家为那天的事来跟他谈判,展力臣哪知道只想给李婉如一个下马威竟然惹出这么大的乱子,解释说要见木先生本人,当面赔个不是,管家说话也是很不给面子的,“像木先生这样的大生意人怎么有时间见你这种小角色?”

展力臣一口价两千,价钱谈不拢,不欢而散。

“谁家的野狗跑这儿来撒野?”展力臣气急败坏。

报社的编辑助理来拜访这位所谓的商业巨子,说是最近报上连载了一个小说,并且现在南京的文学氛围浓烈地很,想举办一次文化比赛,请展力臣出钱奖励。

助理无意中提到了范文萱,说这位范小姐是木先生格外关切的人,当初进报社就是木先生力荐的?展力臣从中听出了端倪,“关切?关切是什么意思?”

“展先生也觉得不对劲了?无利不起早,不过现在她已经离开了,至于原因嘛,大概只有木先生自己知道了。”

展力臣似乎在筹划什么,毕竟他不可能坐着等死,被逼急了,也只能狗急跳墙了。

他把刚才管家没有拿走的两千块给了助理。

展力臣约庄运光见面,商量一下关于木方泽的事。木方泽开出的条件是要他两个赌场和十万块钱,这可是展力臣的全部家当了,难怪他不答应。

庄运光觉得事有蹊跷,这木先生可不是一般人,势力庞大,怎么会差这么点子钱?决定自己出面找木方泽谈谈,同时也说不要高兴的太早,毕竟自己的面子也很有限。

这姓展的可真是个卑鄙无耻的小人,早就想好了对策了,反正自己在暗他在明,强龙也是压不过地头蛇的,原来他听了那天助理的话,目标就锁定了范文萱!

文萱因为经济上的困难,决定要搬到博文的院子住了。

这天,天清气爽,文萱拿自己写的小说大纲送来给博文,两个人畅谈文学,聊得正起劲,决定去湖边走走。本来好好的心情被娟子给搅得一团糟,娟子听说博文要把自己的这间房腾出来给文萱,气急败坏地说:“空房子多的是,为什么非要腾这间?姐姐的那间反正也没人住了。”

“那是我留给你姐姐的,谁也不许住!”博文知道娟子什么意思,但是他只想告诉娟子,那是属于她姐姐的房子,任何人都不可以取代她,包括她的妹妹。

一旁的文萱很尴尬,在她的心里这可能就是一个晴天霹雳。

博文说完话就进去放好文萱拿来的稿子,说马上下来。娟子受气了,指责文萱为什么来破坏他们平静的生活,文萱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娟子觉得这个女人很阴险,真真的揣着明白装糊涂。

又是一个艳阳天,咏临、博文、可安、文萱和婉如在紧锣密鼓地收拾着房子,从院子里到屋子里,没放过一个死角,这以后就是她们的乐巢了,每个人都很期待这段生活的开始。

咏临自从认识可安后再也不像以前那样不苟言笑了,幽默风趣,每天笑口常开,用他的话说就是朋友的力量是无穷无尽的,“跟可安这种年轻轻的老不正经呆久了,多正经也变得不正经了。”大家哄堂大笑。

大家分工合作,博文负责收拾外面院子栅栏旁的杂草。他正收拾着,木公馆的管家带着手下开着车,朝博文院子的栅栏撞了去,栅栏倒了,博文刚要走上前评理,被下来的两个黑衣人捂住嘴抬到了车上。

夜幕降临,谁都没发现博文不见了,可安和婉如在房间里,右手交叉,十根手指就像木偶人一样演绎着他俩的对话。

“你看我干嘛啊?还没看够啊?”婉如用食指勾了勾可安的食指。

“还没,下辈子吧。”

她们开始谈到了下辈子。婉如用两根手指摇晃可安的两根手指,说自己下辈子只想做两件事,第一件就是继续当一名歌舞演员,因为她太喜欢《满江红》这部戏了,就是有了这样的戏才能让一个演员成为真正的艺术家。婉如最大的梦想就是站在舞台上让所有的人都知道自己是一个伟大的艺术家!

