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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令:捡个王爷覆天下》最精彩章节:第5章连愆

2021-04-01 03:46:44 作者:进酒
  • 山河令:捡个王爷覆天下 山河令:捡个王爷覆天下

    因为个闻所未闻的山河令,她家族一夜覆灭,不得不与从狼嘴里抢下来的那个嘴损又烦人的杀千刀合作,查探家族覆灭的真相。装疯卖傻也就算了,还要嫁给他做小妾?她现在剁了自己踏上贼船的这双脚还来得及么?

    进酒 状态:已完结 类型: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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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令:捡个王爷覆天下》 章节介绍

作者进酒的《山河令:捡个王爷覆天下》是一部优秀的网络小说,在同类小说排行榜中稳居前列,深受广大读者朋友的喜爱。《山河令:捡个王爷覆天下》第5章简介:连愆任由林执拉着在街上跑,两人先是在人堆里挤了一阵,又绕了好几条小路,总算把尾巴甩掉后,连愆.........

《山河令:捡个王爷覆天下》 第5章 连愆 在线试读

连愆任由林执拉着在街上跑,两人先是在人堆里挤了一阵,又绕了好几条小路,总算把尾巴甩掉后,连愆才出声道:“去哪?”

林执停了下来,倚在墙边休息。两人走进了一条小巷,林执朝外望了望,道:“这里离我们家一个分舵比较近,我先去看看家里是什么情况……你也看到了,就算我们同路,你也还是不要跟我同行的好,我也没那么大本事,次次都能化险为夷。”

言下之意,我们还是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吧。

连愆没有接话,而是没头没尾地说了句:“我建议你还是不要去你们家分舵了。”

林执一怔,心头没来由的一阵不安,木呆呆道:“你……什么意思?”

连愆:“我说了,你的家人,应该是都没了。”

好一会儿,林执都没有吭声,只是默默地盯着他。连愆也不打扰她,就这么静静地等了片刻。

“都,没了?”林执涩声问道。

连愆:“嗯。”

林执倏然上前一步,揪着连愆的衣领低吼:“你说清楚,什么叫都没了?”

连愆垂眸看她一眼,道:“大虞境内,各地隶属月隐庄的大小分舵,一夜间被人连根拔起。”

林执眼前一阵阵发黑,难以置信道:“怎么会……不可能!你是怎么知道的?!”

连愆用更为平静的口吻淡淡道:“街头巷尾都在传,根本不用费心去打听。”

他这番话说得毫不拐弯抹角,直截了当地将人的心戳了个彻底,半分余地也不留。

林执听完,忽而就安静了下来,揪着连愆领口的手也缓缓松开,除了胸口还有些微起伏,几乎呆成了一尊雕像。

连愆略带磁性的声音若放在往常,可以说是十分悦耳的,可如今落在林执耳中,却字字刺耳,句句诛心:“月隐庄的实力我也有所耳闻,能另其一夜覆灭的绝非等闲之辈,如今满门就剩下你这么个小丫头,你的一举一动,都要格外小心了。”

“……”林执沉默了一阵,才哑声道:“不必你来说教!”

她眼前还是一阵又一阵的发黑,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她不吃不喝晕了两天,又拉着个大活人跑了一路,体力不支是正常的。

连愆适时道一句:“城里已经不安全了。”

那些来历成谜的人不知还有多少,说不定满城都布满了他们的眼睛,林执在这个小巷子里是躲不了多久的。

林执抬眼望了眼巷口,神色恹恹问道:“你身上还有银子么?”

连愆一直在留意着林执的反应,却没料到她会没头没尾地问这么一句话,下意识道:“有。”

林执看也没看他,伸手指向巷口对面街上的成衣店,道:“借我点银子,我去换身衣服,之后出城。”

连愆这两日已将他身上染血的衣袍换了下来,而林执却依旧是那一身脏兮兮的黑衣,两个年轻男子一个面色如霜,一个眸光呆滞,这样一个奇怪的组合走进成衣店时,老板娘便有些发懵,尤其是年纪更小、眸光呆滞的那个少年摸的都是女子的衣裙后,老板娘的脸色就更古怪了。

月隐庄都没了,林执也没必要再装成男人,她用回了自己清透干净的本音,换了个看起来不算太忧郁的表情,带了几分假戏真做的委屈,冲老板娘道:“这位大姐,我扮男装溜出去玩,弄成这个样子回去肯定要被我娘打的,您快帮我选个看得过去的衣裳,我回去也好少挨点骂。”

原来是哪家顽劣的小姐偷跑出去玩啊!老板娘呼了口气,面上挂起了笑容,边提出几套成衣拿到林执身前比划着,边好心道:“小姑娘,不是大姐多嘴,你一个姑娘家,最好还是不要在外头瞎晃,最近世道不太平啊!你听说了吗?堂堂亲王都能被人杀了!那可是当今圣上最中意的储君人选啊!”

