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陷敌营:太子他成了女将军的帐中鸟》 章节介绍
《身陷敌营:太子他成了女将军的帐中鸟》是一部女频小说,作者白油油鬼斧神工般的创作手法,赋予这部小说源源不断的生命力,可读性极强!经典章节(第5章)内容推荐:亡国太子的琴艺,众将士想想都觉得有趣。褚言是被女兵拖下去的,他双腿已经麻木了,即便血.........
《身陷敌营:太子他成了女将军的帐中鸟》 第5章 在线试读
亡国太子的琴艺,众将士想想都觉得有趣。
褚言是被女兵拖下去的,他双腿已经麻木了,即便血流不止,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
真不知道是该欣慰,还是该难过。
乐台已经架好,驿站大堂坐满了渊州的将士,桌桌好酒好菜,将士们各个眉开眼笑,打了胜仗,俘虏敌城太子,逼其抚琴,好大的威风。
仲舒灌下一口酒,余下的酒水淋在长针上,她朝褚言摇了摇手中明晃晃的长针。
“太子爷最好让我们姊妹高兴,不负琴艺无双的名声。否则这双手,可就再无抚琴之日了。”
真是残忍呐。
这便是俘虏的下场么?
他尚且如此,不知母妃又会受到何等残酷的刑罚。
褚言牙关紧咬,倔强的表情在众将士眼中无疑是另类的羞赧。
“哈哈哈,又生气了。都什么境地了,还有骨子脾气。”
“就是装模作样,男人不都是这样?今日我进将军屋内,他还老老实实跪着呢。”
宁枫闻言最为激动,“唉,不老实!还瞪我呢!快点弹,我等着给你上刑呢!”
“宁副将,要我说你就是没手段,你看咱们将军,不就把太子爷驯服的极为服帖。”
“放屁!待会我就让你们看看,他怎么撕心裂肺地哭着求饶!快弹!”
褚言说不怕是假的,这样娇贵的身子几日下来,只喝过一碗水,舟车劳顿不说,今日又被罚跪,新伤叠着旧伤,全凭一股子信念捱着。
眼前的琴弦变得模糊,他抬首又见到仲舒桌案上,明晃晃的长针,下意识瑟缩身体蜷起手指。
知道怕了?
仲舒修长的眉轻轻一挑。
褚言卷起衣袖,一双颀长纤细的手从素衣中露出。不过是三日前被铁链锁住,如今手腕上还留有淤青的僵痕,在白如羊脂玉的肌肤上格外明显。
琴声淙淙,妙不可言。拨弦如落笔,迟缓急促来去自如,这等琴艺的确配得上天下无双。
众将士全部沉浸在优美的旋律中,一曲终了,纷纷举杯叫好。
而褚言满身是汗,他痛苦的拧起眉头,手捂胸口,方才拉扯到伤口,强压着痛弹奏完。生怕那个什么宁副将以此为由头,毁了他的双手。
这双手舞刀弄剑也许不行,但武可扫天下,文可治天下。
他不想有朝一日复国,却是个不能提笔的君主。
“不愧是琴艺无双,好!”
“比勾栏院的头牌还带劲!”
仲舒也不曾想过,褚言身为太子,这下等人才会的艺技,竟在他手中,变得犹如天籁般,把每个人的情绪都带到了至高点。
她似乎捡到了不错的玩具。
“宁副将,怎么说啊,这双手毁了太可惜,还是留给咱们姊妹取乐吧!”
“是啊,宁副将,你换个刑罚,要不就跟将军学,扇他几耳光,让他涨涨记性,你也解气!”
宁枫气红了脸,“我是那么小气的人么!不罚就不罚,女子一言,驷马难追!”
忽然琴声一震,众人纷纷看向乐台,褚言竟是晕倒在台上了。
守护在两侧的女兵,得到仲舒的示意,将人扶回房中。
仲舒举起酒杯,一饮而尽,眼中玩味毕露。
能熬到现在,这位太子爷的筋骨还真是硬。若是渊州的男子,怕已经泣不成声了。
她将酒杯摔碎,直接提起酒坛,起身与四方将士举杯,说道:“姊妹们此行辛苦了。今夜我们不醉不归!”
许多将士纷纷效仿,摔杯砸碗,直接拎起酒坛举杯:“不醉不归!”
宁枫苦恼地挠头,怎么会这样?怎么施刑局,变酒局儿了,靠。
是夜,渊州众将士喝的烂醉如泥。
驿站外几道黑影穿梭,为首之人最先潜入大堂,他翻动仲舒的身体,发现并无异常,与同伴传递信号,便陆续有十多名黑衣人进来。
“仲舒和宁枫都在这儿,太子应该被藏起来了,我们上楼看看!”黑衣人摘下蒙面布,来人正是褚言的皇叔,奉王。
“小心些,这些渊州女子武艺奇高,不知道药效能维持多久。”
一行人挨间客房翻找,终于在最里间寻到了褚言。
褚言躺在床上,面朝里侧,背对着门口,细瘦的双腕上淤青毕露,汗如出浆,素衣被浸湿透彻,殷红色的血块在粗布白衣上最为明显。
“言儿啊……”
褚言打出生起便是南诏国的宝贝,皇叔们都极其疼爱他,纵使是要天边的小月亮,都无人说个不字。
如今却被折磨地伤痕累累,再细看睡颜,侧脸是高肿的脸庞,一看便知是挨了打,梦中又起梦魇,冷汗爬满额头。
奉王抬手一探,褚言竟还发着高热。
这群渊州的女子,真是狠毒!
他不敢在此地多留,一切都要安全了再说。
两人在门口放哨,奉王轻轻推着褚言,“言儿,醒醒,皇叔来接你了。”
褚言迷迷糊糊地清醒过来,起初以为是仲舒又想起什么坏点子折辱他,浑身戒备,但看清来人是奉王时,一股心酸汹涌上来。
他克制住泪水,鼻间囔囔的,南诏灭国不过短短几日罢了,他却像在地狱滚爬了一遭,那声音细细软软的,压抑着哭腔:“皇叔……你怎么来了,这里,不安全的!”
“言儿别怕,皇叔在酒中下了蒙汗药,这些渊州女子的武功再高强,也不会清醒太快。皇叔这就带你离开!”
奉王拉着他,却发现褚言双腿根本就站不稳,裤腿上鲜血淋漓。
“这些女人!”奉王捏着拳头,褚言何时被这样对待过!
“我不要紧的,皇叔,我们快走。”褚言握着他的手,尽管脸色惨白,脚步虚浮,但好说是个男子,怎能因为这点苦而放弃逃生的机会。
“好!”
奉王将褚言扛在肩上,事急从权,也顾不得凡俗礼节,几人从窗跳走,分成三路,十几里地开外的凉亭处汇合。
褚言虽说是逃离出来,却隐隐不安。
这几日接触来看,仲舒城府极深,脾气虽差,但论计谋,无人能及。
竟真的会被这样简陋的方式击破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