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陷敌营:太子他成了女将军的帐中鸟》 章节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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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陷敌营:太子他成了女将军的帐中鸟》 第2章 在线试读
亡国,真是个讽刺的笑话。
母妃在得知父王战死沙场后,哭的肝肠寸断,诺大的皇城恢弘不再,一片凄凉。
“言儿,你父王殁了,南诏亡了!随母妃逃命去吧。”
身边是女眷低低的哀泣,她们围成一团,互相依偎着哭嚎。
褚言为她拭泪,平静地摇头。
“母妃,你知道的,我不能走。”
这可是改朝换代的战争,皇嗣必须要死。
若在皇城见不到储君,她们将永无宁日。
“渊州是片蛮夷之地,那里女子是天,男子犹如牲畜,不比牛马高贵多少。儿啊……”她死死握紧褚言的手,布满泪痕的脸上目光坚定,却缓缓摇头,“与其被俘受辱……不如当断则断。”
褚言手中被塞入一柄匕首,母子二人两相对望,眼中除去哀戚,唯有生离死别。
临别幕幕涌上心头。
渊州……当真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蛮夷之地啊。
褚言坐在笼中,淡然轻笑,无声无息。
锈迹斑斑的铁笼里,像拴着一只羽毛洁白的鸟,虚弱,娇小,越是凄惨,越是令人血脉喷张。
仲舒放肆的目光审视着他,仿佛里面关押着的,也仅仅是只浑身充满戒备的小兽。
“你笑什么?”
褚言没有回答,干涸的喉嗓让他无法发出声音。仲舒离他越来越近,此时她已经卸甲换上常服,发髻高高遂在身后,英姿飒爽,与南诏的女子截然不同。
可褚言在她眼里,与渊州的男子并无不同。
要细论起来,不过是多了些不该有的高傲。
她轻轻摆手,士兵便将铁笼打开,粗暴地拖拽铁链,将褚言像货物一样摔到地上去。
仲舒骂道:“轻一点,这可是千金之躯的太子呢。”
四周皆是女兵放肆的大笑声。
褚言单薄的白衫沾了土灰,惯力使发丝松散垂落下来,双手皆被铁笼磨破了皮,鞋袜早在被押送上囚车时脱去。
一抹幼白冲入无尽的黑夜中,女人们玩味的目光像针扎似的,落在他身上。
嫩,真嫩。
这是仲舒此时唯一的想法。
不愧是娇生惯养出来的货物,若是脾性能再磨一磨,更加乖顺些,便更有味道了。
褚言捏紧了拳,他从地上爬起来,尽管虚弱不堪,仍旧将脊背挺的笔直,这是他仅剩的尊严了。
他艰难地吞下口水湿润喉咙,哑着嗓说道:“我们……南诏男儿,顶天立地,岂是你们这……蛮夷之地的村妇,能够明白的!”
原本热闹的场面一下子冷清下来,若不是仲舒在场,褚言大概会被一众女兵摁在地上活活打死。
仲舒眯起了眼,是极为危险的目光,“太子爷好大的威风。”
仲舒的麾下皆是与她日夜训练,同甘共苦的姊妹,只需一个眼神,女兵便意会,两人上前叩住褚言的肩,把他高挺的脊背压弯,又在他膝盖弯狠狠抬脚一踹。
褚言像低贱的奴隶一样跪伏,头颅紧挨着地面,垂散的发丝轻轻坠落,多了份别致的美感。
仲舒微微低腰,手指插入他细软的黑发,拇指在褚言眉眼间摩挲着,而后忽然用力一拽,强迫褚言抬首见她。
“把你刚刚的话,再说一遍。”
月光被仲舒高大的身影遮掩住,她的气质本就锋锐,加之含着愠怒,像一团灼人的火,势必要燃烬褚言的骄傲。
此刻的褚言就像一只被擒住脖颈的幼鸟,羽翼被剪断,任人宰割。
“蛮夷之地的村妇……!”
仲舒抬手便是清脆的一耳光,而后淡淡笑道:“再说一遍。”
褚言经不住这样的打,脸庞很快泛出淤红,唇角破血。
“村妇……啊!”
又是一耳光,比方才的力劲更重,捉他肩臂的女兵都感到身下的男人在微微颤抖。
“继续。”
仲舒摸着他的喉结,只是轻轻的触碰,褚言脖颈上便留下一道深红的划痕。
他战栗的呼吸,仲舒的指腹在喉结上摩挲着,似乎随手便能捏碎他的脖颈。
“说。”
褚言吞下血水,耳边嗡嗡作响,还是倔强的开口:“村……啊……”
仲舒冷冷看着他,这次她不再要求褚言重复,而是反手,以手背去触碰褚言被扇到红肿熟烂的脸,说道:“你能活下来,只因这张皮。渊州如何……还轮不到你一个亡国之人评判。”
女兵松开了他,没有女兵的力劲支撑,褚言脱力地跌倒在地上,他既没有哭,也没有喊,而是斜睨着仲舒,目光平静至极。
“你永远不会明白南诏。”
他与仲舒相隔很近,几乎是倒在仲舒的脚下,怀中的短刃脱鞘,众人皆以为他要伤害仲舒,连仲舒自己也没想过,这样绝佳的偷袭机会,褚言竟然会选择自戕殉国。
短刃扎入胸口,褚言身下一片血污。
不等被揉碎折磨,雪莲摇曳着盛开在血色中,无人可以欺辱。
褚言合上眼睛,耳边是士兵杂乱的脚步声,有人翻动了他的身体,沉重的锁链似乎是被解开了。
母妃说的不错,活下来只有卑躬屈膝,苟延残喘的份,身为储君的高傲,决不允许他这样活在世上。
……
浑浑噩噩之间,褚言睁开了眼,胸口处撕裂的痛瞬间炸遍全身,他猛然一惊,自己竟然还活着。
“醒了?”仲舒递过来茶盏,上面飘着新叶。
温润的茶香让褚言意识朦胧间,仿佛置身在南诏皇宫,过着此前钟鸣鼎食的悠然日子。
胸口剧烈的撕痛感拉扯回他的思绪,褚言将头扭开。
分明是壮烈的姿态,在仲舒眼里还比不上家里的侍妾闹脾气撒娇来的可爱。
“你昏迷了三日。”她坐在床边,悠悠说道,“前日奉王死了妾室,昨日应将军死了儿子,今日么,你父亲死了妻子。”
褚言听完面色倏地变得惨白,他哆嗦着唇不确信地问道:“你……你说什么?”
“我说过,南诏子民的生死,只在太子一念之间。这只是个警告。”
仲舒淡淡笑着,又将手中茶盏递了过去,丹凤眼微微弯起,彰显着主人心情愉悦,她道:“渊州可是蛮夷之地,我们这些无礼的村妇,杀起俘虏来,眼睛都不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