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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受网友喜爱的小说 愚人节,老公开盒看到我的头第2章精彩放送

2025-04-06 07:32:54 作者:佚名
  • 愚人节,老公开盒看到我的头 愚人节,老公开盒看到我的头

    愚人节那天,我被一个变态色情杀人狂绑了。他用沙哑的嗓音警告我,只要雷耀宗在电话里说一句“我爱你”,他就放过我。手指发抖,我按下那串熟悉的号码。听到的却是:“唐夏彤,你别老耍这些幼稚把戏,死了我还省心!”他挂掉电话前,我还听到他对胡敏说:“没事,恶作剧电话”。语气柔得像在抚摸一朵娇花。几天后,我的头颅被塞进一个华丽的礼盒,送到了家门口。盒子上,一张猩红的纸条写着:“愚人节快乐。”

    佚名 状态:已完结 类型:玄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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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愚人节,老公开盒看到我的头》 章节介绍

作者佚名的这部男频小说《愚人节,老公开盒看到我的头》,整体布局从容,情节明快,构思精巧,人物(唐夏彤雷耀宗)刻画细致入微,具有极强的艺术感染力,读来如临其境,欲罢不能。《愚人节,老公开盒看到我的头》第2章内容简介:3我的灵魂飘在公司大厅,看.........

《愚人节,老公开盒看到我的头》 第二章 在线试读

3

我的灵魂飘在公司大厅,看着胡敏一把抓住雷耀宗的手。

她握得那么紧,完全不顾周围人的目光。

雷耀宗是个有妇之夫,可这对她来说似乎无关紧要。

旁边的员工只是微微皱眉,没人多说一句。

显然,这种场面他们早就见怪不怪了。

我悬在空中,冷笑了一声。

结婚后我才知道,雷耀宗心里一直藏着个放不下的初恋。

那天,我照例提着保温盒去公司给他送午饭。

门口的女助理却拦住我,支支吾吾地说:

“唐小姐,雷总现在忙着,不太方便,您要不改天再来?”

她那躲闪的眼神让我起了疑心。

我说,我只是送个饭,几分钟就走。

雷耀宗胃不好,必须按时吃东西,还得是我做的清淡菜,外面的油腻玩意他碰不得。

结婚后,我每天都亲手给他准备饭菜,别人做我不放心。

助理伸手想接过保温盒。

我还没松手,办公室的门突然开了。

一个女人走了出来,眼圈泛红,看到我时嘴角一扬。

那笑里藏着挑衅,像在无声地宣战。

我走进办公室,雷耀宗坐在椅子上,脸色阴沉。

我问那女人是谁。

“胡敏,以后在我身边当助理,就是普通同事,你别瞎猜。”

雷耀宗的声音硬邦邦的,像在赶我走。

可从那天起,我再也没能随便进他的办公室。

连进公司都得先填表预约,像个外人。

我觉得这太可笑了。

我去找雷耀宗理论,他却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炸了毛。

“这是为了公司形象!”

他瞪着我,语气里满是厌烦:

“你整天闲着没事干我不嫌你丢人,还三天两头往公司跑,员工会怎么看我?”

“这里是干正事的地方,我是老板,得有个老板的样子!”

他这话说得义正词严。

可转过身,他就跟胡敏在办公室里眉来眼去。

我为什么没工作?

除了每天琢磨怎么给他做营养又好吃的饭。

还有个原因,是我当年累垮了身体,不能太劳累。

是他劝我待在家里休息,说公司有他撑着。

这公司,当初还是靠我投钱才建起来的。

我也是股东之一,却被他踩得像块抹布。

他仗着我爱他,才敢这么肆无忌惮。

胡敏的手还贴在雷耀宗脸上,轻声问:“耀宗,你没事吧?”

雷耀宗摇摇头,声音低得像叹气:“可能是我多心了,不会有这么巧的事…”

胡敏扫了一眼手机上的新闻,皱眉说:“这案子是上周的,警方今天才公布。”

“上周?”