可安就不这么想,他不觉得《满江红》哪里好,毕竟只有一幕,他认为一个好的剧本一定要有至少四幕到五幕,这样才能全方位展现艺术家的风范。

“还有第二件呢?”

婉如脸有点红了,张开可安另一只手,写了两个字,可安已经感觉到她写的什么字了,就是装糊涂,非要婉如写在纸上。

是“爱你!”

可安不允许婉如做这件事,因为这也是自己下辈子想做的事!

两个人开始抢写着那两个字的纸,谁也不服谁,你推我搡的,可安一下抱起了婉如,讲起了飞蛾扑火的故事,他就是要发扬这种精神,从今天开始和婉如一争到底,一直到下辈子。

房间里洋溢着爱情的因子,可安抱着婉如旋转,让她在半空中旋转,似乎永远不会疲倦。

“可安,我不会输给你的。”

“我也不会输给你的。”

两个人的决心都很坚定,活着就要爱着对方。

可安下辈子除了爱婉如之外,还想做个小说家。他心里知道不可能有下辈子的,所以他决定从明天起就改写《满江红》,让所有的人都为他的爱人喝彩,让婉如成为真正的艺术家,如愿以偿。这将是可安为婉如做的第一件事,它会像博文和文萱的小说一样,是她们爱情的见证。

想着想着,他提笔在纸上写了几个字,“四幕歌剧,《满江红》”

大早上,文萱觉得不对劲,院子里的栅栏倒了一块,可安和咏临也没有看到博文,都以为他起来出去散步了。还是咏临机灵,一眼就看到了汽车碾过的痕迹,“不好,肯定是出事了,他根本昨天晚上就没有回来过,一定是被人带走了,要不怎么会有汽车到这里来?”

可安还是觉得不对,博文一直安分守己,与世无争的,谁会把他带走啊?拉着咏临说先别慌,一起出去找找。“不用找了,如果没猜错,我知道他在哪,一定是被他带走了!”

“他?他是谁啊?”

除了木方泽还能有谁呢?

木公馆的办事处,会议室里正讨论占领南京地产业的事,文萱怒气冲冲要闯进去。

走到门口被守卫拦下,这个守卫还算是知道范小姐和木先生的交情的,没敢硬拦着。

看到文萱,木先生忙招呼文萱坐下,询问发生了什么事。

“廖博文被抓走了,这事是不是你做的?”文萱的表情很严肃,还说栅栏上有被汽车碾过的痕迹。

原来木方泽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切都是管家自作主张的。于是叫来管家问昨天有没有用过汽车,管家老奸巨猾只说接过小姐回府后,就没再用过车。

文萱听了这话也不再求证了,只说自己会找到博文的。

文萱转头就走。“等等,范小姐,南京城汽车再多也是有数的,我陪你去警察署调查清楚。”木方泽公务缠身,但还是坚持陪文萱一起去查。

说着就遣散了开会的人,下次开会的时间另行通知。

“对不起木先生,今天我太着急了,失态了。”

“范小姐,没关系,不过你一向是个很稳重的人,今天这么冒失,看来你很关心这位廖先生的安危。”

木方泽保证一定会尽全力查个水落石出,要文萱放心。文萱还是决定自己去查,让木先生留步。

后面的房间里,管家抽着烟正和两个手下研究做掉博文的事,管家认为不做掉他,后患无穷,毕竟今天范小姐来质问的时候,老板的脸色已经相当难看了。

木先生没有跟着文萱去,走到房门口,两个手下告退。这么多年了,这个老管家的两个毛病至今没有改掉,第一:酗酒大哭大闹。第二:动杀机前就抽烟。

管家听了赶忙掐了烟头,战战栗栗求老板放过自己一次。木方泽要他坐下。

“车是哪里来的?”木方泽一件一件询问着细节。

原来昨天接过小姐后,管家又出去租了一辆车,领着几个弟兄就去了。

还好他还没有动博文,木老板发话立刻把人放了。还要求管家以后少露面,万一哪天被人认出来可就麻烦了。

管家连连点头。

木方泽警告他以后做事长长脑子,毕竟绑架杀人不是自己的行事作风,而且也解决不了什么问题。还好这件事闹得女儿不知道。

有些事硬来反而倒不好收拾了。

博文被放了回来,但是他也不知道是谁抓了自己。甚至对方叫什么名字、口音、穿着?当时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了,根本没有时间顾及这么多。庆幸的是他记住了对方的车牌号码!