林执一副低着头停训的模样,对老板娘说的内容倒并不在意。她默不作声地扫了眼老板娘拿过来的成衣,最终选了件水蓝色的袄子,配上白色绣花下裙,素净又不显眼。

换衣服时,林执看着自腰间取下的那枚白银坠子发了会儿呆——这是月隐庄的少主令,据说是她老来得孙不药而愈的祖父亲手做的……

林执将一瞬间涌上来的难过死死地摁了回去,将坠子上的绳结拆开,正好够将坠子挂在脖子上,可以贴身收着。

很快,林执换好衣服出来,老板娘眼前一亮,由衷赞道:“这衣裳穿在旁人身上也就普普通通,到姑娘身上咋就这么好看呢?小姑娘,你本就生得好看,以后可别穿那黑乎乎的东西了。”她说着指了指林执换下来的黑衣,余光落在连愆身上,不由又问道:“这位公子,您说是不是?”

连愆漠然道:“凑合吧。”

林执:“……”真的不是她丑,只是连愆眼瞎!

气氛突然尴尬了起来,老板娘干笑着不知道怎么接,只好将目光转向林执,问道:“小姑娘,你头发这样散着不好,要不大姐帮你梳个发式?大姐手可巧啦!”

林执的确不会梳女子的发式,闻言点头道:“有劳大姐了,简单一点就好。”

老板娘的手的确是巧,三两下就帮林执梳了个女子常见的发式,还挺简单,林执看了一遍就大概记住了。老板娘又送了对绢花点缀在发间,衬得林执的面上多了丝活气,五官更加生动起来。她本就长得不错,换回女装,多了几分女子的柔美,便更教人移不开视线——连愆那个瞎了眼的除外。

林执被老板娘夸得脸颊一阵发烫,转个身的功夫,发现连愆不知何时换了身青衣,又静静地从成衣中又挑出几件颜色素雅的衣裙和一条绒毛衬子的斗篷,连同一锭银子一齐丢给老板娘道:“全包起来吧。”

林执:“……”

老板娘被银子砸得手一沉,有些惊慌道:“哎呦!几件衣裳用不了这么多钱。”

林执更觉得此人有病了。

少顷,两人从成衣店出来,已然换了副模样,尤其是林执,临从成衣店出来时正好看见了面纱,于是就这样遮着半张脸,大大方方地走在街上都不担心会有人起疑心——毕竟月隐庄的少主可是个男人!

两人光明正大地走到城门口,林执能明显地察觉到到混迹在人群中的那些不同寻常的人,可那些人丝毫没有对她起疑。

大摇大摆地出了城,城门外有几队马商,租售马匹马车的,两人买了马,便往山道上走去。

到了没人的地方,连愆终于忍不住好奇,直言问道:“丑丫头,你好好一个姑娘家,为何要扮成男子?”

………………

这人的眼睛大抵是有毛病,并且病得还不轻。若说他眼瞎,他眼光独到的一眼就看穿了林执的女儿身;可若说他不瞎,他一口一个“丑丫头”叫得林执心头火起,恨不得靠杀人来泄愤。

“这就孩子没娘,说来话长了。”林执看也没看他,生怕克制不住一鞭子将其抽死。

顿了顿,林执问道:“连公子先前说,要去无光镇?”

连愆道:“并不是。”

林执:“……”

这人总有法子让林执把所有火气都集中在他身上,从而暂且忘记去思考其他的东西。

脑中突兀地蹦出这个想法,林执便怔住了,看向连愆的目光变得复杂起来。

连愆浑然不觉,继续道:“我要去北境驻军营去寻个人。”

林执的心情更复杂了——虽说北境跟无光镇都是北边的地界,但去驻军营根本不用路过无光镇。从这里到无光镇,狼谷是必经之路,而去驻军营,完全可以稍微绕个远避开狼谷,毕竟没有人愿意跟凶悍的雪狼打交道。

他这是……什么意思呢?