雷耀宗愣了一下,语气里带着惊讶:“不是这两天的事?”

他仔细看了看时间,发现尸体确实是上周发现的。

他松了口气,像卸下了块大石头。

上周我还在他面前晃悠,让他觉得碍眼呢。

“对了,夏彤之前不是提醒过你,最近不太平,让你早点回家吗?”

胡敏的话像根针,扎进了雷耀宗的回忆。

我确实说过这话。

“所以…唐夏彤早就知道附近有变态杀人狂,前晚还故意装可怜说她被抓了…”

“行啊,她现在本事大了,连这种鬼话都敢编!”

“为了不让我戳穿,还玩失踪,真是天底下最蠢的女人!”

雷耀宗气得牙根发痒。

回到家,他又瞥见那个以我名义寄来的礼盒。

我们住的是一梯一户,走廊上堆点杂物也没人管。

那盒子还躺在那,像个没人理的孤魂。

“耀宗,我帮你扔了吧?”

胡敏跟在他身边,像个贴心的影子。

雷耀宗刚要点头,突然顿住:“慢着——”

“胡敏,你闻到什么怪味了吗?”

“好像有点怪。”

他们鼻子一嗅,目光锁定了那个礼盒。

一股恶臭从里面飘出来,像腐烂的秘密。

“不知道装了什么垃圾,扔了算了。”

雷耀宗皱着鼻,满脸嫌弃。

胡敏走过去抱起盒子,掂了掂:“还挺重的。”

可能是好奇心作祟,雷耀宗伸手扯开上面的丝带,随意瞄了一眼。

看到里面的东西,他猛地尖叫:“啊——!!!”

胡敏也被吓得手一抖,盒子摔在地上。

两人跌坐在地板上,惊魂未定。

我的头从盒子里滚了出来。

旁边还躺着那条鲜红的丝绸围巾。

那是他送我的,独一无二。

4

雷耀宗被我的脑袋吓得魂飞魄散,当场昏了过去。

醒来时,他已经在医院的病床上。

周围站着白大褂的医生,还有穿着制服的警察。

“我什么也不知道…别问我,啊啊!”

他惊恐地抱着头,缩进被子里,像只受惊的兔子。

这反应在我意料之中。

雷耀宗在外人眼里是个硬汉老板,天塌下来都能扛。

可私底下,他胆子小得像只小老鼠。

大半夜打雷都能让他哆嗦,更别说冷不丁看到一颗人头。

还是他睡了三年的妻子。

换谁不吓晕过去?

“雷先生,请冷静点,配合我们调查。”

警察说。

雷耀宗却像疯了,抓起枕头砸过去,声嘶力竭:

“我说我不知道了,你们去找唐夏彤问啊,这东西是她寄来的!”

他的话让我愣了一下。

他还没认出那颗头是我。

也难怪,他只扫了一眼就扭过头,眼睛闭得像被胶水粘住。

“据我们了解,唐夏彤是您的妻子,她现在在哪?”

“她失踪了!”

雷耀宗吼得嗓子都哑了。

“她没回家吗?”

他咬着手指甲,这是他紧张时的老毛病:“两天没见人了…可能三天吧。”

为什么不确定?

因为我死的那天,他也没回家。

他忙着守在胡敏身边,哪有空管我死活。

“我们查了您的通话记录,三天前,您妻子给您打了十个电话。”

“前九个您都没接,当时在干什么?为什么不接?最后那三十秒说了什么?”

警察的语气像刀子,一下下剖开他的防线。

雷耀宗抿紧嘴,可能觉得这架势像审犯人。

他挺直腰板,理直气壮:

“我在照顾助理!她感冒了,我当老板的关心一下不行吗?你们警察还管这闲事?”

几个警察对视一眼,满脸无奈。

“我们不管您的私事,可您妻子失踪了,您怎么一点不急?”

“她电话里说了什么?”