还写在了纸上 给可安看。

“博文,你仔细想想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娟子紧张坏了,这要真有个好歹的?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平时也不出门。”博文的回答很坚决。

娟子一下明白了些什么,马上联想到文萱身上,觉得肯定是她得罪了什么人,反过来人家找博文报复。

文萱羞愧地低下了头,博文还不知道娟子的话是话里有话。但是可安还是知道一点的,也明白娟子话里的所指。

文萱跟博文说这件事可能是因自己而起的,还是怀疑是木方泽干的。

“你跟他有过节?”

“他一直?他一直?很关心我。”文萱说不出口。

咏临和可安劝博文进屋休息,汽车的事就不用他管了,包在几个朋友身上。

“这个家恐怕以后安生不了了。”娟子的眼睛里满是愤怒,说完就气冲冲地走了。

院子里只剩下文萱和博文围着一个圆桌子坐着,一言不发。

今天,是婉萍考话剧社的日子。

话剧社门口一帮不着调的学生议论着即将考试的考生,觉得这帮人都是不自量力的,以为话剧社是什么闲杂人等都能进得来的。不远的地方,婉如牵着妹妹的手,一起朝话剧社的大门走着,这帮学生可都是认识婉如的,“看,那不是李婉如吗?听说她在歌舞团混的不好,不会也来考这吧?那不是她妹妹婉萍吗?”一阵议论纷纷的。

一旁,严珏铭正指导伊莎表演细节,婉萍暗地里向姐姐介绍这个男人。

天哪,婉如竟然也被这个男人的外表蒙骗了,还直夸妹妹眼力超群,还让婉萍过去打个招呼。

婉萍走上前还没等开口,严珏铭就表示抱歉说今天不能给她配戏了,已经答应伊莎了。

“什么?你怎么能说话不算话!我这时候找谁啊?你告诉我为什么?”

“你能给他什么?他又能从你身上得到什么?现在是金钱的社会,你醒醒吧。”伊莎讽刺,拉着严珏铭就走了。

婉萍哭了,告诉了姐姐,正巧,程烨来送剧照,看到路旁的婉萍在哭,就过来打个招呼,询问原由。

“有人答应帮婉萍对词,可是变卦了。”婉如解释了事情的缘由。

程烨一听就知道是严珏铭干出的事。大家都在替婉萍想办法,这不是有个现成的歌舞演员在吗,可惜婉如是个女的,这场对手戏两个女的可怎么演?

找个男的还不容易,这不,眼摸前儿就站着一个现成的。

没错,就是程烨!

考场里,六位评委就坐,很严肃,一对一对演员逐次进去表演节目,状态都不佳,评委连连摇头。

“下一位,李婉萍。”

考官按照程序问了几个类似为什么考话剧团,你了解话剧吗之类的问题。

不知是太紧张了还是跟程烨搭档没有信心,婉萍站在那里一言不发,都是程烨帮着回答的。“婉萍从小就喜欢在舞台上演戏的,今天能有这个机会,她?她有点激动。”

评委继续问问题,“这么说来你是很热爱话剧表演喽?”

“不,不是热爱,是非常非常非常的热爱!”

几位评委对这个回答相当满意,表演开始?