仿若看出林执心中所想,连愆不咸不淡地道:“看你身手不错,跟着你总归是安全些的。”

林执:“………………”

很好!她心头刚升腾起的那一丝感动,可以拿去喂狗了。

林执生硬道:“那便请公子陪我穿一趟狼谷,先到无光镇找一个人,之后我护送公子去北境!”

她一眼也不看连愆,自然也就错过了他眼中一闪而过的促狭。

然而两人却并没能即刻上路,而是停在了狼谷外的那个小镇。

狼谷中的暴雪已经影响到谷外,离得近的几个城镇都飘了三日的雪,狼谷中就更是无法赶路了。

若是林执自己,就是被风雪吹死她也要进谷,月隐庄被一窝端了,她现在迫切地想寻找任何可能与之有关的线索,哪怕是细枝末节。

可这个想法当即就被连愆否了。

连愆的原话是:“万一谷外有人堵着呢?你拖着精疲力竭的身子自投罗网吗?”

林执:“……”

连愆又道:“还有,我身上的伤还未痊愈。”

最后这句话才是重点吧?林执在心里炸毛道。

就这样,两人在小镇歇了两天。

第三天一大早,林执被一阵炮仗声吵醒,意识还未从美好的梦境中抽离出来,一时有些迷茫。

敲门声响起,是连愆:“丑丫头,起了吗?”

林执已经习惯了这个独到的称呼,迅速穿戴整齐去开门,连愆端着早饭施施然走进。

外头又响起爆竹声,此起彼伏的没个消停。林执洗漱完,有些心烦地道:“外头哪户人家办喜事吗?怎么弄这么大阵仗?”

她问这句话的时候,没指望连愆会答,却也没想打连愆会一声不吭,不由抬头看他,就见他神色间少了往日的揶揄,木然答了句:“过年了。”

好一会儿,林执才反应过来,默默地转头看向了窗外——过年了啊……

一时间,那些熟悉的、不熟悉的脸全都浮现在眼前,脑子里不由自主地想起往年这个时候,祖父依旧不许她偷懒,拼命督促她练武,父亲倒是会将时间空闲出来,早早地归家与母亲一同布置院子,等她练完了鞭子,就会见到母亲端着碗热气腾腾的馄饨在旁等着,父亲还是那副温文尔雅的模样,关切地嘱咐她习武不可操之过急,注意身体。大年初二,三位姐姐带着自己的夫君回来,去岁二姐家刚添了个大胖小子,圆滚滚的十分讨喜。

而后一场大火,将这所有的面孔全都焚尽在她脑海深处……视线渐渐变得模糊了起来,仿佛眼前糊了层窗纸。

“叩叩叩”

林执被不轻不重的敲桌声惊醒,转头就见连愆还维持着曲着食指敲在桌上的动作,一脸嫌弃道:“哭起来更丑了。”

林执:“……”

她难得的没被连愆一句话弄得肝火旺盛,反而哭得更凶了。

这下轮到连愆发懵了,他有些无措地看着林执,开口连话都说不利索了:“你,你别,你……”顿了顿,他又放下姿态找补道:“也没有那么丑的。”

林执从小被刻意或无意地当成男孩子养,自然很少会有流泪那样女孩子气的举动,即便小时候不听话被林遏追在后面揍,她都不会真的掉眼泪;即便是眼睁睁目睹了一场以自己为主角的灭门惨剧,她也没有哭。可眼下,在一片喧闹的爆竹声中,在一片喜气洋洋的氛围之下,她却怎么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任凭它们争先恐后地涌出,噼里啪啦砸在桌面上,恨不得将眼前这个嘴碎的杀千刀淹死。

连愆不说话了,只是安静地看着她。

好一会儿,林执才渐渐止住了哭,连日来压在心头的那份负担仿佛一下子宣泄了出来,林执整个人都变得轻松了不少。

“哭完了?”连愆漠然道。“去洗把脸,吃饭吧。”

林执乖乖去洗脸,回来坐下时,却总觉得连愆的神色不太对劲。倏地,林执拿筷子的手便顿住了——她是无家可归,而连愆又是出于何种原因,不能与亲人团聚呢?

连愆没留意到她的表情,淡淡地催促道:“吃吧,早饭要凉了。”

“哦……”

心中升起一丝同病相怜之感,林执突然就不想跟这个嘴损又烦人的奇葩计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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