雷耀宗喘了口气,冷静了些:“她说有个变态盯上她,要我说‘我爱你’才能救她。”

“你们听听,这像话吗?哪有这种鬼事。”

“我太了解她了,全是唐夏彤瞎编的戏码!”

“那颗头…”

他咽了口唾沫,改口道:“那东西是她寄来的,不就说明她没事吗?这都是她搞的鬼!”

“肯定是她哪捡来的,第一时间不报警,反而寄给我吓人,这女人真恶心,死了也是她活该!”

“可惜啊,上周她还好好的,死的不是她…”

他越说越顺,像给自己编了个天衣无缝的故事。

刚开始他还有点慌,可说着说着就信了自己的话。

要不是我亲身经历,差点都被他唬住。

我该不该谢他,没直接把我当成凶手?

我冷笑了一声,声音在灵魂里回荡。

那边,警察交换了个眼神,眼里带着怜悯。

雷耀宗皱眉:“你们干嘛这么看我?”

“雷先生,我们查到,死者不止一个。”

他呆住了:“什么…”

“昨晚我们在滨江路又找到残肢,正在做DNA比对,结果出来会通知您。”

“请您先做好心理准备。”

警察走后,雷耀宗愣在床上。

他喃喃自语,像在说服自己:“唐夏彤…真死了?”

“不可能,她怎么可能死…”

“假的,她最会骗人了。”

他抖着手拿起手机,拨我的号。

对面传来“已关机”的提示音。

“不可能,不可能…”

他不甘心,一遍遍重拨,可没人接。

我飘在一旁,看着他像丢了魂。

他总说我爱演戏,可他现在这出戏又是给谁看?

我死了,他不是该高兴吗?

“唐夏彤,你有种就躲一辈子!”

他冲着空气喊,眼泪却先掉下来。

“你赢了,玩这么大,我服了行吗?别逗我了,我不想过愚人节…”

胡敏刚问完警方的口供,跑过来抱住泪流满面的他。

“没事了耀宗,你不知情,不怪你。”

他的身子一软,倒在她怀里:“对,我怎么知道会这样…”

“再说,结果没出来,未必是夏彤…”

几天后,警局传来消息,DNA确认那颗头是我的。

雷耀宗一听,又崩溃了。

想到这些天,我的头被他踢来踢去。

他想哭,嗓子却像被堵住,发不出声。

脑子一片空白,身子晃得像风里的树。

更让他崩溃的是,这案子还有个活下来的受害者。

那人说,他也被逼着给妻子打电话。

妻子说了“我爱你”,凶手就放了他。

雷耀宗捂着嘴,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

“怎么这样…”

“我没想过会这样…”

我的尸体检查完后被火化。

葬礼那天,来的人稀稀拉拉。

我没亲人,场面冷得像冰窖。

以前我朋友不少。

后来怎么变了?

可能因为结婚后,我眼里只有家庭,忘了老朋友。

雷耀宗似乎也想通了这点,捂着脸哭得撕心裂肺。

他这几天哭肿了眼,瘦得像根竹竿。

胡敏也来了,穿着一身黑白套装。

她说:“耀宗,别哭了,以后我来照顾你。”

我以为他会立刻点头,这不是他一直想要的吗?

可他只是摇头,沉默不语。

他低着眼,盯着我的遗像发呆。

我猜不出他在想什么。

但我看到胡敏眼里闪过一丝阴冷。

胡敏这人,我一直看不透。

有次去公司,我瞧见她在走廊跟男员工调情。

在雷耀宗眼皮底下都这么大胆,私下还指不定多乱。

我跟他说了,他却当我在胡编。

他说我嫉妒胡敏。

让我说出那员工是谁,我怕害了对方,所以没说出口。

他就认定我在撒谎,骂了我一顿,这事就过去了。

没多久,那员工就辞职了。

这种事不止一次,他永远信胡敏。

他说他跟胡敏认识多年,我这半路来的比不了。

他说娶我是他的恩赐,让我别闹。

我闹什么了?