婉萍在门外焦急地等待。

“还记得去年的这个时候吗?也下着雨,你从老远的地方跑来,鞋子都跑掉了。”婉萍手里拿着浅粉色雨伞,这是她的台词。

这时候没有程烨的台词,只是走上去轻轻举着婉萍的伞,情意绵绵。

“现在我已经忘记了等待的滋味,因为它就是我的生活。而你的承诺就是我的白天和黑夜。”

“我来带你走,就在这小镇上租上一间房子,只有你和我,我们两个人。我去努力工作赚钱,买大房子豪车给你,甚至一切你想要的。”这似乎不是台词了,是程烨心中的写照。

戏还在演着,由于情节需要,两个人的眼里滚动着泪珠。

“不,我不要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那对于我来说只是累赘,我只要你,无论贫穷富有。”

程烨忘形了,竟然叫出了婉萍的名字,此时的他已经忘记了自己是在演戏,情不自禁,抓住婉萍的手,要带她去天涯海角。

还好这个小疏忽没有影响下面的表演,评委看的还是津津有味的。

“君,我是希望你这样看着我的,我们在一起是要快乐的。我真怕老的时候会因为我们年轻时的分离而后悔莫急,我从心底里是爱你的,这颗心为你跳的如此活跃,请你帮我让它安定下来?”

两个人紧紧抱在一起,她们的心在此刻都安定下来了。六位评委看的入了戏,也都抹了眼泪。

程烨还在沉醉其中,婉萍推开了他,戏演完了,到此结束!

婉萍退场,程烨刚要拿着衣服出去,被几个评委叫住,“先生,请留步,你叫什么名字?怎么不来报名?你很有表演天赋。”

其实程烨哪会什么表演,刚才说的话也都是一直发自内心想说的话。

程烨出门之前还是问了评委对于婉萍的表演的意见,只是被委婉推脱了,这是考试规定。

婉萍在门外焦急地等程烨,想知道评委都说了些什么,程烨还真狡诈,垂头丧气地走出来,只是鼓励婉萍继续努力,明年还有机会。

他没想到的是,婉萍这么重视这次考试,听完竟然真的哭了,他哪忍心看着心爱的人哭的像个小花猫,赶紧说出了实情,婉萍追着程烨拳打脚踢。

这时候,咏临和可安来了,虽然目的地相同,但是目地却不同,咏临是专程来找程烨的,而可安是借着关心婉萍考话剧社的名义来看婉如的。

咏临和可安还在纳闷,什么事情三个人乐成这样?

“刚刚程烨做婉萍的搭档,而且演的很成功!”婉如解开了二人心中的疑惑。

程烨在一旁还很谦虚说是剧本好,并非自己的功劳。

“是吗?那得给我介绍介绍这个写剧本的人,据我所知这世界上比我有本事的人不多啊。”可安调侃。

几个人还在说说笑笑,那边墙上已经贴出了考试结果。

一帮学生围了过去,婉萍在最后面没敢往前,生怕看到不想看到的结果。还是姐姐帮自己看了一下,但硬说是没看到,推着妹妹自己去看。

榜单第一名:李婉萍!

“我考上了,我考上了?”婉萍抱着姐姐激动地喊着也哭着,所有同学的目光顿时聚集在她的身上。

这天晚上可安做了一个梦?

星光大剧院里,灯光照射下,大幕拉开,婉如捧着一大捧鲜花,穿着演出《满江红》时的戏服,“也许大家不知道我有一个梦想,那就是永远站在这个舞台上给大家表演,从而成为一名真正的艺术家。其实我也不知道今天的自己算不算成功,如果算成功我要感谢很多人,尤其要感谢我的爱人画家方可安。”

这时,台下只坐了一名观众,没错就是画家方可安先生。

“是他牺牲了自己的宝贵时间,把所有的激情都用于《满江红》的改编和创作,没有他就没有今天的剧本,更没有今天的我,可安谢谢你,我爱你!”

可安被这一席话感动了,激动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他为婉如感到骄傲,看到站在台上的自己的爱人,他觉得自己做的什么都是值得的。

整个剧场响起了可安的掌声,这只属于婉如。

可能是声音太大了,惊动了门口的守卫,进来两个人把他赶出去了,场面有些尴尬,梦?惊醒!

