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姑娘出嫁后,被疯批权臣强取豪夺》 章节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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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姑娘出嫁后,被疯批权臣强取豪夺》 第2章 在线试读
京城城西,一处小院。
惊雷落下,天边一道亮闪,划破漆黑夜空。
屋中瞬时变亮,里面陈设简朴但不失温馨,烛火微微晃着,而在那床幔之后,两道相叠的影子被拉长。
怀中女子娇躯微颤,长而卷翘的鸦羽不停眨动,彰显这具身体的不安。
赵域不欲强人所难,他直起上身,男子宽阔分明的肩臂极具力量感,他凤眸微抬,审视着徐初眠酡红的面颊。
男人嗓音低哑,拧眉:“不愿?”
徐初眠抬头,眼睛麋鹿般水汪汪的,她努力撑起一抹笑。
“雷声很大。”
赵域轻牵嘴角,高大的身形几乎能罩住两个徐初眠。
“我在这,怕什么?”
他松开女子紧抓着褥子的拳头,修长的五指挤进去按在枕头边。
男子俯身接近,帐内都是赵域身上独有的雪松味。
味道清冽,却几欲烫湿了徐初眠的眼。
先是耳垂,再是纤细嫩白的脖颈......
徐初眠浑身战栗,不敢动。
瞬时,一声巨大雷声袭来,似乎都快将天幕震碎。
徐初眠就在这时瞪大了眼睛。
室内安静,她都能听到自己飞快的心跳声。
她身体僵硬,虽看不清人的脸,却凭这独有的味道能认出来人。
赵域......
几乎是下意识,徐初眠一口便朝赵域咬去。
赵域身形顿住,他掐着徐初眠两颊,迫使女子松口。
徐初眠震惊又难过,她身体都成这样了,赵域心中都还只有这种事。
“赵域,你给我走!!!”
赵域简夜间能视物,擦干徐初眠眼角的泪水。
他声音极冷:“这般不愿,那你为何又要勾我?”
屋外暴雨如柱。
徐初眠声音哽咽,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赵域翻身下床,一把扯过被子挡住徐初眠身体。
他动作极快,穿好衣裳,一眼没看床上的人,推门而出,踏入雨幕。
徐初眠强撑下床,踩地的一瞬间,她突然意识到不对劲。
外面电闪雷鸣,照出屋内陈设,屋内瞬时大亮。
这不是......她刚来京城所租的院子么?
徐初眠浑身一软,跌倒在地。
丫鬟小桃听到正房的动静,端着烛火来到门口:“小姐,您怎么样了?”
徐初眠却如见了鬼的表情。
小桃一年前就已经没了......
徐初眠来到镜前,里面的人玉颜清丽,顾盼神飞,她微瞪着眼,神色间还带着一丝青涩稚气。
这是她出嫁前的少女模样!
她被钉在原地,久久不动。
许久后,才撑着梳妆镜又哭又笑的。
她重生了......!
千真万确。
小桃被吓了大跳,急的都快哭了,给她披上外袍。
“小桃,现在是几月初几?”
“小姐,是十月初二。”
是徐初眠带着沐沐来京的第二个月。
“小桃,太好了,我们还活着,还活着......”
