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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舒褚言是什么小说 更新到第几章了?

2024-11-05 11:57:40 作者:白油油
  • 身陷敌营:太子他成了女将军的帐中鸟 身陷敌营:太子他成了女将军的帐中鸟

    一朝奉命攻下南诏,她是将军,也是这次计划的主要制定者。然,当她将战胜的消息递出去,带着队伍搜刮战利品的时候,出现了一个人……南诏太子温润如玉,举世无双,肌肤像汲饱了水的白缎,淌着柔润的脂光。自古以来攻城夺地,所求无谓是财宝与美人。渊州以女子为尊,贩夫走卒皆是女人,如今战胜,自然少不了侵略美色。这般清冷如山巅雪莲的男人,她只想将他捧在手心,呵护到摇曳着盛开,然后——狠狠揉碎。

    白油油 状态:已完结 类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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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陷敌营:太子他成了女将军的帐中鸟》 章节介绍

在如今网络小说百花齐放的时代,作者白油油的小说《身陷敌营:太子他成了女将军的帐中鸟》之所以能够脱颖而出,主要得益于小说中塑造的经典角色(仲舒褚言)。《身陷敌营:太子他成了女将军的帐中鸟》第6章主要内容是:驿站之中,仲舒扭动脖子缓缓醒来,眸间.........

《身陷敌营:太子他成了女将军的帐中鸟》 第6章 在线试读

驿站之中,仲舒扭动脖子缓缓醒来,眸间不带丝毫的迷茫。

一旁的宁枫懒懒打了个哈欠,“太子跑了,不追么?”

仲舒好似听了笑话,屈指弹向宁枫的大脑门。

“追?他的母妃在我们手上,这几日原地休憩,我倒要看看,他能忍多久。”

宁枫眨了眨眼,把玩起桌案上的长针,询问道:“我想到了更好玩的法子,等捉他回来,能不能让我训一次?”

一旁的女兵剥着花生和宁枫搭话,“宁副将,你别闹啦。要不是将军发现酒中有蒙汗药,摔杯为号让我们警惕,恐怕现下太子爷连他母妃都给救走了。”

“哈?!那不可能,他母妃明明就……”

宁枫被仲舒狠狠瞪了一眼,老老实实闭嘴。

“亡国便是奴,逃奴当处死。”仲舒冷冷一句,随后与宁枫对视一眼,说道:“让追踪的姊妹谨慎些,褚言可不像他父王那么愚蠢。”

“噢——”

宁枫起身,高高束起的长发随意晃动,再看她时,已然换了副面孔,摒去笑意,冷漠阴沉,与仲舒不相上下。

“众将听令!”

“是!”一众女兵纷纷放下手中酒肉,肃然起身,整齐划一。

“得将军令,逃奴当处死。”随后她悄悄偷看了一眼仲舒,清了清嗓子,低低说道:“好看的男人,给我留着,别杀太快,听到没。”

“嗨…得得得,行。”

“哎哟我就说嘛,当时咱们撤的太快,南诏的男人我还没见全呢。”

“你以为各个都有太子爷那么好看呀,就算是咱们渊州,太子爷的相貌也是数一数二的排的上号的。”

宁枫闻言狠狠点头,面色郑重地询问仲舒:“将军,那个应在南还有儿子吗?”

有个屁!

仲舒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

她离开大堂回到褚言所在的屋中,靠近床榻,能闻到一股子血腥气,看来伤的不轻呢。

跪在瓷片上三四个时辰,也有力气逃跑,这位太子爷坚韧的可没有表象上那么虚弱。

回想起褚言在乐台上抚琴的场景,仲舒莫名来的口干舌燥。

她晃了晃头,“我真是醉了。”