可安的书房里,他正紧锣密鼓地写《满江红》第四幕的剧本。敲门声响起,可安赶忙把剧本藏了起来,是范小姐。

她特意告诉可安后天就是婉如的生日,要替可安把婉如约到这来大家一起庆祝一番,俩人一拍即合。

可安开始琢磨给婉如买些什么礼物好,毕竟这是她们相爱后第一次生日,这个礼物必须隆重,要让婉如觉得既珍贵又惊喜,有点难度。

楼下,婉如骑着自行车来找可安。文萱正和可安商量这事千万不能让婉如知道,说曹操曹操可就到了。

婉如也觉得这几天可安不太对劲,因为这些天他都没有往画廊送画 ,老板也反映了这个情况,婉如担心可安发生了什么事,特意大老远跑过来问问。可安只是借口说没状态没激情,过几天就好了。

“对了,你什么时候有时间去画廊帮我把卖画的钱取出来吧,我有急用。”婉如觉得奇怪,他这么着急用钱干什么?

“奥,没什么,只不过这个月轮到我交伙食费了。”婉如也就不再追问了,答应明天取了就送过来。

文萱送了婉如好长一段路,她也是有苦衷的,手里只有十几块钱了,再说可安这次送到画廊里的画十幅有七幅都盖有“一晌贪欢”的印章,自己早都偷偷买下来裱好了,总不见得再拆下来送回去吧!有什么办法,钱还是得给可安。文萱责怪妹妹当初这么做之前就应该想到今天的后果,可是婉如乐得自在。只不过这一次即使能混过去,那下次呢?下下次呢?

婉如的烦恼滚滚来?除非到了山穷水尽实在揭不开锅,否则她是不会告诉可安这件事的,她很坚定。

也许真到了那一天,她即使要饭讨生活都不会告诉可安的。她总是告诉自己“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

聊得差不多了,跟姐姐告别,她骑着自行车走了。

文萱来到小河边,博文看着她的小说。

“我看了你的小说第一章,写得非常好,从而对你产生了新的认识。我觉得你对女主人公的心里以及动作描写细致入微啊,但是你要注意结构和节奏的掌握。”

文萱认真听着眼前这位小说家的指点,她觉得博文说的有道理,毕竟小说是一个整体,要有张有弛。

博文认为文萱的起点非常之高,很有写作天赋,将来一定是一位出色的小说家。

“照这个写作速度三个月以后我的第一部小说就问世了。”两个人很期待。

娟子一直躲在栏杆后面,看着也听着。

饭桌上,文萱站起来给博文盛饭,被娟子夺过了碗。

可安每天晚上都熬夜到很晚,但是最近一幅像样的画作都没有,博文觉得特别奇怪。

没等博文张嘴,“我就一直没在画画,对了吃完你去我房间帮我看样东西,你要认真地看,然后很仔细地提意见,最后把你的意见或建议告诉我。”

这可能不行,博文自己的小说正写到关键部分,而且还要帮文萱审稿子,所以?

“不行,必须看!你知道我这么对付重色轻友的人吗?乱棍打死!”

树林里,可安和博文散着步,博文边走边看可安写的剧本。“你真是太不道德了!我只想说两句话‘你让我吃惊,我为你骄傲’”

可安高兴过了头,这个四幕剧的剧本只剩下结尾了,他决心一定把结尾写好,在婉如生日之前送给她。

这真是一个太好的礼物了,因为他的改写不但丰富了里面的内容,而且还结合了对婉如的感情,甚至有些情节和对话达到了催人泪下的境界,但是还有些地方需要改进,这个就是博文的工作了?

这个礼物还不够,可安还要上街买点什么一起送给婉如。

博文还真够意思,“你的事情十万火急,我的事情就先放一边。”兄弟俩赶紧回家了。

青铜雨巷里,婉如骑着自行车停到了天缘古玩店,她要把自己从小带到大的玉佩给当了,把钱给可安。

家里的院子里,母亲和婉萍收拾着旧衣服,母亲拽一件衣服就往婉萍身上试,“看看这件衣服的袖子够不够?”

“哎呀,妈,你干什么呢?这款式都旧成什么样了?”

“这不都是你平时穿的衣服吗?只要合身就行,别太挑剔了。”婉萍气急败坏地坐在椅子上,撅着个嘴。

原来她一直吵嚷着让妈妈给拿钱买衣服,李玉梅总是各种说辞。

“家里没现钱!”