徐初眠来不及撑伞,她冒雨来到西厢房。
轻轻推开木门,看到还在熟睡的妹妹时,她捂着嘴,眼泪大颗大颗落下。
沐沐是父亲与继母赵氏之女,生有恶疾,从出生起右眼便比左边大许多,到了两岁时,右眼下眼皮越长越长,与鼻侧连在一处。
到现在整张右脸如同挂在脸骨上,外人看了都觉得是怪物。
这恶疾连带着毁了沐沐的嗓子,到如今五岁了,还无法正常说话。
小姑娘常年被病痛所扰,睡眠极浅。
这两日更是出了高热,下不了床,听到姐姐的哭声,她揉了揉左眼,着急想下床,可只能张着嘴啊啊说不出话。
前世,她与赵域在一起,赵域寻来神医,整整治疗了两年,沐沐脸上恶肉消掉,逐渐好转。
可在她与赵域成婚的第三年,赵域母亲带沐沐去寺庙拜佛,突逢大雨,沐沐被遗忘在废庙中,等人找去时,只找到了山野里被野兽咬碎的衣料。
徐初眠又痛又恨。
她的妹妹从小苦难,不应该是这个结局。
徐初眠轻拍妹妹瘦弱脊背,眼中浮起坚定的光。
前世,一步错,步步错,她为了活命去勾搭了赵域,最终落得姐妹惨死的下场。
回想起那两三年的后宅时光,徐初眠只觉暗无天日。
老天有眼,给她重来一次的机会。
大致思虑了下如今处境,将命运指针拨回正途,还不算晚。
徐初眠不愿再同赵域有一点牵扯,赵域有心上人,他愿意与谁在一起,也与她无关了。
徐初眠记得前世那神医的住处,为今最重要的是治好妹妹的病,姐妹俩安稳活下去。
-
雨势未停。
赵域回到赵府,男人进了盥室,冲凉许久,肩膀处的牙印还带着血丝,可见当时用了多大的力。
水滴沿着结实肌理滑落。
整整一个月的时间,他被一个小女子玩弄于手掌之中。
赵域深邃俊雅的容颜愈发冷沉。
罢了。
总归是只胆小的兔子,再怎么张牙舞爪,强装镇定,临到被吃时,也只能露出瑟瑟胆小的真面目。
这事你情我愿,若是多了别的意味,赵域就觉得没意思了。
明日还有公务,赵域掀被上榻。
窗外的雨淅淅沥沥。
一如赵域梦中的场景。
当他驾马回府,只看到徐初眠冷透了的尸体,他的妻子带着孩子一同离开了他。
此后,赵域废幼帝,扶持新帝,把持朝政大权,官海沉浮十余载,大梁开疆拓土,达到史书之最,赵域被封相父,赵家更上一层楼。
后来赵域旧疾复发,婉拒帝王恩赏下葬太庙,临终不到四十,死在和韵院中,面前还摆了副下到一半的棋盘。
死的时候,也是这样一个雨天。
帝王扶棺,葬入赵家祖坟,与发妻同棺合葬。
不知过了多久,床上的男人睁开眼。
男子眸色幽深,眼底似藏着暗河深渊,难以窥探。
天边夜色隐退,清辉乍破。
院子里响起洒扫的动静,日光照进屋内,将本就高大的男子身形拉出一道暗影。
小厮观言进屋服侍。
“爷,寅时一刻了。”
今日还需上朝。
赵域面容半明半暗,他侧过身,威严冷沉的视线扫过观言,令人心中生畏,不禁胆寒。
观言腿一软,仅是一夜,爷怎就变了。
定是那徐姑娘的缘故。
昨夜爷从徐家小院出来,便黑着脸没好过。
赵域掩下慑人的眼神,他快记不起将近二十年前的自己了。
“更衣吧。”
“是。”
用完早饭,离开和韵院,赵域与等在门口的赵国公汇合,父子俩一同入宫。
赵国公是武将,几乎第一时间便察觉出儿子异常,可等他细瞧,却又仿佛错觉。
儿子才过弱冠一年,怎的有那般眼神。
赵国公暗道自己眼花。
“走吧。”
赵域望着赵国公雄伟高大的背影,抿唇上前。
巳时末,赵域才得以出宫。
观言驾着马车在宫门口候着。
“爷,现在回衙门吗?”
赵域嗯声,坐在马车内闭目沉思。
一年后,北边西狄内乱,原本镇守北部的定王与西狄新王勾结,定王率军越过鸣沙河直击京城。
赵国公领旨抗击,两名旧识好友厮杀于战场。
最终定王被打回北边,率领旧部投靠西狄。
朝廷胜了,送回赵家的,却是赵国公尸体碎块。
赵域睁眼,喜怒不形于色,他掀开布帘,偶然瞥得外面路人一家三口携手逛街。
重来一世,拨乱反正,憾事也应当弥补。
想起徐初眠,赵域眼中蕴着不易察觉的淡笑。
昨夜,她也许是怕了。
“去徐家。”
外面观言拉着缰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