若不是醉意生春心,怎会……如此呢。

……

褚言被奉王安置在偏远的渔村内。

这里地处偏僻,已经荒芜了很久,加之奉王行事隐秘,数日来只吃冷食,从不生烟。从外表看,此处绝无人际。

自驿站出逃到此,一路无事,褚言紧绷的心弦松弛下来,意识渐渐陷入昏迷,再也无力感知外界的一切。

他辗转反侧了整整一夜,高烧不退,浑浑噩噩地呓语,怎么叫也叫不醒。

梦中他被仲舒捉了回去,锁在暗无天日的牢室里,两手被高吊在铜柱之上。

软鞭上倒挂银勾,又被淋了盐水,无需多么用力,便能轻而易举地撕下他的皮。

视线模糊不清,依稀能分辨出几个人影,奉王也在此处,他正被宁枫抬着烧红的烙铁烫字。

“不要——!”

梦中皆是魇影,任凭褚言如何叫喊,都不曾停下。

反而是仲舒轻柔又残酷地按捺住他,放肆的目光游离在他身上,声音从远处飘来,却又像近在耳边,“这可是太子自己选的。”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他没有想要连累皇叔。

朦胧中母妃的身影出现在眼前,她被士兵压着,双手鲜血淋漓,十指上竟满是长针。

宁枫笑着,拉拽起女人的长发,得意地挑眉,“太子的手留着听曲儿,我只好换个人玩玩了……”

不要,不要——

噩梦如影随形,他蹬着腿,却觉得沉重无比,手腕被桎梏,眼睁睁看着奉王与母妃遭受非人的虐待,而自己则被仲舒无情地抽打。

耳边是她们放肆的讥笑,身体被恐惧重重包围,绝望之际,他拼尽全力睁开了双眼。

胸口处的伤撕裂般剧痛,褚言满身是汗,泛白的唇哆嗦个不停。

奉王忙递了碗清水,将他扶起,“言儿好受些了么?怪皇叔无能,你烧的这样厉害,我却……没有本事请个郎中。”

褚言颤抖着手握住他,“不是的,皇叔不是这样的……”

他回想起梦中所见,忙不迭地摇头,几乎是恳求道:“皇叔,我得回去,我不能逃。”

“你这孩子!烧糊涂了!”奉王不由分说将他压回床榻里,轻柔地盖上麻被,“你落在渊州那群女子手里不过短短几日,便落了一身的伤,回去与送死有什么分别?”

“可我母妃还……”

“不要怕!你是太子,是储君,怎么能对女子低头!皇叔已经派人去查了,相信很快便能找到方位。行军途中,仲舒即便想将你母妃藏起来,也难有两全之策。”

太子么……

好像是很久远的称呼了。

仲舒也常叫他太子,不过多是玩味,半点敬意也无。

那些渊州的女将也常这样叫他,边叫着他太子,边摔碎泥碗,逼他舔食潲水。

若是奉王在驿站中见到母妃,想必也是会搭救的。

驿站之中没有,恐怕押送母妃的囚车与仲舒是两条路。

想要找寻方位,难如登天。

奉王这样说,不过是希望他心中有寄托,恢复些精神罢了。

南诏已经亡了,比起复国,比起报仇,他现下最重要的只有亲人,他不能再没有母妃。

褚言缓缓平复着自己的呼吸,极其虚弱的身体却爆发出属于上位者独有的威严,“皇叔,应将军现在何处?”

奉王眼神闪烁,自知瞒不过他,只好如实告知:“应在南逃了。”

果然,如若不是手握兵权的应在南临阵脱逃,怎么会让自己的儿子孤身犯险,最终枉死在宁枫剑下。

“也不怪他,渊州的女子武艺高超,各个骁勇善战,力劲比平常士兵三倍不止,即便是他率军攻营,胜算也是三七之分。”

三七之分!

褚言本想调动府兵,拼死一搏。

母妃他们一定是被仲舒另调人马押送,没有仲舒和宁枫在场,或可一战。

但若是像奉王所说的境况,硬拼,不过是以卵击石罢了。

现下南诏的兵力,加起来不过是奉王府和太子府仅剩的府兵而已,不足十成把握,万万不可冒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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