婉如到家了,婉萍急忙迎上去管姐姐借钱买衣服,婉如很尴尬,说自己没有钱。

婉萍哪能信,提起了上次给范文萱钱的事,说她们两个都是忘恩负义的人。婉萍不服气,抢过姐姐的包,把东西全都倒了出来,包里正好是婉如刚才去古玩店用玉佩换回来的钱,婉如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妹妹只是说了一句话“你没良心!”

大家不欢而散。

婉如小心翼翼地捡起被婉萍倒在地上的钱,上楼去了。

房间里,婉如还在刷墨裱画?

“不管怎么说你是她的亲姐姐,不管她平时多么任性焦躁,但是在关键的时候你得帮她一把。不就是问你借几个钱吗,难道你希望自己的妹妹跟你一样?你放着台柱子不当都成了裱画工了!”李玉梅根本不知道婉如买可安画的事,一味要她给妹妹拿钱。

婉如只是说自己遇到了点难处,这钱不能给婉萍。

李玉梅非要一问到底,婉如无奈躲出去了。

夜很深了,灯光下,可安在写《满江红》的结局。

咚咚咚?是咏临敲门。

咏临进屋刚要拿起笛子吹奏,“我从搬过来就后悔了,原来你还能陪我去河边吹吹笛子,这可倒好,你现在又开始写作了,我还是搬走吧,搬到程烨那边,他不写作不怕吵。”

咏临最近遇到点困惑,想写首曲子吧又找不到灵感,他想让可安陪自己出去走走,找找感觉。

书桌前的可安还在全神贯注地写剧本,咏临的话似乎是对牛弹琴了,他什么都没听进去。

咏临生气了,夺过可安的钢笔,“你这是写的什么啊?有没有在听我说的话?”

“我正在把独幕的《满江红》改写成四幕,正真的大戏!”

这让咏临难以置信。

可是不管咏临信与不信,已经晚了,因为只差一个“完”字就大功告成了,说话的工夫一部大作出炉了。

可安好兴奋,从座椅上站了起来,咳了咳,“大家安静了,下面我宣布即将著名的作家方可安先生四幕歌舞剧《满江红》正式完成了。”

咏临在一旁笑的前俯后仰,房间里掌声响起,可安为自己的大作自豪。

同时也宣告小说家廖博文从今天下午开始正式失业。又是一阵掌声,是可安送给自己的。

这是给婉如的生日礼物,她看到一定会高兴的,可安跟咏临商量今天晚上在湖边点起一堆篝火庆祝一下,正好也可以一吹到天明,一举两得。二人很高兴,开始筹备?

洪山饭店,婉如招待庄局长和两个社会事业的要人吃饭,是感谢庄局长在婉萍考话剧社的事上出的力,可是这男人吃饭自古没有女人掏钱的道理,庄运光说什么都不让婉如结账,只说这饭桌上正好坐着四个人,凑一桌麻将,吃完饭正好可以来上几圈。

“就算你陪我们三个人散心了,如何啊婉如小姐?说不定你还能赢些钱呢。”

两个社会人事拍手叫好,忙要起身安排房间。

婉如没办法,毕竟不能折了庄局长的面子。

晚上的湖边的篝火庆功会,文萱也在场。

可安、文萱、博文和咏临四个人围在篝火旁,听着咏临的心奏。“好,这首曲子太棒了,它可以淋漓尽致地把《满江红》这出戏的意境传达给观众,”

“你的台词也不错啊,很多我都写不出来,因为你倾注了对婉如的爱和真诚,很多人是做不到这一点的。”博文夸赞可安。

可安兴奋不已,非要给大家表演一段,拉着咏临就要表演,可是咏临哪会男扮女装啊!这么一演倒真成了搞笑剧了呢。

这写剧本的人不一定能演剧本,大家劝可安还是算了,但他不服气,婉萍和程烨搭戏怎么就能出神入化的呢?

可安非逼着博文下命令把文萱借给自己用用,大家为了让可安尽兴,文萱只好答应了。

庄局长的包间外面,展力臣带着话剧社的人来了,婉萍也在,庄局长让各位自便,大家坐在同一个桌上,“展老弟要投资文化事业我怎么不知道啊?这可是没把我这个文化局局长放在眼里啊!”