看着他一次次奔向胡敏,我连吃醋都不配吗?

结婚时,我没奢望爱情,但发誓对他好。

他说他是自愿娶我的。

怎么现在像是我逼他似的?

婚礼那天,他穿着西装,笑得像春风。

那是我最难忘的模样。

现在想想,他可能只是拿我当胡敏的替身。

正主回来,我该滚了。

我麻木了,等着他哪天为胡敏提离婚。

我想象过那场景,我会痛快签字。

再洒脱地说一句:“祝你幸福。”

可他没提。

可能是时机未到。

现在我死了,他解脱了。

雷耀宗,你哭什么?

我看着他失魂落魄地回家。

不吃不喝,在沙发上坐了一天一夜。

突然,他捂着胃弯下腰。

我知道,他胃痛又犯了。

以前这时,我会端来药和温水。

他习惯了我的伺候,下意识伸手。

手悬在半空,僵了半分钟。

他抬头,看着空荡的家和空空的手。

他哭得像个孩子。

我知道他想起我的好。

可有什么用,我死了,太迟了。

5

雷耀宗把自己关在家里,公司的烂摊子扔在一边。

胡敏来敲门,他连眼皮都不抬一下。

他整夜抱着我穿过的衣服睡,好像还能闻到我留下的影子。

那条鲜红的丝绸围巾,他抓得特别紧,像攥着救命的绳子。

他在警局听到了另一条线索。

我和另一个死者从没见过面。

我住在滨江路,那人只是路过那儿,年纪比我大了整整一轮。

唯一的联系,是我们死那天都系着丝绸围巾。

凶手的习惯渐渐浮出水面:雨夜,系着丝绸围巾的女人。

那丝绸围巾是雷耀宗送我的少数礼物之一。

上周我拿到时,高兴得像个孩子。

谁能想到,它会变成引我走向坟墓的邀请函。

“砰砰砰。”

门响了,是胡敏来了。

“耀宗,是我,开门好吗?我真的很担心你。”

她的声音从门外渗进来,像敲在玻璃上的雨点。

雷耀宗坐在沙发上,眼珠转了转。

他慢吞吞地起身,拉开门。

胡敏站在那儿,跟往常一样漂亮。

可今天,这模样却刺得他眼睛生疼。

“胡敏。”

他声音轻得像风,手指滑过她的领口:“我送你的丝绸围巾呢,不喜欢?”

“怎么会…”

胡敏干笑一声,嘴角有点僵:“那是你带我去挑的,我喜欢的不得了。”

雷耀宗点点头:“夏彤的那条,也是你挑的。”

这话像雷劈进我灵魂里。

原来我珍视的礼物,只是他买给胡敏时顺手捎上的?

我苦笑,都死了,还要挨这刀子。

胡敏挠挠头:“夏彤皮肤白,我觉得鲜红的颜色配她,就挑了那条。”

雷耀宗眼神飘忽,像在回忆什么。

“那天我想买条红西装,你却说我穿太显眼,不让我买。”

“可你以前明明说过,红色最衬我。”

胡敏眼神一闪,躲开他的视线:“耀宗,你干嘛突然提这个,想买我下次陪你去,行吗?”

“行。”

雷耀宗淡淡应了声。

胡敏松了口气,像是逃过一劫。

她走进屋,看到满地狼藉,皱眉提议:“要不请个清洁工吧,这么乱,你住着多憋屈。”

雷耀宗眉毛一拧:“你不知道?以前这些都是夏彤弄的。”

是啊,家里的一切曾是我一手操持。

我把他的衣服按习惯叠好,放得伸手就能拿。

茶几擦得像镜子,地板亮得能照人。

我知道他有洁癖,又爱光脚走来走去。

胡敏听了这话,像是被刺激了,卷起袖子开始收拾。

可雷耀宗的眉头始终没松开。

她弄得哪哪都不对劲,远不如我当年的模样。

最后,见他瘦得像根柴,胡敏下厨给他做了顿饭。

雷耀宗夹了两口,筷子一放:“太腻了。”

泪水砸进碗里,溅起小小的涟漪。

对面的胡敏咬紧牙,脸色黑得像暴风雨前。

胡敏硬是没发作。

接下来的几天,她三天两头往这跑。

脸上挂着笑,话里却总绕着同一个弯:“耀宗,什么时候娶我啊?”