旁边的工作人员解释“庄局长,这都是我的不是,本想着就您和展老板的关系?本来想等剧本出来以后再给您看的,这本子可是我们专门情人写的呀。”

既然有心剧本,那谁来做主演当然是大家都关心的问题了。

“当然是李婉萍小姐了,她将是我们南京文艺界的一颗新星啊,前途无可估量。”

婉萍忙拍起庄局长的马屁?

“和你姐姐一样,很会说话!”庄运光表示同意了。

婉如劝妹妹少喝点酒早点回家,可是因为那次要钱的事情,婉萍还记着姐姐的仇呢。

庄运光觉得奇怪,这展力臣怎么能这么大公无私地拿出钱来?“这可就是您庄局长太官僚了啊,上次报社的文学比赛不也是我掏的钱吗,我这叫取之于社会,我用之于社会。”

时隔几日,展力臣似乎变了个人,庄局长都有点不认识他了,总之他没揣什么好心眼,谁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呢。

展力臣谈完事情,起身告辞,婉萍也跟着一起走了,临走前姐姐告诉她早点回家的,还真记仇,瞪了婉如一眼就走了。

出了饭店门口,展力臣非要送婉萍回家,这丫头还真没拒绝。

车上两个人同坐在后面的座位,这个色狼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慢慢地摸起婉萍小姐的手,一把抓住,起初婉萍没作声,他很得意,只听“停车!”

“怎么了?”给这色狼吓个半死。

“我看到一个朋友,我跟他说一句话,就一句。”说话撒开了展老板的手就下车了。路边站了一个男人,“程烨、程烨?”

其实这个男人根本不是张程烨。这丫头还算是机灵的。

这可给那个色狼气了个半死,叫死机开车气急败坏地走了。

篝火庆功会上,可安已经表演完了,“真的很感人,我差点哭了。”文萱的眼角满是泪水。

可安不得不告诉博文一个残酷的事实,那就是文萱刚才差点把他的魂魄勾走了!警告博文要有点危机感才好。

婉如的麻将桌上,已经让人点了四炮了,她已经没有能输得起的钱了!“不玩了,今天庄局长手气这么好,打得我喘不过气来了。”

庄运光怎可放过她,赶忙拿出一打子钱让婉如接着玩,“这怎么好意思,打牌嘛本来就是图个乐子,单是当个牌架子还行输了自己的再去输别人的,不用了。”

其中一个社会要人忙起身,“其实庄老弟啊是不想让你输钱,特意给你补上,不让你吃亏,我倒有个主意,试试看你的运气怎么样?我做个阄,你赢了就把钱带回家,如果输了就留下来陪我们打牌如何?”

说着两个社会人士就出去做阄了,留庄运光和婉如在房间,这分明是给这个色鬼制造机会啊!

阄做好了,放在桌上,婉如先拿。

“婉如小姐您先打开看。”婉如刚要打开,觉得事有蹊跷,“既然是我先抓的,那就请庄局长先打开吧,别显得我好像占了上风似的。”

庄运光似乎还不知道里面是怎么回事,满心自信地打开了,那一瞬间那个社会要人的脸都揪在一起了,很明显,两张字条上都是“输”字!

婉如还真是一个聪明的女子,既给自己解了围,也给足了面前这三个男人的面子,全身而退。

“婉如小姐运气不错、运气不错?”一脸苦笑。

既然输了就得愿赌服输,庄局长非让婉如把桌上的钱拿走,里面有婉如自己输的还有刚刚他自己拿出来的,可是婉如怎能吃嗟来之食,就拿走了自己的八十块钱。

这几个男人都觉得这个女人实在是太厉害了,可是这位局长就是喜欢这样的女人。

婉如坐了黄包车回家,路上她自己打开了刚刚自己的抓的那张字条,也是一个“输”字!她的表情很不屑,随手仍在了路边上。

这天早上,天有些起雾,可安在院子里散步,看见婉如骑着自行车赶来了。她是来给可安送钱的,就是昨天晚上那八十块钱。

婉如停下自行车,连正眼都不敢看可安一下,就是告诉他画店的画卖的差不多了,叫他抓紧点画之类的。

钱带到了,婉如要走。“等一下,我想和你多呆一会。”

两个人沿着小道,可安右手推着自行车,左手抱着婉如的腰。

她们两个都很心疼对方,一方面,可安觉得婉如一天忙忙碌碌地都没有休息时间,另一方面婉如觉得可安天天在屋子里憋着。

木公馆里,文萱也在,原来是木方泽对于廖先生被抓一事调查清楚了,他承认的确是自己的手下所为。

文萱感谢他的坦诚相待。

虽然木方泽说了实话,但是这总不至于是个误会吧。

“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说误会是因为我并不知情,说不是?廖先生并没有得罪我,也可以说我们根本不认识。”

木方泽请求文萱如果见到廖先生替自己道个歉。

“木先生他没有得罪过你,那么我呢?”文萱很气愤地问。

原来昨天下午又有一辆车停在博文的院子外,当看到文萱出来时,就慌忙开走了,好像很怕别人看到似的。木方泽赶忙解释,说绝对不是自己的人,文萱也是一头的雾水,会是谁呢?

无论木方泽怎么解释说不是自己的人干的,文萱也是不相信的,毕竟上次他也是这么说的。

“范小姐,我不明白你为什么就这么不信任我木某人。”

“木先生,因为你已经不值得我信任了,我现在就像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

在木方泽的心里对文萱一直是很关心的,自从上海第一次见面,他就有一种感觉,这个女孩像自己认识的一个故友,很像!

“我不是那个人,也跟我没有关系。”

但是无论文萱是与不是那个人,木先生都不希望她对自己产生什么误会。

木先生要文萱先等一会,他出了书房,叫来管家问到底有没有再派人去骚扰范小姐,管家再三保证绝对没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木先生有些担心文萱的处境了,命令管家现在去查。

“去?”他很生气,绝不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无论文萱是不是误会自己,在这时候也都是次要的了,他在意的是文萱的安全,管家敲门进来跟文萱保证一定查个水落石出,文萱听了,索性就让他们去查,让真相大白。

博文和文萱打算出去散散心,研究小说大纲的问题,刚走到门口,娟子开始找茬了,“博文,你快帮我掸掸衣服,刚才去菜地里拔菜了,那些菜放在那里也不长,拔了怪可惜的,你说怎么办啊?”

博文很扭捏,帮娟子掸了衣服上的土,娟子真过分,说是裤子上也有!

场面很尴尬,文萱一脸的苦笑。

“范小姐,留步,你中午想吃点什么啊?”

“随便?”

娟子不依不饶的,“世上哪有随便这种菜啊!您是客人,我们不好不招待的。”

她就是想让文萱时刻不要忘了自己是个外人。

一路上,两个人聊得很开心,文萱幻想自己是个渔家女,过着无忧无虑的日子,每天都在水上飘来飘去,飘着飘着就飘到了老年,一生都很快乐。

可是这怎么行呢,“世上多了以为渔婆婆,却少了以为优秀的小说家。”

文萱很庆幸来到南京,这里改变了她的生活,改变了自己的一切,更庆幸的是认识了博文。两个人在这个问题上产生了共鸣。

湖边,文萱和博文背对背坐着,很惬意,谁也不说话。文萱在想自己小说里的一段文字,“走在秋天的时光里,心却宛如春天,一些迎面而来的温暖,让我闪避着岁月的冷寒,因为一次柔软的心痛,我的心告诉我,胸膛里已经悄悄装上了一个喜欢在忧伤里微笑的女子。”

博文紧接着,“我和她的忧伤重逢在快乐里,从此便在幸福中奔走,那是一次让人感动的旅程,我们小心地寻找,寻找天黑之前的终点或是尽头。”

两个人沉浸在这温暖的词句里,久久未能释怀。

沉浸了好一会,博文在湖边捡起了两块特别漂亮的石头。

“博文我们在这石头上面写下最想写的东西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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