我知道,她惦记的是雷耀宗的钱,想早点爬上位。

以前他被她迷得晕头转向,肯定一口答应。

可现在,他像是开了窍。

难道我的死把他震醒了?

我忍不住这么想,毕竟他变得太离谱了。

他还是抱着我的衣服睡,谁敢说我半句坏话,他就跟谁翻脸。

他把我用过的东西收拾得整整齐齐,时不时盯着它们发呆。

人真是贱得可以。

活着时不当回事,死了才知道疼。

我以为他会一直这么半死不活地耗着。

耗到哪天崩溃了,就点头嫁给胡敏。

现在不过是没缓过来罢了。

可我没料到,他会干出那件事。

几天后,又是雨夜。

胡敏陪完他,撑伞走到院子。

雷耀宗突然追出去:“等等。”

胡敏转过身,满脸惊喜。

她以为他终于要松口了。

“胡敏,闭上眼,我给你个东西。”

胡敏迟疑了一下,闭了眼。

但她留了个心眼,眯着缝偷看。

看到雷耀宗从兜里掏出的东西,她脸白得像纸,猛地后退。

雷耀宗歪头看她:“你躲什么?”

胡敏声音发颤:“这丝绸围巾,不是唐夏彤的…”

“不是她的,我新买的。”

雷耀宗冷冷地说:“她的东西,你不配碰!”

胡敏脸一沉:“你啥意思?”

“胡敏,你是不是早就知道,红色,尤其是红丝绸围巾,有危险?”

“你胡扯什么,我怎么可能知道!”

“那你刚干嘛躲?”

“我…”

胡敏哑口无言。

两人推搡间,丝绸围巾掉在地上,被雨淋得透湿。

一只缠满绷带的手伸过来捡起它。

那一刻,我的灵魂像被冰水浇透。

死前的恐惧像潮水淹没了我。

我想喊他快跑,可声音卡在喉咙里。

他们还在撕扯,互相推卸。

“你疯了吧,雷耀宗!”

“我没疯!夏彤是你害死的!”

“放屁,人不是我杀的,电话也不是我挂的,你装什么无辜?”

胡敏终于撕下假面,一巴掌扇在他脸上。

她转头,看到那绷带怪人,整个人僵住。

“好久不见。”

怪人声音像锯子拉过铁皮:“上次让你跑了,这次轮到你。”

他把红丝绸围巾套上胡敏脖子,狠狠勒紧。

我实在看不下去,转开了视线。

雷耀宗腿被打断,爬不起来,只能看着胡敏被折磨。

怪人逼胡敏给爱人打电话。

她拨了好几个,全被挂断。

她的眼神从恐惧变成死灰。

雷耀宗泪水混着雨水淌下来,像哭又像笑。

“夏彤…”

“那晚你是不是也这么疼?”

“对不起,那时我要是说了‘我爱你’就好了。”

三个字,多简单。

他却没给我。

警方及时赶到,抓住了绷带怪人。

雷耀宗被救下,胡敏却死了。

证据一清二楚,凶手交代了。

他是个反社会疯子。

小时候看着父亲用红丝绸围巾勒死母亲。

父亲逼母亲说爱他,她至死没开口。

他被判了死刑。

雷耀宗被救回来后,彻底疯了。

他被送进精神病院。

嘴里不停念着我的名字。

一遍遍重复:“我爱你。”

“唐夏彤,我爱你啊。”

“真的很爱你。”

可雷耀宗,我不爱你了。

下辈子,别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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